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
门内传来老仆的声音。
“锦衣卫李旭,求见林神医。”李旭自报家门。
仆人虽已年老,但人不算傻,锦衣卫的含义她当然清楚,立马道:“大人稍等,草民这便去通汇一声......”
“劳烦了。”李旭很客气,俗话说得好,打狗看主人,既然是林神医的下人,不得无礼对之。
没等多久,林家大门便由内打开,里面出现一张绝美的面孔,不过神情中却有些许疲乏。
“何事这么急。”李旭乃钟逸近身侍卫,林菀如为钟逸治病时自然见过李旭,饶是到现在,也有几分印象。
“求您救人!”
林菀如轻笑:“你们锦衣卫好生奇怪,一到夜晚总有人受伤,这次不会同上次相同,仍是中毒吧?”
李旭一愣,苦笑道:“还真让您猜着了,不过......不是锦衣卫的人。”
“何人,何毒,严重否?”林菀如也不再继续玩笑下去,医者仁心,人家此刻承受着病痛的折磨,她却拿这这个开玩笑,岂是神医之所为?
“是海津卫指挥使王勋,中何毒暂且不知,不过面呈青灰,已昏迷过去,我虽不懂药理,不过听钦差大人叙述,应是危险得紧了。”
“好,你门口等我,我收拾过后便起身。”说罢,林菀如急忙折返到屋中,留给李旭一个美丽的背影。
不出多时,林菀如携药箱与李旭火急火燎出发。
......
酒楼内的案子仍没查清,在钟逸召胡三儿来时,却发现胡三儿不见了踪影。
这让他好生气恼,李旭明确表达,酒楼内外全加封锁,想要进出必须要有他的同意,可如今不清不楚丢了一人,他手下监管不力,该当何罪!
不过如今不是分锅的时候,钟逸向酒楼掌柜打听胡三儿讯息。
酒楼掌柜沉思道:“回大人,胡三儿似是半年前来到这儿的,他也并非海津本地人,不知由何处游荡来此,他年纪看起来不大,据他所言不及弱冠,父母双亡只想讨一活计,我念他可怜,模样还算看得过去,说话也不愚笨,就留了下来。”
单听他的来历,没什么问题,不过钟逸却发现了关键所在,他问道:“掌柜对他籍贯一无所知?”
“是,胡三儿说只是短期于此,我便没有深查......”掌柜的情绪也很复杂,海津卫指挥使王勋在自己的酒楼身中剧毒,而且很可能由酒菜引起,如今自己的伙计还有一位不见了踪迹,这矛头已经摆明了,而他无论如何都都要其牵连。
钟逸两道眉扭在一起,只要胡三儿愿意,他嘴里可以没有一句真话,虽然钟逸并不清楚他的真实身份,但绝对不像掌柜的所说般简单。
“在酒楼的半年里,胡三儿身上有没有反常的事?”
掌柜的挠了挠头,半晌道:“应是没有,倒并非草民为他开脱,这半年里,胡三儿勤快能干,酒楼的重活苦活全都强着干,而且对店里其他人都很好,也不计较工钱,真要是说起来,他在酒楼的人缘挺不错......”
这与他心怀鬼胎并不矛盾,只要愿意,所有人都能伪装成这样。但令他苦恼的是从掌柜这儿没有得到任何线索......
先前后厨的伙计说看到胡三儿想离开,是在他撒尿时正好遇到胡三儿在后门处徘徊,原本他以为胡三另有缘由,可现在才知道,他的确是想逃离此处。
“大人!草民忽然想起一件事!”掌柜惊叫一声。
他的一惊一乍虽然令钟逸不喜,不过事急从权,钟逸还是开口问道“什么事?”
“是关于胡三儿的......”掌柜的望了眼钟逸,继续道:“由大人您方才发问,草民突然回想起胡三儿的怪异之处,他表现一切正常,不过唯独有一诡异地方,就是每个月的总要失踪一日。”
“失踪?”
“是,完全找不见他的踪影。那日一大早,收拾酒楼时他已失踪,原本还以为他因为什么急事出去,等片刻便归,可一直等在正午,仍不见他人,眼看客人越来越多,缺他这个人手酒楼忙活不过来,可又腾不开手去找。等正午忙完后,草民心想这不是事儿,一个大活人一声不吭的失踪了,而且先前并没有什么预兆,说不准是出什么意外,于是派出店里伙计去找,可找遍了赌场青楼也不见他的踪影。快到傍晚,客人又多起来,又一无所获,草民便放弃了寻他的打算,或许是人家在这儿过的不开心,想走了也说不准......本来草民已经接受了他离开的念头,但快到酒楼关门的时候,他又突然现身,而且与先前无异,并没有任何不寻常地方......”
“他这一走一来让草民很气愤,你说这么大的人了,多少也要说一声不是,但他任由我骂,一直闭口不谈,直到我提出撵他走到时候,他才支支吾吾道,是去见姑娘了,说在离海津不远地方,是他家乡,哪儿有位他一直爱慕的姑娘,他出外挣钱,就是为了挣够了迎娶这位姑娘。”
掌柜的摇摇头:“但草民看得出来,胡三儿说的很大可能是谎话,他身上衣裳干净得很,连丝毫灰尘都未沾染上,就算真如他所说,是在不远处的地方,可来回一天的路程,怎么可能跟没事儿人一样呢?且不说灰头土脸,就是所穿着衣物,都应有土渍......”
“所以你觉得他就在城中?甚至可以说是离酒楼不远处的地方?”钟逸反问道。
“是!大人真有一双火眼金睛,草民在您面前就跟光溜着身子一样,心底的所有想法都逃不过您这双眸子!”
掌柜的拍马屁的时机倒很合适,不过这个比喻,让钟逸听来一阵恶寒,一个光着身子的汉子,听来便很有......基情。
“之后呢?”
“草民本来对他心怀芥蒂,毕竟那事不清不楚,可他的表现着实很不错,依旧尽心尽力,一个人顶两个人的量,若酒楼离了他,怕是要花两个人的工钱,所以草民也就没了撵他走的心思。原本此事已经淡忘,可在后来某一天内,他忽然又失踪了,就如第一次那样,发生第一次的事,草民也不像一开始那般焦急,等到酒楼关门时,他又出现了,依旧是同样的说辞......”
“难道你后来没有查过缘由?任由这样一个身份不明的人在酒楼干活?”
酒楼掌柜愧疚着苦笑道:“毕竟他没有给酒楼带来实质性的损害,反倒是省下不少银子,所以......哎......”掌柜的深深叹息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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