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珏玉抓准了性瘾的规律,每天天亮之前都会准时敲响江凌月的房门。
什么?
你问他为什么不直接晚上就一起睡?
这不是废话?
守着一个香香软软的小娇妻,只要一闻到她身上好闻的皂角香气,他就忍不住想要食指大动。
性爱这个东西,可是会食髓知味的。
不过,为了防止自己晚上要的太凶猛,导致早上没有精力,他决定只有早上才发威。
没羞没臊的日子持续了三天,到了第四天清晨的时候,终于被打破了。
这一天清早,滕珏玉又完成了一轮抽插,将一腔精华全都射进小娇妻的甬道深处后,他起身拿起一早就准备好的水盆,用温毛巾帮小娇妻清理泥泞一片的私处。
清理着清理着,他又开始不老实了起来。
弹琴超好听的修长手指,就着还未干涸的湿润黏液,插进了温暖的甬道里,立马就有无数张小嘴儿吸了过来,吸得他一个激灵,肉棒挑了挑,竟是又有胀大的趋势。
江凌月看的无奈:“别闹了……嗯嗯……哈……我等会儿还要做早饭,你这样弄得我腿……腿软……嗯呜呜……我没办法做饭。”
“那咱们就出去吃。”少年并没把这不算问题的问题放在心上,见自家妻主反映良好,他甚至有想再大干一场的冲动。
正准备提枪上阵,却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叩叩。
叩叩。
不算响亮的敲门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也在屋内二人火热的欲望上泼了一盆冷水。
几分钟后,两人穿戴整齐,走到院中,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的滕家剩下五兄弟,饶是江凌月脸皮够厚,也忍不住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穿越以后,唯一还剩下的技能,便是对周遭环境的敏锐感知力。
俗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谁承想,刚才她和滕珏玉玩的太嗨了,竟是没有发现,院子里进了人。
而且,两人的嗯嗯啊啊声和各种暧昧的啪啪声,估计都被听去了。
造孽呦。
相比她的不自在,滕珏玉反倒镇定的多。
少年睨了兄弟几个一眼,挑眉:“你们要回来怎么也没提前知会一声?”
滕亦辰瞥了自家胞弟一眼,又看向一片镇定自若的老五和明显有些不自在的小妻主,笑得花枝乱颤:“我们要回自己家,为何还要提前知会?”
这话……
没
んāíTāňɡSんúЩú.てòM毛病。
江凌月察觉到他的目光,却并未理会,而是将目光转向了滕亦儒。
只见,他低眉敛目,面上是惯有的沉静和顺从,看不出具体的情绪。
“妻主,我今天不去茶楼了,您等会儿自己去吃碗馄饨再工作吧。”
滕珏玉出声,打断了江凌月对滕亦儒的“视奸”。
见那人始终没有看向自己,江凌月心中自嘲一笑,面上却是一派如常。
她应了一声“好”,又对其余几兄弟微微点头示意,进屋收拾了一下东西,就离开了滕家的小院。
待到江凌月走后,滕磊一个箭步蹿了过来,摇晃着滕珏玉的胳膊:“老五,你是不是也被她给强了?你有什么委屈,尽管跟哥几个说,哥几个给你做主!”
“强?”滕珏玉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
须臾,他摇头:“若真较真是谁强了说的话,说是我强了妻主,更贴切。”
说完,他重点瞥向滕亦儒,勾唇轻笑:“大家都是成年了,即便是面对从前的妻主,我们都能保证清白,面对如今的妻主,就更加不会有被强迫一说。”
顿了顿,又睨向滕亦儒:“不过,或许三哥除外。谁让,你本身就长了一张好欺负的脸?”
滕亦儒眼帘压得更低。
滕亦辰脸上挂不住笑了:“老五!”
老大滕奕咳嗽了两声,淡淡道:“进屋再说吧。”
“我去准备早饭。”
滕亦儒终究是,没有勇气面对即将到来的残忍现场。
对他的灵魂的拷问现场。
他落荒而逃。
目送滕亦儒离去的背影,滕珏玉红润的唇勾了勾,了然中多了几分鄙弃。
又回头看向自家大哥,他斩钉截铁道:“我没什么想说的,因为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我已经认了她是妻主,想和她共度余生,所以,你们不必觉得我是被欺负了或者是被洗脑了,我甘之如饴。”
说完,他转身离去。
江凌月到达茶楼的时候,一颗心始终七上八下的,一会儿担心滕亦儒的反应,一会儿又怕滕珏玉会被自家兄弟刁难。
不过转念一想,滕亦儒对她没有感情,而且另有心上人。
而滕珏玉……
以他那张三寸不烂之舌,滕家几个兄弟又从来宠他,应该不会吃亏。
胡思乱想了一通还是压不下心头的烦躁情绪,她只能通过工作排遣。
唯有工作和赚钱,才能使她快乐!
彼时,茶楼中已经有不少客人了。
江凌月进了茶楼,正要走向三楼的专属工作室,而却在二楼楼梯的转口遇见了两个虎背熊腰的女人。
这俩女人明明喝的是茶水,看到江凌月以后,却兴奋的像是喝多了一样。
“嘿!这不是江娘子吗?许久不见,你这变化可真是大,我们险些认不出了!”
一个脸色漆黑漆黑的女人想抓住江凌月的手腕,却被她躲了开去。
没能如愿触碰到江凌月的手腕,那女人不满地皱了皱眉:“几日不见,你不但是容貌变了不少,就连性子都和从前不同了!”
另一个稍稍白一些的女人笑道:“你这就不懂了吧?江娘子这叫御夫有方!你没听说吗,她那几个夫郎,近些日子可是没有再闹腾了呢!”
那黑皮娘子露出了恍然之色:“也是!就连青怡坊的那老男人裴颜,都为了她神魂颠倒!”
提起裴颜,这二人的脸上均是露出了猥琐而又淫贱的笑容:“说起来,那小蹄子虽然年纪大了,但保养得不错。最重要的是,抗玩!要是换做别的小倌,鞭子抽上两天,怕是早就扛不住了!”
“就是说啊!那裴颜除了不能硬起来外,其它的方面,还真是没话说!”
抗玩?
鞭子抽?
江凌月的一腔血液,瞬间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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