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笑容在岳晨的眼里,像是绝望之人最后的疯癫,她发疯似的将男人手中的酒抢下,又发疯似的,将酒坛砸向地面,陶片碎了一地,大大小小的陶片甚至飞溅出来,酒水散落在四溅的陶片中,
将一轮残月分成了大大小小的若干个。
岳晨凝着那片酒水的残尸,又凝了凝身前男人似乎慢了半拍的模样,神色忧伤,狠声道:“主人英明神武,何必——”
何必什么?
她突然意识到,她想说何必纠结于妹妹那一个人。
可是以她的立场,配说这样的话吗?
欧阳醉眸中冒着精光,抬手掐着她的下颌,迫使她的脸对着自己。
岳晨看着近若咫尺的男人,明明轮廓线条温润,肌肤甚至比女人还要白皙细腻,俊美柔和的五官在
不笑的时候也不过是让人觉得清冷而已,可是她看着,心里还是发着怵。
“何必什么……”欧阳醉勾起一抹笑,在这盛夏的夜里,竟有着无边春意。
男人深邃的眼眸倒映着女人怔愣的面容。而他的指尖从她的柔软处滑过,从她的衣襟处找到打着结的线,单手轻轻一勾,没有打成死结的绳儿就这么散开,
“我……”岳晨的声音打着结,竟不知道自己的衣襟彻底被打开,露出里面的中衣。
欧阳醉心下恼火,这人穿什么中衣,手指用力,中衣的的前段被划出一道破口,露出她还算深挺的乳沟。
他伸手钻进破口,捏上她的柔软的那一刻,颅内生出一丝心安,他满足地发出一声叹息,手指随即开始揉捏把玩起来。
他脸色又一变,带着委屈的哭腔,手指像个孩子一样把玩着她的乳果,他说道:“我对她不够好吗?”
“不……”岳晨心下微微有些痛,她抓住把玩着自己乳果的手,心情焦急,“您对妹妹的好,我都看在眼里,世人没有人比你更宠爱她了。”
男人呢喃着妹妹的昵称,手上却并不老实地的朝着下方划去,痛苦而哀求的声音像是一个得不到糖果的小孩:“为什么要离开我……”
这样的欧阳醉让岳晨的内心彻底柔软下去,她的眼眶湿润,轻声唤着主人的名字。
每一声叫唤,都能让他的分身跳动一下,光是听到叫声都能让他失控地想要泄了,欧阳醉暗自发着笑,嘴上却还撒着娇似的对着她说:“帮帮我,我难受……”
他一只手调皮地抓起她的衣服,毫无章法地撕着,另一只手抓着她,往自己那炙热肿大的那处摸去。
这里还是欧阳府的庭院,若是让欧阳府其他的人看到,对主人声誉可不是很好,她轻声细语地劝道:“我们进屋,这里让下人们看到,可就不好。”
“你又在拒绝我。”欧阳醉蹙了蹙剑眉,将她的腰身抱住,站起身来压在石桌上,此时她的衣服已经
只有几块零碎的破布挂在身上,粉嫩的布料和娇嫩白皙的身躯形成一副绝美的画。
欧阳醉看着女人余光扫过酒坛,突然想起一个绝佳的品酒容器。
岳晨被牢牢的压在石桌上,夜晚下坚硬的石面像是一块冰,激得她的裸背起了一身鸡皮。
欧阳醉分开双腿夹住她的腰身,一根炙热的肉棒贴着她平摊的小腹。
岳晨甚至能感觉到男人炽热的坚挺里血液的鼓动,低下头,甚至能看到蟒首的顶部小眼中颤抖地吐出透明的液体。
“别拒绝我……”欧阳醉一手在她的耻毛上打着圈,一手拿着一坛酒,晃了晃,发出清脆的声响。
看着男人几乎哀求的呢喃,岳晨一动也不动,任由着他在自己的身上做着恶,只有剧烈起伏的胸膛暴露了她的紧张和不安。
他的手忍不住地颤抖,坛口很粗,他努力地对准颤抖的花丘,却怎么也对不准,最后他将坚硬的坛口抵在一侧花丘上,他倾斜着酒坛,只见一道清澈的水柱从坛口处流出,撒在可怜的穴口处。
敏感的贝肉被冰凉刺激的酒水刺激地在他的眼前绽放,可是紧致的穴口没有被扩张,那道酒水竟混着岳晨吐出的春水顺着股沟流到了后菊,最后滴落在地上。
“哎呀,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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