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醉的手还在抚摸把玩着岳晨的脸,岳晨看着主人,终是开口:“一切是容二的错,不该让容九来汇报,请惩罚容二。”
欧阳醉轻笑一声,“你的请罪只靠你这张小嘴?”
岳晨立即明白,吐出几口浊气,便自己的身上的衣物尽数脱下,赤条条地跪坐在欧阳醉的腿边。
顾不上旁边容九是否看到这么卑贱的自己,她已经感觉不到屈辱或者难受,只要主人能够不再发怒,她一切都愿意承担。
欧阳醉余光却瞧上屋子里多余的那个贱奴,那个贱奴竟然还在偷看他的禁脔?
身下的宝贝只能他自己看,自己摸,自己上,其他人竟然还想分享他的乐趣?
欧阳醉不满地哼了一声,一挥鞭,带着血渍的鞭子准确地甩在了容九的脸上,划过容九的右眼,容九即使是再强的忍耐力,也承受不起这等痛楚,而双手又被束缚在背后,她只能咬着牙,紧闭着眼,任由眼泪划过刚被蹂躏过的脸。
岳晨回过头,目睹了这一切,眼泪霎时盈满眼眶。
此时容九的右眼流出的不光只是泪水,还有越来越多的血水从眼缝中滑落。
容九那只眼睛,只怕是毁了。暗阁是不收残废的。
都怪她自己,为什么要偷懒让容九来替她,不,都怪她,容九经历的这一切不都是自己造成的吗。
没有多时,容九似乎是昏倒过去,浑身因为疼痛而紧张的肌肉在昏倒那一刻全身放松,倒落在厚厚的地上。
碍事的人没了,欧阳醉带着温柔的笑意,看着身下微微发颤的小人,心想着终于可以好好享用自己的大餐了。
容九因为内疚害怕闭上了双眼,感觉那些鞭子仿佛是在抽打自己。
“我的小晨儿,在想什么呢。”欧阳醉捞起脚边的宝贝,一手将横过她的腰肢搂在怀里固定住,炽热的鼻息尽数喷洒在她的颈窝处,惹得她雪白的胸膛泛起一圈圈的小疙瘩。
岳晨感受到身下的炙热正在卡在自己的股缝中,小脸不由得染上一抹红。
“我的小晨儿还是这么敏感。”欧阳醉满意地扫过她胸前的两只小兔子,用执着鞭子的手轻轻扫过她胸前的蓓蕾。
“多么想在你的肌肤上作画。”欧阳醉下巴支在岳晨的肩膀处,低沉好听的声音轻轻地扫过岳晨的耳畔,“在上面写满欧阳醉的爱奴,你说好不好。”
岳晨缩成一团努力让眼泪不落下,低低地说:“主人开心就好。”
欧阳醉手指轻轻一甩,细长的鞭子的尖端轻轻地扫过岳晨的胸前的柔软,不疼,只是痒痒的,落下一道浅浅的红印。
“我家小晨儿总是这么敏感,还没用力,就烙了痕迹。”那道红印像似乎更加激起他的欲望,岳晨感觉自己的身子稍稍被顶了起来。
“主,主人”岳晨低低地唤着主人,两只手不敢抓住主人的衣服,只能死死的捏紧拳头,让自己不要放松。
欧阳醉没有理会怀中小人的娇羞,只是目光所及,就让鞭子轻轻扫过她的肌肤,落下纵横交错的红痕,像极了一副绝美的画。
而岳晨早这种瘙痒下,身下的小穴早就开始轻轻发颤,不停地吐出花液,等待着主人的临幸。
欧阳醉的绸缎面料早就被她的花液浸湿,被浸透了的面料越发地轻薄,隔着那层,岳晨都能感觉到贴在花穴处的巨蟒该有多可怕!
欧阳醉的下巴抵在岳晨的肩头,顺着娇嫩的肌肤,越过她嫣红的蓓蕾,滑过她小巧的肚脐,平坦的腹部,终于来到那处让他发狂的森林。
岳晨的下体的毛发并不是很旺盛,所以那处潺潺涓流的花穴自然并不能档去多少。
欧阳醉轻笑一声,手指轻动,那条鞭子细细的尖端精准无误地扫过森林下面的小山丘。
岳晨快要被逼疯了。她多想用牙齿咬出唇,不让呻吟声溢出,但是主人不让,她只能紧抿嘴唇,苦苦地抵着主人带来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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