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士兵,他竟然不知道进了这个监狱便没有出来的可能性了么?除非像先前那批越狱的。上将居然带了批愣头青样的新兵蛋子来处理这么棘手的越狱事件,还真是……难以形容。
“对了,”小比尔伸出短短肥肥的手臂,“能抱我上去么,仰头说话太累了。”
南渠眯起眼,“这是我的床。”他还在心想着亚当回来要怎么跟他解释。
“那好吧,”他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反正我也过了那么多年埋头看人头顶的日子了。”
南渠叹了口气,竟然无端生出了自己在欺负他的感觉,他蹲下身,拎起小比尔的后颈,意外的很轻。他把小熊扔在床上,他滚了两圈后灰头土脸地爬起来,“喂,别这么粗鲁。”
“抱歉,”南渠毫无歉意地说,他弓着腰盘腿坐上床,比尔则站着,这样他们便能公平公正地对话了,“说说吧,你是怎么被抓的?”
“你呢?”
“唔……”南渠回想着,“我好像不小心制造了个时间机器,轮到你了。”
“哇哦,”比尔平静地恭维了一句,“真了不起。”
接着他说,“我偷了个大人物的东西,不小心被抓了。”
“偷个东西也这么严重?”南渠想,比尔口中的大人物肯定很了不得,他偷的东西或许也很了不得,所以才被送到这里,还被惩罚似得变小了这么多。“不过说起来,你长得这么有辨识度,你以前体型还那么……”南渠伸手比了比,没有清晰的概念,只知道很高很大,自己只有他的小腿高,“……那么庞大,怎么偷啊?”
“所以我才被抓了啊。”
“……”好有道理根本找不到反驳的理由肿么破。
“本来已经得手了……”说着,比尔伸出了小胖手,圆圆的五根又短又粗的手指指着南渠胸前,“我想看看……”
“看什么?”亚当的声音出现在比尔身后,他不客气地抓起玩偶熊就扔在地上。
他转头看向南渠,眼神隐约冒着火,似乎在说“我就不在这么一小会儿你就出轨了还是和一只布偶”。
南渠尴尬地摸着脑袋,“是他自己跑——”“噢,是比尔啊?变成这样我都认不出了。”奥斯上将突如其来地认出了小熊,他弯着腰笑眯眯地说话,“你这样太可怜了,爬上床都困难吧?”
第一时间发现奥斯的比尔已经聪明地躲到亚当腿后面了,比起奥斯,还是亚当好惹点。
“你们小心点这家伙,差点把我的金丝笼给偷了。”奥斯啧了一声,“我该走了,你自己好自为之。”
奥斯刷了刷自己的通用金属圈,走进了传送梯间,亚当把脚边的比尔当球一样踢给他,“把这东西带走!”
奥斯一脚又踢了回来,“你自己解决吧!”话音落,门关了。
比尔装无辜地用黑纽扣眼睛卖着萌。
亚当眯起眼睛,冷冷地看了比尔一眼,走到窗边,发现此刻监仓正巧移动到内部,所以没法给窗户开个洞把熊给扔出去。
南渠收到小比尔可怜兮兮的乞求目光,硬着头皮开口道,“明天再扔吧,他室友想对他性骚扰,好可怜的。”
亚当不为所动,张开手臂,“过来,我也要性骚扰你。”他将人抱了个满怀,又低头看向识趣地躲到床底下的比尔,“至于你,晚上只准睡便池旁边,当自己是隐形人明白么?”
“我懂!我懂!”比尔捣蒜般地点着相比身体略大的头部,连忙迈着小短腿跑到角落里,“你们忙,你们忙,当我不存在就好……”
亚当不发一言,随手在空气中画了道圈,像道简易魔咒飘向比尔,从上往下罩着他,隐入地面,半秒钟后,比尔缓缓消失。
南渠又被亚当的新招式震住了,“他……”
“隐形了。”简略地回答后,他把人轻轻放到了床上,“我们无论做什么,他都看不见也听不见……”
“……做什么?”
亚当的手轻松地剥掉他的裤子,呼吸对着他的脸庞,“做这个。”他的手握住了南渠脆弱地软著的部位,问道,“给你口?”
“不要!”南渠小声地尖叫,想缩回腿又被亚当给压着。
“没关系,”亚当舔了舔的嘴唇,手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你最多坚持五分钟,我不累。”
妈的谁担心你累不累啊!再说五分钟……五分钟!为什么要说实话!!很伤自尊的好吗!!
亚当轻笑出声,南渠立刻被他的笑容给迷得七荤八素。他想自己该是真的病了,一个男人对他笑,他竟然会心跳加速,会浑身发热,口干舌燥,想要亲昵的抚摸,接吻。
他肯定是疯了。
南渠闭上眼睛,亚当抓着他的腿,跪在了床尾,腰身弯成一座拱桥,脑袋深深地埋着。
亚当起得比他早,精神很好,似乎昨晚上干活那么久的不是他。
通风口传来千篇一律的歌声,似乎是因为八爪鱼们对这位歌手情有独钟,有几次南渠都看到几只八爪鱼在浪漫的歌声里沉醉地用几条软体脚旋转着跳舞。亚当按了墙壁上的按钮,南渠腿刚迈出去,他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什么东西忘记带了……?”
亚当也很迷茫,“什么?”
“我不记得了,”南渠懊恼地耸肩,感觉也不是很重要的东西,“算了等回来再说。”
他们像往常那样去用餐区找了个座位,发现天顶洞已经完全关闭了,或许以后再也不会开它了,地面温度好像也消减了许多。听那些神通广大的犯人们交流,似乎监狱还启用了备用能源,典狱长的声音从广播里传来,“第六维监狱有史以来首次出现如此恶劣的大规模越狱事件,本监狱一向以严格规范的管理,健康向上的文明环境闻名于全星际,现在出现了如此恶劣的事件……我们也进行了反思,在地面新修了隔热层,希望大家爱护公共设施,努力营造更好的监狱!另外,在逃犯人已经在追击了,很快就会落网,你们千万不能向这种恶势力学习,要……”
南渠听了这么多,终于听不下去了。
亚当说,“他总是这样,没人会认真听他讲话。”
南渠打量着四周,似乎连站岗的八爪鱼都没忍住打哈欠。
“打扰了,你好,请问比尔在哪?”说话的昨天见过的那名红发少年,他挠了挠脑袋,“我四处都没找到他。”
“!”南渠终于想起来,他忘记了什么。
“噢他啊,”南渠尴尬地说,“唔我不知道,刚刚还在的。”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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