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既然不是你的,那就不能怪我。”
本气得不行,鼓起包子脸,像棵胖胖的圣诞树。他回过头,才发现洛克希面前摆着的珠宝只剩下一个头饰了,造型简单的银链,中心垂着一颗水滴形的玉白色的石头。他颇为沮丧,南渠这才走过来,本也忍不住对他撒气,“你怎么速度这么慢!”
南渠漫不经心地把头饰往眉心一挂,却怎么也扣不上去,他笑眯眯对本道,“帮我戴一下。”
本腮帮子鼓得更厉害了,一边生着闷气一边乖乖听他差遣,帮他把头饰束在发后。
洛克希见大家都选好了,拍手道,“好了模特们,现在你们要下水去拍摄了,预备的人可以到旁边的浅水域去热身,水温有些凉。”
按照安排好的顺序,南渠是第八个拍摄,他先去了旁边的水域,整个身子都泡进去,冷得一个激灵,好半响才适应过来。南渠听到不远处泰勒骂人的声音,夹杂着洛克希的骂人声,两人混合双打,一唱一和,有个选手被他俩攻击得忍不住哭了起来,泰勒可不会对流眼泪的姑娘有所同情,冷冷嘲讽道,“你是发大水了吗!还是想表演人鱼的眼泪?噢天哪,你是被截肢的人鱼么?”“你是瘫痪吗?身体怎么僵硬成这样!还不如截肢呢!”甚至直接爆粗,“你没救了,你等着滚回家种地吧!”就连洛克希也听得一懵一懵的,心里发誓要记下泰勒的经典语录,并且向他学习。
等轮到南渠时,泰勒已经是个火山了。但是对着这个“世界级的屁股”他还是难得地缓和了脸色,“好好拍,别逼我发火。”
那种截然的态度差距让方才被骂得狗血淋头的贝拉眼睛都要喷火了,不屑道,“不就是长了张好脸蛋吗,屁股再好看又什么用!”
幸好泰勒听不到,否则就要挖苦她“你要是长得出来我也对你和颜悦色”了!
南渠乖巧地点头,一边扯下围在腰间的衣服,下了水。
南渠刚好停在能遮住屁股的水深处,他选了一个早就看好的位置,“我想在那里拍可以吗?”
泰勒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是一块尖锐的礁石。他点点头,“都行,但是只有十次机会,你不要浪费大家时间。”
南渠露齿一笑,“没问题。”
他刚才准备的时候,在岸上捡了个巴掌大小、有珠光的贝壳,南渠先是将贝壳放到礁石上,憋着呼吸,再闷头钻进水里。他先是闭眼,然后吐出满口的泡泡。感觉到自己在水底下呼吸没问题后,南渠才睁开眼。
数个针眼般小的水下摄像机围着他转,摄影师在水面上操控抓拍,此时正是正午,可今天天气一般,是个阴天,所以并没有什么阳光,目前光线还算足。南渠潜水深水区,缓缓摆着双腿,动作优雅地活似条鱼尾。由于他耍了花招,在腿上涂满了带荧光的粉末,所以摄像机下的两条长腿,散发着星星点点的光芒。他向着那颗礁石游过去,额头中央的石头在靠近石头时闪耀起来,南渠目光所向处正是那颗集中光源的贝壳,折射的阳光五颜六色地飘在浅蓝的海面,微张的嘴唇冒出一颗颗小气泡,黑色睫毛长如鸦羽,长□□浮扭动,舌尖微微伸出来一点,看起来仿佛有潜藏的尖牙。
他仿佛在水底下能听到泰勒夸张地大叫,“就是这样!很好!上帝啊,你简直就是塞壬……不,塞壬不可能有这样的屁股。”
南渠非常快速地拍完照,几乎是速度最快的那一个了。钻出水面,黑发湿漉漉地贴在背上,胸前,勾勒出男性化健壮而颀长的身材。泰勒脸上堆满笑容,“亲爱的,你就是我的缪斯。”
霎时间,场面鸦雀无声,因为大家都知道,其实泰勒是个gay,还是个零号,最喜欢猛男。虽然感觉张蒙这样的不会有危险,可是泰勒那副模样,怎么看怎么有鬼。
约克干咳一声,“照片都很棒,我都挑不出来最好的了。”
等收工时,天色已暗,洛克希道,“模特们,今天大家都累了,沙滩主人允许我们在这里举行篝火晚会。”
料理机器人不停地为大家烤着肉,选手们罕见地在月光与火光下吐露心声,距离拉近了不少,当晚,大家都夜宿帐篷,南渠和本睡在一个里,哪知道半夜,帐篷里闯进来一个人。
南渠冷不丁被人捏了脸颊,他不耐烦地挥手,“别闹!”
接着,他又被人捏住了鼻尖,这下他呼吸不了了,嘟着嘴瓮声瓮气道,“本!”
脸颊猛地被人用双手一搓,“宝贝,是我。”
南渠迷迷糊糊睁开眼,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等确认这是真的后,他禁不住弹跳起来,又反应过来旁边有个本在,一边注视着本的动静,一边低声怒道,“你干什么!这里到处都是监控!”
“你放心,我用了屏蔽器的,没人知道我来了。”
“那万一有人看见呢?”
“看见就看见吧,大不了明天我上新闻头条:首相竟是同性恋,隐瞒多年,半夜闯超模选手帐篷3p为哪般?”
南渠抽了抽嘴角,无奈道,“你太胡闹了,前些天不还是怕人看见吗。”
“你放心好了,”王嘉峪摸他的头顶,替他顺毛顺气,“这里是我的地盘,没人会知道的。”拉着他的手站起来,猫着腰钻出帐篷,“跟我来,带你去个地方。”
南渠无奈之下,只能认命地跟着他走,谁叫他是爸爸呢。
他不知道的是,睡得很深的本在他出去后便睁开了眼,目光发怔地望着他们俩钻进了小树林,满是不可置信,还有被背叛的愤怒。
“怎么可能……”
原以为王嘉峪把他拉进小树林是要做一些羞羞的事,没想到他们俩只是在月光底下,靠在大树背上长久地接吻,吻得难舍难分,口涎直流。可是干柴烈火,也没能碰撞出做爱的前兆。南渠心都冷了,我擦他不会真的不举吧……可是又不能直接问,搞得他很饥渴的样子,他又不是系统。
王嘉峪住的帐篷要高级许多,插在地面,立于树顶,升降梯带着他们上去后,这高度足以俯瞰树与山与海。
而里面什么都有,有浴室,有床,有窗户,还有月亮。南渠拉开抽屉,妈的竟然没有套子——南渠说不出来的心累,没有性生活的他,已经是个废渠了。
“我下午看了你拍摄,”说着那双手摸上他的臀,惊人的弹性让他忍不住像拍皮球那样打了几下,他舒服道,“幸好那些人看得到摸不到,”他眯起眼,话锋一转,“跟你睡一起那小子,他摸过你没有?”
“啊……本吗?”南渠心想有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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