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正浓,一弯弦月挂在月空中,整个侯府都静悄悄的沐浴在黑暗之中。
岳晨醒来时,屋子里充斥着璋兰香气,虽然还没睁开眼睛,但是眼皮掩盖下,还是能感受到昏昏黄黄的灯。柔软的床垫也不似平日里睡得坚硬的地板。
朦胧中,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沉沉的,像是被重物压着似的,艰难地睁开眼,眼前华丽的纱幔映入了自己的眼帘。
想要挪动身体,离开他的禁锢,发现自己的腿被死死地压着,花穴里面也堵着熟悉的肉棍,胸前男人的手就轻轻地盖着,胸前的茱萸就卡在食指与中指之间。
她突然想到小时候,自己也是这么被主人死死的摁在怀里肆意搓揉的。
每次在暗阁里训练完,被主人带回欧阳府他的寝居中,伺候完他沐浴更衣,就要脱得干干净净地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等主人将事情办完,脱下衣服,也赤条条地钻进被窝里,抱着她的身体。才肯睡觉。
主人说这就叫做暖床丫鬟。
那个时候她还小,也没有教养的到位,主人扒下自己衣服的时候,虽然不至于咬上主人,但是还是会害怕得发抖。
只是单纯的暖床。
虽然主人睡觉之前,总是会默默自己还没开始发育的小奶,试图将缩在里面的小乳捏出来,捏硬再慢慢地按进去。要么就是扒开她的双腿,头埋在她的腿间,细细地舔着她撒尿的地方。
小时候她不解,虽然她家也豢养过官奴签了死契的婢子,也有家生子,但是那些个奴婢也不会长大后,正是成为暗阁容字科的杀手,反而很少被主人这样对待了。
往往只是发泄了他的欲望就将她扔至一旁。
想到此,她内心又一酸。下身的花穴跟着也一紧,这一轻微的举动,她就感觉得浅浅的埋在花穴里的巨龙开始渐渐苏醒。
“醒了?”男人冷冽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同时,覆着她腿间的手也不留情地抬起她的一只腿,两腿分开,让两瓣花贝张得更开些,原本只是浅浅堵住花穴里的肉棍立即开始朝着宫口进发,巨大的肉棍捣弄盈满汁水的花穴,每一下都翻出被操的嫣红的花肉,男人低着头,视线划过她的裸背,看着被抽出来时,暴露在外的紫黑色肉棍,还有女人被他狠狠抽动下疯狂颤抖的小臀。
岳晨她想问自己为什么会被搬到这里,又想说自己不配睡在这样的床榻上,可是最后都只化作一汪春意,渐渐地泄在男人生猛的攻击下。
男人捏着她的白乳,咬着她的脖颈,笑道:“圣上定下的姻亲,以后你的主人就要有夫人了,开心吗,嗯?”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肉棍不急于顶进她的子宫,只是力度刚刚好的顶到宫口,蟒首肆意的戳着她的媚肉,想让她的防线彻底崩溃。
“嗯……”岳晨回答着,仿佛是被他撞得发出的呻吟,又仿佛是认真回答他的问题。
男人不满意这样的回答,立即又狠狠地撞了她一下,平摊的小腹都被他粗大的肉棍突出狰狞的形状。
“唔……”岳晨难耐地闷哼了一声。
“开心吗?以后我得了新花样,还需要和你好好练习,恩?开心吗?”男人咬着她的耳珠,齿间溢出一个个问题。
“开,开心,替主人开心,?替少庄主开心,替阁主开心,啊……”岳晨每被撞一下就不得不回答他的问题。
“还有个更开心的事情。”男人猛地从她的花径抽出,水光粼粼的肉棒直挺挺地立着,他将女人的身子掰到和自己面朝着,托着她的臀,将穴口的角度调整到合适进入的位置,又狠狠地插了进去。
两人面面相对,呼吸之间还能感受到对方的气息,男人也不想忍,薄唇微张,立即含住了她的朱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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