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晨只怪自己嘴笨,连忙又要磕头,然而男人掐住她的虎口,逼着她仰起头,此时没有燃起烛火,只有外面残余的一些余霞带着昏暗的光,映得女人的脸灰白。
男人的手劲很大,捏的岳晨檀口微张,吐出兰香气息。
男人突然勾起一抹坏笑,道:“你可以告诉阿夜,说你我早已暗通款曲,说不定她就愿意发愤图强潜心修习御夫之道。”
岳晨还在消化主人所说的意思,男人的吻就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男人的舌像是饥渴多日的旅人突然找到水源是的,疯狂地在岳晨的口腔处打圈,岳晨只能被迫回应着他的索吻,原本发直的丁香小舌主动地纠缠着入侵的舌。
男人的手松开了她的下颚,然而却将她的腰紧紧地搂住,让她的小腹紧紧地贴向自己。
男人如同黑洞般沉色的眸子一瞬也不瞬地凝着已经闭上眼睛的岳晨,女人颤抖的睫毛轻轻骚动着男人的心。他迫不及待地将她的外衫撕拉一下尽数扯破。
就像今日下午撕破那张画那般。
脆弱且无助。
岳晨被吻得意识飘忽,也被这一声衣服撕裂的声音给拉回神志,睁开了眼睛。
只是睁开眼,视线就不觉与男人黑洞洞的双眸对视。
岳晨从他深邃的眼眸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影子中的自己,因为光线的问题,只是一团白色的模糊的面容。
额头一角的奴印都淡得仿佛看不见。
自己只是与情人交合的普通女子。
呵。
她怎么会是普通女子……
她可是这几十年来少有的烙上奴印的奴啊……
男人看到身下女人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一闪而过,仿佛过眼云烟。
她在心痛什么?
男人掐着腰肢的手不觉用力,然而女人依旧没有反应,只是直直地看着自己。
终究他的唇舌离开了女人,嘴角处勾连的银丝直到他坐直,都还颤颤巍巍地勾连着。
女人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他。
他淡笑,伸出左手,只见指尖隐隐生出一个气团,他随后一划,那个气团如划破纸张一般,直直地冲向房内的红烛,一时间,房间泛起昏黄的灯光。
而他的指尖上的气团并没有消散,而是缓缓地靠近她的脖颈正中间,轻轻地朝下,缓缓地移动。
而他指尖所到之处,女人蔽体的中衣像是被剪刀剪开一样,一点点地一点点的朝两边剥开,划到小腹时,胸前两只洁白的兔子就这么地蹦出了衣物的舒服,甚至还晃了两下。
女人的身体总是比她的嘴更加懂得取悦人。
欧阳醉嘲弄地想着。
划过小腹,指尖又轻轻朝下滑去,布料被划开,露出她腿间的稀疏地草地,他凝着那一处地方,突然失笑。
他化指为掌,掌心覆上浅浅的毛发,指尖恰好对上还尚在干涸的蜜缝处,随后以指为梳,划过她紧闭的蜜缝,向上滑动,轻轻梳理着她稀疏又杂乱的耻毛。
没一会,她的蜜缝中就渐渐溢出一汪春水。
突然女人的手抓住男人不断骚动的手。
这是第一次。
岳晨为奴十年来,第一次主动抓着主人的手。
“不要告诉妹妹,我们的事……我会努力让她配得上主人的……”
男人原本温情笑意的眸子顿时化作一道道利刃,无情地射向已经坦胸露肩的女人。
“她原本就配得上我不是吗。我的宝贝,我怎么宠,都是我的事,而你教会她,是你的事。”男人的手指突然猛地探进她还没展开的花径,紧紧粘合在一起的花径被突然闯入的异物感到格外地不熟,腔壁肉蠕动着想要赶出入侵者,却将那人的手指绞得更紧。
“况且你真的用心去教了吗?”男人的手指模仿着交合的动作,一下一下的刺探着女人的花径,顶到最深处时,还勾起手指,刮搡着女人娇嫩的穴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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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狗子:想看女人吃醋好难。
作者:你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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