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精,再吃一个煎蛋?”
“不吃了,再吃要撑死了……”
早餐桌上,舒岑已经吃了两个煎蛋,看见文星阑又想夹第三个给她,吓得直摇头。
“文斐然不是说了吗,这个药物在使用期间要保证身体充足的营养,可伤身了,你不多吃一点怎么行!”
您这可真是亿点点啊……
自从舒岑开始用文斐然研究所的新药,就好像怀了孕似的每天都被照顾得无微不至,二十四小时有人陪同在侧不说,只要她皱皱眉头就立刻嘘寒问暖,别提多小心呵护了。
舒岑一开始心里还惦记着文星阑的想法到底打消了没有,可是后来一直没听他再提起过,也就逐渐放下了警惕。
“我都胖了五斤了,再吃要变成猪了!”舒岑赶紧放下筷子,“而且我感觉最近三餐的量是不是也越来越多了……”
以前他们五个人一起吃饭,餐桌上也就差不多六菜一汤,自从她开始服药,就逐渐开始增加到七菜一汤,到昨天甚至到了九菜一汤。
以至于舒岑昨晚躺在床上睡觉的时候除了撑,都没什么别的感觉了。
“但是我觉得你胖一点很好啊!”那个屁股摸起来手感都比以前好多了!文星阑把后面半句话咽进肚子里,毕竟他现在也只敢趁小狐狸精睡着了偷偷揩点油。
想想那天他遛狗回来差点和文令秋直接吵起来,然后又被文启文斐然俩人硬拽进了书房。
然后就连他也没想到的是,文令秋在那天夜里也向他们三个人吐露了心声。
他说站在他的立场上其实没资格说这些话,也说舒岑生病这件事让他的心态改变了很多。
他说他原本心里是完完全全的独占欲,但看她明明带着病还惦记着文家过去的这点事,努力又小心地粘合他们之间的关系,尽力地去安慰照顾他们每一个人。
她在做这些事的时候其实已经足以证明她对所有人的感情,所以就算文星阑真的如她所说离开了这里,那小丫头也只会像以前的每一次一样继续强颜欢笑罢了。
“我现在只希望她能开心而满足的过每一天。”
而她的开心和满足,其实也早已和在场的其他三人息息相关。
文令秋当时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的笑都含着让在场其余三人类似又迥然不同的苦涩气息。
文令秋苦涩的是为了让舒岑以后能幸福地度过每一天而不得不接受他们三个人,而他们苦涩的却是就连这件事他们好像也没办法通过自己的争取来达成。
说白了,最后舒岑的心理工作还得要文令秋出马。
想着,文星阑的心里又开始冒出酸溜溜的小泡泡,他抬手给舒岑倒了一杯牛奶塞进她手里:“不吃就不吃吧,最后再喝杯牛奶!”
舒岑看着那满满当当的一大杯牛奶都快哭了,往肚子里灌的时候都是哭丧着脸的。
“正好今早的药还没吃,就着牛奶一块儿吃了上去再睡一会儿。”文斐然起身上楼拿了药又在舒岑身边坐下,亲手把药给人喂了下去,又笑眯眯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舒岑感觉现在自己就像是被圈养起来的小猪仔,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偶尔逮着空了画画图那都不能求什么成果,只能当做是练练手罢了。
不过好在文斐然的药配合注射确实效果很好,舒岑从服药到现在也快小一个月都没有再发过,一开始的时候偶尔半夜还会发热,到最近已经完全不会了。
可这药最要命的地方就是一天要吃三次,吃了就嗜睡得不行,导致舒岑每天除了吃饭基本都躺在床上睡觉。
“午饭想吃什么?”
舒岑上楼前听见文启的问题整个人都僵住了,好不容易才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什么都行……别做太多……”
看见舒岑准备往楼上走,白天陪睡专员酥酥立刻从狗窝里扭着屁股站了起来,三两步蹿到了楼梯口然后回头双眸亮晶晶地看着舒岑:“汪!”нàìΤàňɡSんūщū。てOм
舒岑过去艰难地把日益圆润的某酥抱起来,文星阑赶紧一把把狗接过去,然后拍了拍狗屁股:“不许再把狗腿压妈妈身上了知道吗!”
被训了一句的酥酥委屈地扭头看向舒岑,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好像下一秒就要哭了,立刻得到了亲妈的支持:“我就喜欢酥酥把狗腿压在我身上!”
“……”
就不讲道理呗。
然后舒岑在卧室抱着狗安然入睡,剩下几个男人该干嘛干嘛,中午文启会叫醒舒岑吃个午饭,然后舒岑再睡一下午。
在睡眠中,时间过得总是格外的迅速,舒岑感觉只不过是刚闭眼的功夫就已经到了傍晚,睡意朦胧间她感觉床上的酥酥跳下了床,然后床边坐了另外一个人用很温柔的目光注视着她。
她睁开惺忪睡眼,手就被那人牢牢地托进了掌心。
“该吃晚饭了。”
男人大掌宽厚温热,声音磁性低沉,是她最熟悉也最喜欢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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