“去!”莫名其妙被挡,汉子醉眼看着沈将渊,喝了声。
沈将渊脾气差,却从不欺压平民,更何况一个烂醉鬼,他往前挪挪椅子让人过去,呶呶嘴让叶萋继续喂他。
结果新一勺子甜羹还没凑近呢,后厨传来女人的惊叫和各种杂音,磕碰声。
“臭娘们,钱呢,怎么就这么点,你个不会下蛋的烂货!”
叶萋万万没有想到,醉酒汉子竟然是赵喜梅的丈夫,他凶神恶煞地拽着妻子长发将人硬生生从厨房拖了出来。
赵喜梅的眼神中流露出绝望,她已经习惯了丈夫的暴打。
叶萋被眼前变故吓得不轻,方才还面上带笑的喜梅姐怎么会躺在地上,她哆嗦着扔下碗要去阻拦,腿还没迈开,身边男人已经动了。
“将军……”叶萋担忧。
“夫人,没……没事。”阿左护在叶萋身前,嘴里还叼着汤匙。
叶萋点点头,去照看赵喜梅,女人已经半晕了过去,脸色惨白,嘴里吐着痛苦声音。
阿右则是看了看将军和醉汉站的位置,找到几桌看戏的客人说道:“麻烦几位先换个座,被误伤就不好了。”
沈将渊阴沉着脸站在醉汉面前。
“看什么看,小白脸,我打我媳妇儿,关你……”醉汉话到一半,整个人斜飞出去,砸倒一片桌椅,正是阿右提前清人的那片。
客人们哗然。
“什么东西。”沈将渊抬起的脚缓缓落下,大汉的身子帮他撞出了一道长隙。
“你他……”醉汉剧烈咳嗽着,挣扎几次都没爬起,只能空口放狠话,但也被沈将渊打断。
沈将渊走过去,重新抬脚,没踢,直接踩在对方胸膛心口压地他不得不躺在地上,大气难出:“当着我面打女人”
“我打……”醉汉还打算说。
“当着我面,打女人”沈将渊一字一字说得清楚,靴子往上用靴尖抵着他下巴。
“咳咳……”醉汉呼吸不畅,咳嗽着。
沈将渊又突然收回了脚,
醉汉以为他是怂了,再次挑衅:“打就打了,你能把我怎么着”
“活着不好吗”阿右叹气。
沈将渊笑起来,潇洒撩起前襟,十足力道的一脚踢在男人下巴,这回是直接将他送出了店门,大咧咧摔在路上彻底昏死过去。
围观人群发出激烈掌声。
“叔叔好厉害呀。”小姑娘雀跃着。
沈将渊放下袍襟,掸掸灰。
“喜梅姐,你没事吧”另一头的叶萋小心翼翼扶着赵喜梅。
“我没事,没事,谢谢夫人关心……”悠悠转醒的赵喜梅难以相信面前发生的,她惶恐,害怕男女主仆几人离开后,丈夫会变本加厉,一时也没时间去想为什么对方会知道自己名讳。
从前喊“小姐”,此刻喊“夫人”,叶萋心疼地看着她近乎本能的反应,牵起赵喜梅的手,温声安抚:“喜梅姐,我想吃桂花烙饼了。”
记忆深处熟悉的话语让赵喜梅如梦初醒,她顾不得身上被打出的淤疼:“小姐,是你……真的是你。”
“喜梅姐,是我,没事了,不用怕了。”叶萋热泪盈眶。
“行了,要聊晚点聊。”沈将渊拨开两个女人交握着的手,牵起叶萋,吩咐阿右。
阿右先是跟客人们道歉,自掏腰包赔付点心钱,又很快寻来一辆马车,以便将赵喜梅带回将军府。
几人离去时,赵喜梅杀千刀的丈夫还躺着,每一个出店的都在他脸上狠狠来了一脚。
阿右带喜梅一车,阿左叶萋沈将渊一车。
女人如何也没想到喜梅姐的日子不只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样,若是他们没来,不知还要遭受多少的磨难,所嫁非人,真正是耽误一生啊,叶萋这样想着,不免看向沈将渊,无比庆幸。
“将军你说,喜梅姐的夫君……”
“那男人贱种,无视律法,苛待妻子。”沈将渊冷哼,“总之,人我们带走了,以后不必再怕,将她留府里伺候你,或是去帮老王的忙做饭,都行。
“我替喜梅姐谢谢将军。”叶萋情绪好转一点,但仍有点低落。
沈将渊看着女人表情,心猜她会不会乱想,自己提前做个保证好了:“我不会打你的,发誓,你连我一拳都挨不住,会死。”
叶萋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沈将渊行为乖张思维跳脱,这发誓,发的是不会打她,还是一拳肯定能打死她。
她家将军连哄人都是别具一格,片刻过后,女人用扇子掩着唇扯出个笑:“谢谢将军呢。”
沈将渊见她团扇遮面,杏眸弯弯波光流转,倏地感觉脸上发烫,他转过头去,轻咳一声才回:“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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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小将军帅不帅,请大家把帅打在公屏上!
沈小将军,踹最帅的脚,说最直男的话
沈小将军:我又没说错,我真能一拳打……
阿右:爷,你这样会失去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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