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眸深似海,深邃且幽暗,按在车窗上的手背骨骼凸显,青筋暴起,他唇角一挑,扯开一抹诡异的冷笑。
“如果你输了呢?”
“输?”
夏有柒像听到个不得了的笑话,眉眼弯弯,瞳孔闪着清亮的蓝光,作恶的手指下滑,隔着紧绷的底裤,将已然成形的轮廓轻握在手心,用心感受它一点一点肿胀,硬挺。
女人难耐的咬住下唇,轻而柔的由上往下抚摸。
她知道它能长多大,更清楚它喜欢怎样的爱抚。
昂首的热器根本禁不住她的撩拨,小手快握不住了,经脉变态的跳动频率死死牵扯住她的呼吸。
这是属于成熟男人的硬器,散着令人着迷的火热。
燥热的气息穿梭在火燎般的空气中,她柔情脉脉的看他,诱人的娇喘,“不到五秒哦..”
顾翊脸黑的吓人,勉强压抑住心底翻腾如潮的欲念,咬紧牙,轻蔑的问:“夏小姐摸的爽吗?”
“唔...它比以前大了...”
她嘴上一本正经的评价,手上的动作像验证似的裹着胀大的器物撸动两下,指尖滑过圆润的弹头,触到浅浅的湿意。
男人的底裤绷的太紧,狭小的空间根本不够她尽情发挥,女人不太愉悦的皱皱眉。
“太紧了。”
她昂头,勾唇调笑,“我不在,你都不好好穿内裤吗?”
顾翊沉默了数秒,他低着头,看不清他的眼,唯能听见沉闷至极的呼吸声,每一次吸吐都似在承受着钻心般的凌迟。
就在夏有柒有恃无恐想加大勾引力度时,一股蛮横的力量将埋在他小腹下方的手给拽出来。
他将她翻身压在车门上,唇贴在她耳边,阴沉至极,“这是你自找的。”
后座车门被他拉开,乱扭的小女人被他粗暴的扔进去,关门的那瞬,他身体重重压上来。
车内空间很大,可以完全容纳他们两人。
夏有柒衣衫凌乱的被人按在冰凉的座椅上,两手紧锁在身后,半跪的姿势迫使蜜桃臀翘了高高的,胸前轮廓突起,那条饱满嫩白的的深沟似一条罪恶的源泉,能轻易撩爆你尚存的意志力。
他索性闭了闭眼,试图忽略这小妖精太过诱人的身段。
干燥炙热的掌心沿着她的小腿一寸一寸往上抚摸,熟悉的体温跟热度刺穿进脑子里,夏有柒情动的低吟,如以前那般急迫的求他进来。
“顾翊..”
他一手掐紧她柔滑的臀肉,恨不得捏爆它,他喉间滚了滚,一掌狠狠的拍在她臀上,咬牙切齿道:“你他妈是不是欠操?”
夏有柒扭过身看他,挑衅似的笑,“我说是,你就操吗?”
顾翊沉着眸,快要被她气炸了,也不知这妖女是从哪个外星球来的奇葩,一开口就能轻而易举的让人炸毛。
下一秒瞬是布料撕扯的声响,小小的黑色丁字裤被他暴力扯烂,他动作利落,将拽成一线的底裤缠绕在她手上,系成一个不易挣脱的活结。
小妖女难得乖顺的任他折腾,可绑的太紧,细白的手腕被几下勒出红印,她娇滴滴的呼疼。
顾翊听不得她这矫揉造作的腔调,手扯过她散乱的长发,拽了两圈将她半拉起来,粗声粗气的喘,“勾引我不是很来劲吗?疼也给我受着!”
夏有柒听的眉开眼笑,身子懒懒的躺在座椅上,顺从的像只小绵羊。
等车子快速发动,后座的小女人又慢悠悠的坐起来,刚才那一番折腾,原本整洁的礼服上满是褶皱,胸前大片的白皙泛起浅红色,像极了做爱时被人狠狠揉捻出来的暧昧印记。
驾驶位上的男人正襟危坐,眸深的要杀人。
虽说他一遍遍的告诫自己要冷静,可仍是架不住小妖精有意无意的撩拨,鬼知道刚才他触到那片细腻的软滑时,自己险些丢了魂,差点被蚀骨的妖气蛊惑的理智尽失。
小女人故意惨兮兮的缩在角落,坐姿妖娆,两腿微张,隐约可见那抹如禁果般的嫣红。
夏有柒咧着烈焰红唇,懒洋洋的问他,“你现在喜欢这么玩?把人扒的半裸再绑起来做?”
顾翊抿紧唇不想搭理她,权当她是空气。
夏有柒不依不饶,嗓音清甜的自说自话,“顾总,我们商量一下呗,先上床再讲和行吗?”
男人脑子快要冒青烟了,沉声吼:“你能闭嘴吗?”
小女人摇头,笑的没皮没脸,“可你最爱听我叫,我闭嘴了,你怎么爽?”
男人深呼吸数次,只想仰天长啸,他究竟是哪根神经不对把这女人弄上车的,简直就是给自己埋了个随时会引爆的惊天巨雷。
“你再废话我把你扒光了丢大马路上。”
“我到没所谓...”
小妖女耸耸肩,真挚的反问他:“但我若被人看光了,你不比死还难受?”
男人顿了一秒,胸腔剧烈起伏。
他自觉的选择默声。
他知道自己斗不过她,不管是8年前,还是现在。
她是个天生的妖精,她清楚自己的资本,且能娴熟运用,不急不慢给你设下一个又一个的硬套,微笑着看你跳,肆意享受你挣扎,反抗,最后屈服的过程。
顾翊17岁时认识她,爱的跟着了魔似的,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甚至天真的以为爱上了就会有一辈子。
后来,他被这恶女人干净利落的扔在角落,仿佛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切都是虚伪的笑话。
他花了8年的时间来忘记她,期间无数次的把自己弄伤,懊悔,再弄伤,他乐此不疲,却又痛苦不止。
年少的青春早已献祭给卑劣的魔鬼,徒留一具空洞的躯体在迷雾中飘荡。
后来,他开始试着跟富家千金们约会,竭尽全力演好每一场戏码。
那些女人都是交际圈的一把好手,轻重缓急把控得当,让你无压力相处,可就是,少了那么点味道。
她们优雅,高傲,笑容无懈可击,但他清楚,她们绝不会突然跳到你身上,低头一通热吻将你搅的呼吸困难,更不会在学校音乐教室里,将你强行按在墙上,舔着红唇,蛇一般的往下滑,逼的你血脉贲张,满脑子都是如何弄死这个小妖女。
太过深刻的回忆像是一把滴血的兵刃,隐藏在你内心深处,微微一挑,赤红的血便透过心脏在体内蔓延开。
那种疼,是会要人命的。
深爱的那一方总是卑微而又揣揣不安,因为害怕失去,所以恨不得把整颗心掏出来给她享用。
可没心没肺的女人从来不会在乎别人的真心,她想践踏,你就得默默承受,你想逃离,她只需勾勾手指,你就成了一条没有尊严的哈巴狗。
你是她手中的傀儡,被情欲支配,被感情操控,心甘情愿成为你最不齿的那类人。
他瞟了眼后座女人曼妙的身姿,心底哼笑了声。
顾翊,你还真是个不长脑子的废物。
脚下的油门快要被他踩断了,车子一路狂飙,连红灯也照闯不误。
一记刺耳的刹车响起,车子迅速停靠在路边。
男人一声不吭的下车,拉开后座车门,侧目不看她,几下解开女人手上的束缚,转身时,小女人条件反射的圈紧他的手腕。
他缓缓回身,女人仰躺在他身下,红衣红唇,眼眸润的能浸出水来。
她指尖所触的肌肤有些咯手,似几条盘旋在上的疤痕,凹凸不平,夏有柒呼吸一滞,思绪开始变的有些微妙。
她知道那是什么。
当年爸爸的两手臂上满是崎岖的伤痕,她亲眼见过他醉酒后一边喊着她妈的名字,一边用利刀在脆弱的皮肤上割下深深的血口。
她手心紧了紧,有些不可置信,“顾翊。”
男人心口一抽,冷漠的抽离出自己的手,声音更沉,“别自以为是,跟你无关。”
他转身离开,又重新回到驾驶位。
夏有柒有一秒的恍惚,一瞬间很多不堪的回忆重新晃过她眼前。
空旷的大房子,阴森恐怖,那具悬在客厅中央上吊挂的尸体,铁青的脸,在空中随意晃荡的双脚,是她这辈子都无法逃离的梦魇。
光裸的下身灌进阵阵凉风,空荡荡的没有安全感,她低手整理裙边,情绪也逐渐恢复如初。
她绕到副驾驶,两指转悠着被扯烂的底裤,手一扬,将破碎的布料随意扔在副驾驶位上。
顾翊抬眼看过来,女人两手撑着车窗门,唇微勾,湛蓝的眸底似蕴着星辰大海。
“这个,加上高跟鞋,够你意淫一整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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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翊:就算输,老子也站着输。)
(7姐:我这都还没使劲,你叽歪个啥?)
(零点还有一更,咱梦回高中~嗯,热情点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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