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我怎么可能被人打断四肢?我又没犯错!”程木皱眉,以一种白痴的目光看着小团子。
电梯上行,在五楼。
小团子扫了眼电梯指示灯,很认真的说:“不,你犯了很大的错。”
“什么错?”程木笑了,现在他可以确定,这孩子真是个傻子,脑子不清楚。
电梯到了七楼。
小团子同情的目光看着他:“程木是吧,你中看不中用啊,脑子是真不好使,我刚刚不是已经告诉你了,你犯了入室抢劫杀人罪,这还不算大错?”
程木:……
程木愣住,再次气笑了,指着小团子道:“你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入室抢劫杀人……”
叮!
十楼,电梯门打开。
全副武装的警察马上从电梯里冲出来,手中的枪口对准正抓着叶眠的程木,厉声喝道:“放下人质!抱头蹲下!乱动就打爆你的头!”
程木顿时愣了一下,快速举起双手,把身边的叶眠放开,有些懊恼的说道:“警察先生,我是好人,我不是什么入室杀人犯,你们一定搞错了。”
“你少废话!你刚刚说的话,真以为我们没听到吗?杀人犯总不会在自己脸上刻字!”警察冷声说道,目光里闪过轻蔑,真以为他们傻?
刚刚从电梯出来的时候,可看到程木的手里有刀的,这才刚刚放下。
马上有人上前,把程木身上的刀搜出来,又把叶眠“解救”出来,这才转头一脸和蔼看向小团子:“小朋友,刚刚是你报的警吗?别怕,有警察叔叔在,他不会伤害你的。”
唔!
给警察叔叔点赞!
不用调查,一眼就能分辩坏人,还能知道他是报警人……帅啊!
眼泪汪汪,呜呜哭道:“警察叔叔,我好怕怕啊……妈咪不在家,这个坏人要杀我们,还挟持了我哥哥。哥哥,呜呜,哥哥你没事吧?”
小团子又向着叶眠扑过去,哭得这叫个伤心。
叶眠:……
全程他就……挺被动的。
不过,小团子都扑过来了,他只能伸手抱住,酝酿了一下,眼里冒出了火光,带着压抑的怒,声音也因为愤慨而哑得厉害:“警察叔叔,我弟弟被吓坏了……这个人,擅闯我家,还挟持我,我弟弟妹妹还小……”
说起妹妹的时候,这才又突然想起了叶倾染,叶眠愣了一下,眉眼垂了下来,受尽了委屈的样。
警察一看就心里有数了,又气又狠的,指着程木说道:“现在还有什么话说?你擅闯别人家中,又绑架人家哥哥,你这不是犯罪吗?”
两名警察拿枪上去,押了程木,给他戴了手拷,一转身,刚要说什么,身后的房门口懒懒的走出一个走着哈欠的女人。
眉眼精致的很,身上的气场并不柔和,相当的锐利。
警察看着,沈慕歌上前,把手中的电话递了过去:“你们上司的电话,谁接一下?”
上司的电话?警察愣了一下,不管真假,连忙接起,电话果然是他们局长打来的,劈头盖脸的就骂:“马上都给老子撤回来!一眼看不见你们就出事,玺宫那边的事,不用你们管!”
接电话的警察愣了一下:“那这个杀人犯怎么办?”
“交给沈小姐!”局长“啪”的一声把电话挂了,气得头秃。
一天都不让他省心啊……这个沈小姐,妈的,惹不起。
五分钟后,一群出警的警察离开玺宫,总觉得这次任务,出了个寂寞。
不是,说好的妈咪不在家呢?
刚刚那沈小姐,谁?
……
程木的手拷没有取下,他脸色铁青的看着面前这个女人,目光里迸着火气:“沈小姐!我可是云都叶家的人,你最好识时务,快点把我放了。要不然,我们家主要是知道,你也没好果子吃。”
沈慕歌撇了他一眼,不阴不阳的看不出情绪,没理他。
低头牵了亲儿子的小手,有些凉,声音也带着凉意:“家里来了客人,怎么不叫我?”
还是她五感敏锐,在听到不对劲的时候,醒了。然后又在楼上听了一会儿,这才知道,叶家人居然有本事追到这里来了。
小团子软软糯糯的,漆黑的目光抬起,眼底像是染着墨:“我自己可以的。”
“你的可以,就是报警?”沈慕歌点了点他脑门,一脸嫌弃的打击,“对付这种人,你觉得报警就行?”
小团子:……
行,他家妈咪是大佬,惹不起。
“师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叶眠低声说着,声音带着哑。
他天生是不被祝福的人,小时候被扔到国外,差点死了……是师父救了他。
现在,他回来了……且以为只要不回云都就没事,可谁料,还是让叶家人发现了他。
既然发现了,叶家就不会放过他的。
他就是个麻烦,这次还连累了师姐……想到这里,他心中更乱,再次说道:“师姐,我现在就走,只要我走了,叶家就不会再找事了……”
程木觉得自己这时候可以发声了,“嗤”的一声冷笑:“你觉得不会就不会了吗?叶眠,你还是太天真了!今天这件事,除非你死,否则叶家不会善罢甘休!”
居然敢报警,不可原谅。
小团子:……
一副看蠢货的样子,看着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叹了口气,然后抬手按了按发疼的眉心,告状道:“妈咪,这个人要打断眠哥哥的四肢,说要扔出国,我问他疼不疼,他说没断过。”
不知为何,这小东西出口的话,明明只是平铺直叙的告状,偏偏让人有一种毛骨悚然之感。
程木愣住,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沈慕歌“嗯”了声,看向叶眠:“怕见血吗?”
叶眠抿紧了唇,脸色发白,但目光很冷。
见血?
他早见过了!在学校门口为了小团子跟方正打架的时候,血就不少。
“不怕!”他道。
下一秒,沈慕歌一脚把站着的程木踹了个跟头。
程木踉跄一下,双膝跪在地上,冰冷的走廊大理石地面,清晰的传出一声“咚”的闷响,砸得挺重。
剧疼入心,程木大张着嘴,冷汗下来了。
他双手被拷着,使不上力气。
沈慕歌垂眸,眸光带着凉意瞧着他,轻描淡写:“四肢……先断哪一肢?”
温柔,却又极是血腥。
小团子眨了眨眼,不忍看某人那蠢样……嗯,妈咪好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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