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的唇瓣,舌尖,唇齿相依的状态正如同他一直以来梦见的。
南渠鼻头一酸,心里知道恐怕是没法劝了,恐怕他今天就算是把赵唯一舌头咬断,这孩子都得把他的父亲给按在水里办了。早知道……早知道他就不乱发好心来替原主养这个儿子。
不自觉地,他竟然滚出几滴泪水来,这是被大逆不道的儿子给气得。
感受到眼泪,赵唯一凶狠的动作停了下来,替他抹去眼泪,自责道,“你不要生气,不要哭……听话点,我轻点就是了。”
“赵唯一!我生气是因为你把我弄疼了吗!”
“不然呢,”赵唯一垂下眼帘,“你还把我舌头咬出了血,疼死了,等会儿怎么帮你口。”
南渠为儿子的厚脸皮所惊,忍无可忍地大声训斥,“赵唯一!”
赵唯一听得很受用,眯起眼笑,“哎,你知道吗,我最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
他把爸爸抱起来,无论爸爸如何捶打他,赵唯一都不松动地抚摸,亲吻。a4脑袋扭到他们这边,又害羞地扭回去,只偷偷拍了一张,不知道拍下来有什么用,但总感觉会有用的。
两人肢体纠缠,这下看起来,强壮的儿子和身体瘦弱的父亲形成了强烈反差。赵唯一常年曝晒的皮肤呈现深麦色,身上有大大小小的伤痕,而爸爸一整年未见阳光,皮肤又白又嫩。赵唯一总听见爸爸念叨说自己已经要四十了,再过几年,就没法照顾他了,而每次赵唯一都说他年轻,状态连少年人都比不上。
这样在爸爸清醒状态下的肆意抚摸,和每次趁他睡着的偷摸是全然不同的感觉。赵唯一吻他的脸颊,额头,眼睛鼻子嘴,每个地方都不放过,他害怕爸爸不放心自己,甚至在他耳旁立誓道,“爸,我永远都会是你的唯一,无论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都始终爱你,像过去一样。”
南渠气急,赵唯一这话的意思,不就是把自己按床上了也当自己的爸爸,然后嘴里边唤着爸爸下边儿边用力。简直就是无赖!典型的当了裱子还立牌坊,脸皮厚得令人心惊,连系统那样不要脸的都只能甘拜下风,望洋兴叹。
吻了好一阵,赵唯一的手指在温水中按压着穴口处,没有进去,只在外部戳了戳,感受那里的奇妙收缩.爸爸似乎过分害羞了,屁股蛋紧紧绷着,夹着他的手指头.赵唯一的手指也起了点儿作用,至少从根部彻底软化了爸爸,使他浑身乏力地靠着自己,又一阵阵地绷紧身躯.方才一入水,南渠就被赵唯一给飞快剥光了,羞耻心在站起来时被放到最大.赵唯一的手不仅刺激他的穴口,还拍打他的臀肉,并且在手心有节奏地揉搓,还抓着两根尺寸相差大的性器在手里上下拨弄,指头在自己的龟头顶端打转,赵唯一很清楚他家爸爸的敏感点,譬如每次亲吻他的背脊,都会引起剧烈的全身颤抖,刺激他的尿道口,就会让他下腹一紧,产生浓烈的尿意。水中的场景看不见,只有感官是正确的。
赵唯一抱着他站起身,头发湿润着就使他平躺在床上,而南渠膝盖弓着,呈现抗拒状态。
a4 ,把套套给我.”赵唯一伸出手,只见 a4 单手捂着眼睛,另一只手则拿了一小块安全套。
赵唯一看了眼,重新盼咐道,“拿一盒,还有,你躲床底下去。”说完,拆开套上自己的肉棒,南渠看着他不紧不慢地把套套噜上去,那家伙大得刺目,他忍不住闭上眼。赵唯一把他的动静收入眼底,“大不大?”
“…………啊?”
“儿子的鸡巴大不大?”赵唯一从来说话就带着流氓习气,南渠每饮都会当做没听见,这次也一样,他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才好.赵唯一只当他是恼羞,又微笑道,“爸爸的就很小,不过很可爱,粉粉的,又很有精神,我每饮都很想吃它…………一定很好吃呢.”
说着赵唯一就弯下了腰身,鼻子触到南渠的小肉棒顶上,“虽然很想现在就操你,可是儿子比较孝顺爸爸,得先把爸爸舔爽了,儿子才好意思插进去。”
“…………赵唯一,你真是…………”南渠已经不记得今天自己是第几次对他称呼全名了,可是赵唯一实在下流无耻,也不知自己怎么教导的,怎么就教成了这副德性。
赵唯一分开他的大腿,温热的口腔含着他的大半个阴茎,原主发育得不怎么样,所以赵唯一显得很游刃有余.同为男人,他当然知道怎么样才是最爽的.而南渠则一直闭着眼,既然没法阻止,他就只能尽力不去看,不去想,可赵唯一的口腔实在舒服紧致,一连串的“啵啵啵”口水声刺激耳膜,忍不住的时候南渠就会叫,“你不要,不要舔那里 …………”赵唯一则会更卖力地服侍父亲.不出几分钟,南渠就泄在他嘴里,身体虑,射不了许多,所以赵唯一全部吃了下去.在爸爸的瞪视下仍能笑眯眯地道,“爸爸的精液是甜的 …………便宜我了。”
“ …………”南渠一阵眩晕,谁他妈精液是甜的,糖尿病吗?
随后,赵唯一抓过另一个枕头,垫在爸爸的后腰处,抬起他的屁股,方才受了蹂躏,现在还泛红,隐约可见的指印在白嫩的屁股蛋上,刺得赵唯一双目发红,肉棒硬得如同烧红的粗大铁棍。
不过赵唯一孝顺,没去管自己的东西,对爸爸道,“前些天去药店找了找润滑的,没找到,只能用唾液来润滑了。”掰开爸爸的臀瓣,使他双腿向着上身折,穴口正对着赵唯一的脸,他着迷地说,“爸爸的骚穴长得真漂亮,浅粉色的,没人看过吧,生来就是拿给儿子插的。”
赵唯一光是说话,就能使父亲羞辱至死了,更别提他不觉得酸麻的舌尖,卖力地搅了进去,舔平内里一层层的褶皱,直把南渠舔得全身发抖.如果赵唯一没那么迷恋,一抬头就能看到父亲的脚趾一根根地舒服蜷起,嘴上却还在带着哭腔地控诉,“不要 …………唯一,这是不对的。”
“爸,这时代不一样了,没什么不对的,就算我当着人面操你也没人敢说什么。”
“你简直不可理喻 …………怎么会对我,对我有这种想法 …………”
“不是想法,我已经干上了,再说爸爸不也很爽吗,”赵唯一抬起了脑袋,两根手指插进骚穴,“都被儿子舔得流水了,啧 …………好湿。”
他的手指飞快地适应,一面观察着父亲的反应,见他咬着嘴唇,不肯叫出声,可分明是得到了快感的模样,父亲就是这样,身体对他打开了,意志却佯装着纯洁.赵唯一为了让爸爸彻底沦陷,嘴里频繁地用污言秽语来折磨他的耳朵,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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