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深没感觉生气,唇角似有若无的仿佛有勾起又仿佛没有勾起,眼底有着微不可查的温柔和纵容,“是啊,我觉得会比肢解尸体更让我快乐。”
莫沫了然的点点头,他已经开始对性交产生兴趣了,那就意味着他作案可能会朝着先奸后杀的方向发展。
“然后杀了我?”莫沫淡定的述说自己目前的处境,只是沙发里陷进去的手已经摸到了一把匕首,忽然她感觉到耳垂骤然一痛,是他的牙齿缓缓在啃磨。
她脑中警铃大作,手迅速的想抽出来,却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现的他按住了,他狠狠咬着她的耳朵,却不会让她破皮出血,嗓音里有着满满的无奈:“宝贝,我说过不会杀你,就永远都不会。”
莫沫凝视着他,变态的十句里面,有八句可能都是在诚恳的说谎。
但她认为他这句不是在说谎。
纪深的手在她手腕一捏,灵活的拿走她手里的匕首,扬了扬,勾唇笑道:“你这个习惯很不错,但是要对除我之外的人用,别忘了,医生是最适合拿刀的。”
薄唇贴在她脸庞轻轻一吻,纪深不知道从哪摸出一个套套,在她眼前挥了挥,说道:“我们继续?”
他的声音就在耳边,就在耳边那么那么近的地方低语,有一种叫人着迷的轻微的低哑感。挺拔的鼻梁磨蹭过她的脸庞,沿着下巴来到她柔软的颈间,仿佛在嗅着什么,从唇间溢出一种满足的呻吟,瑟瑟微颤。
看来是早有预谋了。
莫沫长长的眼睫毛扇动了一下,眼眸透彻的倒映着男人的眼眸,她嘴角的笑容绽开,眼睛都弯成了漂亮的两弧弯月,点了点头,说出的话真诚得像个求学者:“好呀,我对性爱挺好奇的。”
自信强大的变态从不会去想,如果是另一个人她是不是也会说这种话,他只觉得眼前的人儿完全是按着他的心意长的,灼热的熨帖在他心口。
纪深扳开那两条纤长的腿,那里的美景悉数落入眼里,刺激的男人的眼立刻就红了。
他见过太多躯体,成熟貌美的女人,青涩稚嫩的少女……在他眼里不过是死物,唯有她,鲜活的勾动着他内心从未有过的欲望。
他一手食指中指分开外面的那层厚实的肉瓣儿,另一手的食指直接捅进去,以完全不会弄疼她的手法扩张阴道,刚一进去,里面层层叠叠的小嫩肉就缠上来了,湿热的,紧致的,散发着迷人芬芳的销魂地儿,进进出出了一小会儿,那处的水儿明显流的急了,已经湿的透透的,又加了一根手指,中指食指两个并起来往进出,叽咕叽咕的摩擦舒服的莫沫后仰着脖子依依呀呀的哼唧。
嘴唇不时覆上她的酥胸,勾住上方突起的红润,时轻时重地吸舔,直至双乳挺立发硬,终于感觉穴儿处松软的够了,水儿也扑簌簌的往出冒着,纪深解开下身的束缚,释放出早已饥渴难耐的巨物,对准小穴,心一狠,伴随着两道闷哼声,纪深的利刃大半儿进去了。
莫沫疼的咬着发白的下唇,手死死的掐住纪深的胳膊,身体疼的颤抖。
纪深被咬得青筋暴涨,前端生疼,可疼中又有股舒爽,恨不得将紧致湿软的穴儿一插到底,他吸吮着她细软的唇,血液里仿佛生起一把火,粗粝的指尖沿着她的臀不断揉捏,他坐起来,由着莫沫的指甲陷进自己的肌肉里,动作不敢大,慢慢向后抽出大截肉棒,将莫沫的两条腿放到肩上,拈弄穴口软肉。
“乖,放松点。”他低声哄着,低头含住她的耳垂,在耳廓周围细细抵舔,趁莫沫被揉得意乱神迷时,一个挺身,狠狠贯穿到底。
啊啊———”甬道内那层肉膜被彻底刺破,莫沫双眉紧皱,泪水翻滚,细细的汗珠子顺着发际线留下,好疼……”
纪深停住不动,不断轻啄她的脸颊,大手搓揉拉扯着花核,嘴里低语着:“一会儿就好,不疼啊……”
缓了一阵后,媚肉开始有自主意识的吸咬反映着,水儿也开始跟初时那样簌簌的流着,于是莫沫试探性的动了一下,感觉还不错的样子。
她望向纪深,见他双目泛红,似用尽力气忍耐,便吻了吻他紧绷的下巴道:“你动吧……”
纪深早已经红了眼了,看见莫沫舒缓许多,腰上用力,不再忍耐,一下子捣到最深处,开始渴望已久的挥杀讨伐。
“啊……不要进的太深……”莫沫左右摆着头,眉毛微蹙着,大腿被撑的开开的,根部的巨物进出着,哭声和着呻吟响起来,越发火上浇油。
那抹地儿被彻底撑开了,肉红色的巨物正正的插在里面,翻开的穴肉粉嫩嫩的,闪着亮晶晶的光泽。紧致,湿润,高热,肉咬着肉,进的去,出来的难,纪深背上的汗顺着深深的脊梁那里的凹陷滚落下来,肌肉贲张着,血液几乎要流到血管外。
嗯嗯……哈啊……”开苞未久的身子经不得蹂躏,从骨子里渐渐迸出极致陌生的潮韵,如同一种狂热悍猛的烙印,不可抑制地爆发,她颤栗地抓着沙发,脸颊滚烫,四处弥漫开焦灼样的酥麻。
宝贝,舒服吗?纪深用指腹温柔拭去她眼角的湿润,下巴磨蹭着她的发顶,非常在乎莫沫的第一次体验。
他给她的第一次必然是要完美的。
嗯,舒服~~湿润的眼睛泛着亮晶晶的光,像是常年不允许吃甜食的孩子突然得到了一大把糖,身心都是愉悦的,她展开两截藕臂,环绕住男人的脖子,如缠人的妖女,红唇轻启:我还要。
纪深的黑眸幽然簇起火星,透出明亮窒息的绮光,更加惊心的欲望从深处覆涌而来,轻笑说
ρo18м.ひìρ着“好”。
这还只是刚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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