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孟峄的快递到了,她被他的钱砸得睡不着,就出去取,拆开一看,这么多进口避孕套,不是三个月的量,分明是三年的量啊!买的太多,商家还送了根粉红棒棒,看起来质量不错。
她上网查同款,卧槽,什么静音双震、健康硅胶、八频脉冲,单价两千五。贫穷限制了她的想象力,原来自慰棒这么贵的吗??那这箱套子得值多少钱啊。
这玩意她用不起,幸亏她有炮友。
想到孟峄被她耍得气急败坏的样子,席桐喝了口酒,嘴角疯狂上扬:“我叫得好听吗?满意吗?现在是零点零一分,一天已经过了呢,你不是我金主爸爸了呢。”
“不满意。”孟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席桐太想看他的表情了,开了视频,趴在枕头上跟他笑眯眯招手,手上还拿着那根无比碍眼的、还套着塑料包装袋的粉色震动棒:“嗨~孟先生,中午好呀~~吃过了吗?”
她耐心等着,过了一会儿,孟峄终于把视频开了,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
席桐有一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革命胜利感,看着资本家被无产阶级压在脚下,那种舒泰已经不是幸灾乐祸可以描述的了。
她爽了,飘了,膨胀了,连自己要做什么都不是大脑能控制的了。
她把手机横着放在枕头上,靠着墙,披着空调被屈膝坐着,刚泡完澡的苹果脸红扑扑的,又娇又媚地望着他:
“不满意呀……那我脱给你看,好不好呀?可惜你摸不到哦。”
她拿了两个靠枕,斜倚在上面,手伸进敞开的睡裙里,顺着光滑的腿慢慢摸索上去,轻扯着蕾丝内裤上的小蝴蝶结,孟峄的呼吸都给她捏住了,眼里的火要喷出来。
她脱了一半,忽然捂嘴打了个嗝,孟峄眉头一皱,看见床边凳子上放着瓶威士忌。
原来是喝酒了。
内裤从腰上歪歪斜斜地滑落,她脸上红晕更浓,眨眨眼,拎过酒瓶子,又灌了一口。
“你不是不让我喝酒嘛,来打我呀?”她笑得更开心,浑然不知自己这副懒洋洋的模样有多勾魂。
孟峄觉得她醉了,语气稍稍缓和:“别喝了,快去睡觉,不然明天头疼起不来。”
席桐听他又要管她,不干了:“我就要喝,你烦死了,别管我。”
“你又喝酒做什么?”
孟峄看她咕嘟咕嘟灌下去小半瓶,心都提起来了。他还记得上次她喝完蹲火锅店门口半个小时,怎么拉都不起来,非要跟他说她是一朵蒲公英,毛毛还没长好,叫他不要吹她,弄得满大街人都在看。
席桐认真想了一下这个问题,大着舌头说:”我壮胆啊。”
然后那片薄薄的布料,就在孟峄眼前胆大包天地顺着膝弯滑了下来。
他不说话了。
席桐把内裤扔了,杏眼波光潋滟,露出一点纯真的好奇:“你怎么不生气了呀,你不生气就不好玩了呀。”
孟峄压抑着说:“我生气,你继续。”
又补了一句:“我气的不得了,都不想上班了,你别停。”
她很满意,可是问题来了,怎么继续啊?
孟峄硬得发疼,拉开裤链的时候满脑子就一件事,怎样哄她用奶油般的小手拨开芳草丛,露出含苞待放的花朵给他一饱眼福。他越想越热,烦躁地扯松领带,左手握住分身上下撸动,气息不稳。
屏幕里的女孩半躺着,小熊睡裙皱巴巴蹭到腰部以上,白嫩的双腿对他大敞,幽深的密林掩着他进入过的风水宝地,他手上动作情不自禁地加快,漆黑的眼仁渐渐被情欲浸透。
他半眯起眼,轻微的摇晃间,一张脸染上薄薄的红,平日的矜贵冷峻被这层朦胧夕光笼罩,眉梢眼角竟变得浓墨重彩起来,连稍显锋利的唇线也性感得夺人心魄。
席桐的目光胶在他微张的唇上,那里正溢出粗重的喘息,一声比一声急,透过屏幕,钻出声孔,充满了整个房间,刮擦着她的耳膜,让她被酒精燃烧的身体更热,嗓子更干,心跳更快,下身涌起一阵隐秘的潮意。
“孟峄……”
她不知为何想叫他,好像此时此刻他就站在床边,进行插入前的仪式,每次他这样弄,都要做足半宿,让她又害怕,又有种无法启齿的期待。
她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弱得像一声祈求的呻吟,听在孟峄耳中,无异于添了一把火,将手机靠在台式电脑前,飞速挺动,硕大的茎身突然出现在屏幕里,让她发出低低的惊呼。
他纵情呻吟起来,冠头几乎要戳穿屏幕,抵达她紧致软腻的穴口,就着蜜液滑进来,一下下狠撞,肆意驰骋。
5G网络清晰无延迟的画面让席桐捂住半张脸,下面已经湿了,花穴惯性地翕张着,渴望他的进入。她没救了,他在地球的另一端也能让她动情,让她想要他……
她好想要他……
也许是酒精作用,这种感觉无比强烈,深夜里爆炸的空虚让她失神地往下摸,手指拨弄着潮湿充血的花唇,慢慢探了进去。
孟峄看到她用纤细的食指插着自己,生涩地抽动,那扇藏在深处的门终于向他打开了,贪婪地吮吸着入侵的东西,吐出一股清澈的泉水,把腿根雪白的皮肤润得亮晶晶的,指头抽出时带着千百条银丝,美不胜收。
她闭着眼,两道细细的眉毛绞着,咬着下唇,含糊地喊出他的名字:“……孟峄……嗯……你进来……”
孟峄眼看她插得越来越快,却仍难耐地摩擦着脚腕,身子快扭成麻花,就知道她纾解不了,她的指头还没一根卫生棉条粗,但那张小嘴可是吃惯了他的尺寸的。
他一边撸,一边粗喘:“试试赠品。”
他不想她用那个,可是看她难受,又不忍心了。
她才睁开眼,眸子里都是缭绕的水雾,一手从盒子里翻出说明书,右手才从沼泽拔出来,抽纸巾擦了两下,一个抛物线丢进垃圾桶。
席桐带着醉意晕晕乎乎地看了半天,纸上的英文跟蚂蚁一样大,看得眼睛疼,干脆甩到一旁,拿着棒棒就开始比划。
孟峄等了半天,觉得她动手能力之差不能以一言括之,提醒:“你换个方向,头朝下。”
席桐听话地把头埋进被子,屁股撅得老高,桃源分外鲜艳。孟峄扶着分身,哭笑不得:“我不是说你的头,我让你把东西调个方向,你拿反了。”
她从被子里露出一双黑润的眸子,咕哝:“你不早说。”
他看她醉得厉害,这么乖,语气就软了:“你拆一个新套,套在大的那头。”
刚拆封,还没清洁过,不干净会生病的。
席桐从抽屉拿出一个新买的套,又痛苦地搞了半天,一手油,孟峄才想起来自己从没让她帮忙戴过。
……她到底会什么吧?
给他口能咬痛他,道具不会用,万万没想到连把套抻开这么个简单的动作都如此困难。
只会在床上嗯嗯啊啊享受他给的刺激。
他就是伺候她的命。
席桐捣鼓了几分钟,总算把套给震动棒戴上了,给自己鼓鼓掌:“我好厉害。”
孟峄:“……”
她看他停了,抱怨:“你再动两下啊,你不动我都没感觉了,好不容易才套上的……”
孟峄还能怎么说,他不说了,两手弄着闷头动起来。
席桐握着棒棒,疑惑地在洞口戳了戳,这么大,能进去吗……情况比她想得简单,套子上有香蕉味的润滑油,仿真硅胶头就着油和蜜液的双重辅助,噗呲一下滑进去,撑开甬道,她立时舒服地吟出一声。
这个动作叫孟峄又是一把火烧上脑神经,死死盯着屏幕,眼看那根圆弧形的粉色道具缓缓插入窄穴,两片花瓣愈加鲜红丰盈,颤动着包裹,吮吸,把那东西往里拽,不禁闷哼着大力送胯,顶端的小孔渗出几滴液体,垂涎三尺。
她按了一档,棒身震起来,露在外部的触手做成小兔子型,两只粉耳朵蹭她的小核,不一会儿她就并拢膝盖倒在床上,夹着腿间的硕大,双眼空茫地揪住被子,鼻子里发出轻哼。
“乖,调到最大。”孟峄哑声命令。
细小绵密的振动倏然变大,席桐啊地一声叫出来,腰腹往上一挺,绷成弓弦,又崩溃地摔在床上。下身被填充得满满当当,G点和阴蒂同时被剧烈刺激,震颤的快感排山倒海般席卷而来,她如泡在无边无际的浪花里,随着叠起潮流一沉一浮,溺水似的张大嘴,汲取着救命的空气。
两人的喘息呻吟此起彼伏,交缠在一起,孟峄目光暗如漩涡,看到那具娇小白皙的身躯在床上不停地翻滚扭动,眼神散了,一头黑发也蹭散了,晃悠悠垂在床沿,湿答答沾着洞穴里流出来的水……
她双手紧紧抠着床单,忽而仰起纤细的脖子,发出一声垂死挣扎的尖叫,口水顺着唇角淌下,夹紧的两腿骤然无力地分开,任由腿心的嫩肉疯狂地抽搐着,拼死吞咬巨大的棒身,吞得越深,触手就刮得越厉害,无情地按揉着脆弱的花核,瞬间挤压出大股清液,朝镜头喷来。
这一波高潮来得异常凶猛,甬道里积满了液体,塞进去的东西湿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不断往外滑。
男人浊重的低吼回荡在耳边,让席桐不知今夕何夕,好像他就压在身上,进行最后的挞伐进攻。
“……我不要了……”她抽泣起来,像是怕带给她欢愉的东西离开,花穴磨缠着挽留,将粗大的玩具吮得愈发起劲,继而松开一只手,抚上圆锥形的雪丘,一边揉一边断断续续地喊:“……孟峄,你,你慢一点……我不行了……”
很快又颤抖着泄了。
孟峄看着这香艳至极的一幕,筋络虬结的性器在手中疾速滑动,频率高到极点,听她娇滴滴唤自己,电流从大脑沿脊椎飞快下行,汇聚成一粒无形的质点,在她丧失神志咬唇说出一句话时,随着狂乱的低吼爆发出来,尽数喷射在屏幕上。
“桐桐,再说一遍……你再说一遍……”他撑在桌上,眼神明亮而期盼。
她倦怠地陷在软绵绵的云朵里,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身体里的东西震动着滑落出去,春潮汩汩暗淌。
“孟峄……”
席桐下意识叫他,只是想叫他。
所以孟峄只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但他确信自己没有幻听,抹去额上的汗,笑了。
“是不是想让我抱抱你?”
她满面红晕,星星在半阖的眸子里闪。
“回来抱。”
她好像酒醒了几分,又像是累极了,拉过被子把自己卷进去,两眼一闭不闻窗外事。
微信就一直开着。
孟峄就一直看到她睡熟。
“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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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G,华为打钱。
·上一章提到的《L'origine du monde(世界的起源)》保存在巴黎奥赛博物馆,由居斯塔夫 · 库尔贝创作,画的是女性私处,涵义很明确:女性创造万物之灵长,生育是伟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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