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清芷打断了她的话。“所以,你就砸了我们快活楼?”
秦子相还想见昨日那红衣姑娘,肯定不能得罪那姑娘身边的丫鬟,他急切的从口袋取出一叠银票。
“这是我的赔礼,希望姑娘能不计前嫌。”
秦三觉得他们家太子简直是疯了,为了一青楼妓子,竟然腆着脸的讨好。
清芷接过银票,数了数,正好五十万两。清珞白—嫩的手指指着碎成渣的瓷器道:“那是当朝贤王送的…”
秦子相又从怀里摸出一叠银票递过去,“姑娘数数可够?”
清芷递给倾城,又指着打坏的桌椅:“那是当朝吕相爷送的…”
秦子相自觉的摸了摸怀中,摸了个空,转身看向秦三,秦三一脸的不情不愿。“爷…”
“别废话,银票给爷。”
秦三不乐意,冷着脸,扭头就是不看秦子相。
秦子相冷哼一声,直接上前把手伸进秦三的怀中,掏出一大把的银票,看也不看,直接递过去。“姑娘,这些银票,可够赔我们打碎的所有物品?”
清芷点点头,“差不多吧。”
“那,那姑娘可否带我去见你们家姑娘?”这副冒着绿光的模样,简直把清芷恶心的不行。
她摇摇头,“我们姑娘刚歇着了,昨日游湖吹了风,身体有些不适,公子你看?”
秦子相这下不干了,他掏钱利索,怎么人家收完钱,转眼就不认人了?
“怎么?你们是在欺负本公子?”秦子相虎着脸,目光阴沉。
“公子莫生气,昨日风大,我们姑娘穿的单薄,回楼之后,身子就有些不适,半夜已经昏迷了过去,你要是不信,可去长安街街头的药铺询问诸大夫,今早还给我们姑娘请过脉。”
秦子相一脸的不信。
清芷见状也不恼。“倾城,去把诸大夫给这位公子请来。”
“好的,清芷姑娘。”
“好了好了,本公子信了便是,七日后再来,到时候可别给本公子找借口。”
清芷见秦子相带着奴仆走出快活楼,眼神示意倾城去把大门关上。
“你是怎么招惹上他的?”
“他出手大方,指名要七姑娘,所以我把七姑娘送到他房里,谁知道…”
“哼,此人就是当日我们在路上碰到的人。”清珞不屑道。
清芷转身看着清珞:“哦?他就是当日搭讪我们公子,口口声声称我们公子为姑娘的那位?”
“正是他,害我们公子连夜赶路,公子当时身子弱,又没内力防身,赶了一夜的路,第二天就病倒了。”
“此人是秦国太子,你们注意些,公子的武功已经到了紧要关头,昨晚已经闭关了,须七日才能出关,你们近来少闹事。”
“啊?公子昨晚就闭关了?”倾城惊讶的问。
“嗯,你注意些,西尧皇帝大寿将近,一些小国肯定前来祝寿,小国的人,我们不怕。”清芷正眼看着倾城,严谨嘱咐道:“但是北秦太子来了,那想必东楚也不会缺席,东楚皇帝还没册封太子,最大的儿子才三岁,所以,皇子不可能。据我得到的消息,前来西尧的人,是刚上任丞相之位的许怀瑾,我跟清珞还有清纤都是公子身边的人,许怀瑾认识我们,这些日子我们不方便出面,你一定要注意,尽量别让人闹事,要是实在挡不住,你就把楼关了。”
“是,倾城知晓了。”
第7章 6
七日后,正是西尧皇帝五十大寿。
今日的快活楼显得有些冷冷清清。
楚临推开房门,守在门外的清芷麻利的准备热水。等楚临收拾干净,才问:“最近我不在,楼内可有事发生?”
清芷斟酌了一番,才把秦国太子秦子相当日之事复述了一遍。“公子,我当日允诺他今日前来,就是想到今日是西尧皇帝大寿,他必然不会为了您而耽误大事,可要是他明日前来?”
“无碍,他现在还只是太子罢了,听说他的皇兄可是对太子之位眼红的紧。他要是真的来了,你带他来就是。”
“可公子——”
楚临打断清芷的话,“你先下去,我自有打算。”
“是。”清芷离开的时候随手把门关上。
楚临躺在软塌上,眯着眼,思索着,他当初离开东楚国,本意是想去北秦,北秦离东楚远,想必不会有熟识原主之人,只是没想到竟然遇到了北秦的太子——秦子相,这个人贪花,又好大喜功,楚临对自己的相貌可是有很大的信心,就算他是男子,也不见得那秦子相能放过,他虽然能杀了他一了百了,可重要的是,秦子相是北秦的太子,这个身份倒是有些麻烦。
而且他当时刚来这个世界,这身体早就被‘红颜’掏空了,他用一个月解除‘红颜’的药性,还用了一年温养身体,北秦是不合适去了。所以就来了西尧国,开了这快活楼。
快活楼表面是,暗地却是收集一些消息,然后给能出得起价格之人,而快活楼最大的买主,还属西尧的三皇子尧浔。
尧浔此人是典型的扮猪吃老虎,游刃有余的游走在他那几个争权夺势的兄弟之间,却是半点荤腥都没沾身。是个人物。
他们相识,就是个意外,楚临刚来西尧国的皇城,想盘下快活楼的前身,没想到尧浔也想要,所以就遇见了。
楚临财大气粗,尧浔也不甘示弱,最后莫名的就被尧浔黏上了。一来二去的,两个人私底下倒是有了来往,尧浔偶尔会来找他问一些消息,可大部分则是找他喝酒。
“嘿,你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出神,连本皇子到了都不知道?”尧浔吊儿郎当的坐在楚临身后的窗户上,翘—起的二郎腿有一搭没一搭的踢着空无一物的半空,然而隐晦的眼神却有些深沉的盯着楚临的背影。
楚临敛起神色,没有被打扰的半点恼怒,反而微微一笑。“今天不是你老子的寿辰?你竟然还有闲工夫跑出来?”
尧浔嘿嘿一笑,收起腿,跳下窗,渡步走到楚临的身侧,随手拿起茶几上的酒杯,轻轻的品尝了一口,喟叹道:“还是你这里的酒好喝啊!”说完,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楚临捻起酒杯,朝他示意。“喜欢?十万两一壶。”
尧浔张大嘴,一副很是夸张的神情。“你抢钱啊?”
“不,十万两必须是黄金。”楚临挑眉道。
尧浔一把抢过茶几上的酒壶,护在怀中,“这可是不要钱的?那本皇子拿走了。”
楚临笑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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