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九爷看着她肉嘟嘟嘴儿,被自己吮得又红又肿,微微噘起,又丧又媚的样子。
有些忍不住又想亲她了!但胯间叫嚣地厉害,他握住她的手指引到衣襟前,嗓音喑哑又柔和:“阿婵,替我解衣。”
林婵莫名地紧张,伸手去解他襟前的系带,盘的是梅花结,她能琴棋书画做文章,偏偏就不擅针黹绣艺,若是旁的小姐,能盘自然会解,她佯装镇定的摸索好一会儿.....
一缕夜风从窗缝里透进来,吹得大红喜幔轻摇摆晃。
萧九爷等得实在耐不住,俯首亲了亲她透粉的指尖:“解开了么?”
林婵臊着脸说:“这梅花结在京城是时兴的样式,南边却没见过,我,我解不开。”
萧九爷恰听教坊司的乐妓提起过,这梅花结是打南边传来京城的,却也不戳破,自解去衣衫,露出精壮的胸膛,抓住她的手到腰间:“替我脱裤罢。”系带没甚么花样。林婵的手指触到他的肌肤,灼热而结实,带子轻轻一拽便松脱了,她觑眼看到他下腹黑森森的一片毛发直蔓延至胯下,还有一大物雄赳赳气昂昂挺立着,唬得心惊肉跳,哪里再敢帮他扒拉,想想索性张开双腿屈起膝,用足尖勾住裤腰边顺着他的腿往下撸,直至脚踝。
萧九爷嘴角浮起笑意,怪爱自作聪明的小丫头,他忽然抓住她的两条纤腿往腰侧一按:“挟紧了。”
林婵不及反应,腿儿便自有主张,圈紧他紧窄的腰身,交迭在背脊之后。
萧九爷松解她的襟儿,露出双鸳鸯的红肚兜,活灵活现恩爱交颈,他哑笑着问:“是你绣的么?”
林婵抿抿唇:“是呢!”鸳鸯的黑眼珠是她绣的,点睛之笔。
“小狐狸。”萧九爷音轻含混,探她颈后扯开细带,轻飘飘丢到床沿边。
她肌肤细腻如玉,两团胸乳丰弹圆润,奶尖儿小巧嫣红,逢着凉夜的空气,在他深邃幽沉的目光中,尖挺硬实的翘立起来,连带一圈红晕也似湖水吹皱。
像两只雪白受惊的兔子在颤动。
他没想到她年纪小着,这里却生得极好,是男人所梦寐的,他也是男人,惊喜自不例外。
林婵被他看得起臊,那眼神居心叵测,她抬起胳臂去遮,奶尖儿掩了,却漏出圆乳下缘。
萧九爷一手抓握住她的胳臂挈至头顶,一手托住一侧下缘的肥美,指骨因长年握笔,总是结了圆茧,轻轻刮蹭着乳肉,林婵觉得有丝丝地痒痛,浑身不停地打颤。
他低声说:“别怕......”却俯首将奶尖连同嫣粉的乳晕含进嘴里,虽是稚嫩生涩,却甜美娇软的不行。
他的舌头绕着乳晕打着圈儿不停舔吮,又把奶尖儿咂得啧啧声响,甚较重地啮咬,林婵啊呀地哼唧唧,痛呢,轻些,受不住。
萧九爷松口,看那乳儿湿哒哒莹亮亮,皆是他的唾津涂满,未曾有伤着,反愈发的胀满娇艳,到底经了男人的嘴,便生生地不同了。
他的唇舌寻去另边肆弄,大手则扯掉绸绢裙子,悄然地探往她的腹下,触到细嫩的腿根,有意无意划过两瓣肉唇,湿黏黏滑腻腻地,拨开欲要再探,忽然吐出一汩春稠甜水,打湿了他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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