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的敏感点在这里。”
“唔……”
狭小的单人床,汤昭倚着靠背半坐半躺。浅色的头发散在肩头,他偏头,碎发就从肩窝里滑落。
男人衣冠端整,衬衫解了两粒扣子,露出来精壮的胸肌曲线。修长的双腿随意伸开,身上玉体横陈,他却随意笑笑,侧脸看着女人的表情。
“哼……哼嗯……”
情欲像怒兽被铁链锁着,白炽灯给它蒙上了一层生冷的光。
韶芍嘴里塞着开口器,手脚都分别张开着被捆在四角。绳子的长度够她攀着男人的胳膊,却不足以抱臂合腿。
柔软的腿缠上了身下的黑色西裤,韶芍不自觉地勾着男人的脚腕。下体的冲击一次比一次来得强烈,忍不住蜷起的腿又被男人抬腿压了回来。
脚腕相勾,她不安分地想把被压住的小腿从汤昭腿下抽出来,却被越压越死,只能扭着臀胯小幅度挣扎。
泥泞不堪的私密地带,一只漂亮的手在不停地抖动。
“啊……啊啊……”韶芍说不了话,她想要男人停下,却只能发出来含混不清的叫声,还因为在性事中带了娇媚的喘息。
韶芍的开口器是一朵硅胶做的玫瑰花,一抹鲜红在她嘴上绽开。
汤昭在女人的阴道里试探,按照记忆找到了那块褶皱软肉。三根手指按在那处一揉,手握的腰就不断抖动起来。
“找到了。“男人笑,手掌顺着韶芍的身体曲线往上游走,滑到了脖颈,捧起她的下巴看她。
“嗯……”韶芍无力,一双眼泪水朦胧。
汤昭的动作在加快,屋里充斥着抽插搅动时带来的水声和她的喘息。韶芍招架不住,挣着胳膊往后推男人。
“叫的声音小点儿,扰民。”汤昭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捏起来一粒乳珠轻轻揉捻着。
“你差的太多了。”男人顿了顿,轻笑,手上的动作又加快了速度。
“嗯……啊哈……”韶芍被一阵一阵的快感推向高潮。
男人的手指比阴茎更能捕捉到她体内的敏感,不深,但灵巧。
手指在她体内穿刺,速度达到极限时会按住一个点快速抖动。再或者,指节弯起往外抠弄,能挖出来不少淫水。
阴道被撑开的一瞬间紧胀感带来不适,酸麻微痛。但这种胀痛又渐渐被快感冲淡,像浪潮一样把她往上推。
一声尖叫,韶芍拼命挣着腿,撑着身子往上抬腰。脚面抵着床单,挣扎着往上移动,却被男人的腿又重新压了回来。
西裤面料挨着皮肤,对方的腿从内侧缠来,压制住她毫不费力。
女人顶着细腰尖叫,指甲陷在他的胳膊里。
刺痛感传来,汤昭挑眉,看了一眼,也没阻止。快速的动作让他也吃力,男人闷哼一声,在韶芍临近高潮时及时停止。
快乐在无限逼近,可永远就差那一点儿,她登不了顶。
男人收手的时间太精准了,韶芍觉得自己将要被快感冲昏头脑的时候,突然下体一空,巨大的空虚感裹挟而来。
云端跌落一样,她觉得自己的内脏都在下坠。
“呜……”韶芍扭头看他,嗓子里咕噜出来乞求。她已经很久不开荤了,一旦破了戒就食欲大开,可偏偏卡在了这个节骨眼上……
汤昭把沾满体液的手收了回来,碾了碾手指,透明的淫水在指腹间拉丝。
女人的身体扭动得更厉害了,像渴水的鱼。眼睛湿漉漉的,汤昭看了一眼,脑海中莫名浮现失家的狗儿。
他见过,雨天,一身棕色卷毛的美卡犬躲在路边的灌木丛,也是这么望着他。
“虽然没打算把你培养成专业人员,但是基本的逃生技巧要学会。”回了神,汤昭仰头靠在床头上,手掌一下一下抚摸着女人的头顶,道:“先学会解绳子,然后我教你开手铐。”
“呜嗯……”韶芍是个没骨气的,身体想要,大脑就把决定权全都交给本能。她歪头蹭着男人的脖子,难耐地摇着头。
眼角里浸出来泪珠,鼻尖在他锁骨上摩擦。
汤昭自顾自地说着,对女人的讨好不为所动:“逃跑的时候也有技巧,如果不熟悉环境……”
声音戛然而止。
脐下五寸的风水宝地,他隔着裤子感受到那两瓣弹性的臀肉在轻轻摩擦。女人扭着腰,臀峰压着柔软的性器打转。
韶芍也不看他,低着头专心致志地观察男人胯下的反应。
“你在听我说话吗?”
“呜啊啊……”
她勾引得聚精会神,脚也蹭着男人的脚背,顺着脚腕滑向他的小腿。
“……”
“呜!呜呜呜!”
身下水声潺潺,震动棒的响声夹在其中,两条长腿被迫敞开,高速运转的跳蛋把白嫩的大腿根都磨红了。
这一次的绳子捆得更紧了,脚上是死结,手腕上的松一些,还能弯起来胳膊抓住自己的头发。
汤昭站在床边,弹了弹衣服,瞥向韶芍满是情欲的脸。
听着浪叫不是没有反应,女人叫床的声音又是他喜欢的,若不是自身的忍耐力经过特殊训练,他对身体有着极高的控制力,怕是早早就要缴械了。
可刚刚女人勾引他,用屁股在他性器上打转儿,他差一点儿就硬了。
“嗯……呜呜呜……”
鸭子就在嘴边,吃不到,韶芍要哭了。
汤昭看了看时间,伸手把女人的开口器拿了下来。
“吃点儿饭,不然体力跟不上。”
“你……你就是混蛋……”下体的震动棒还在颤抖,她被推向了几次高潮,填补了刚刚的空虚。可过度性爱带来的负面效应,就是她高潮的次数越多,身体越不满足。
到底是强制高潮,器具带来的感受还是不如真人性交。
汤昭端着碗,往她嘴里塞了一勺粥。
“想要?”他看向女人潮红的脸颊,又喂了一口饭。
韶芍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不久,身体确实虚脱无力。身下的跳蛋被调小了档位,也让她有机会吃饭。
身体放松,间或地猛然抖几下,轻声的叮咛溢唇而出。
甜粥被吃了一碗半。
男人在里面放了冰糖,清甜可口。
汤昭见她吃得差不多了,放下碗,弯身取出了性爱玩具。
腰上突然多了一只手,男人一愣,低头看她。
“怎么解开的?”
韶芍单手抱着他的腰,左边的胳膊还被绳子拴着,只能挣着身子把脸埋进他腰间。
舌头隔着衣裤就抵了上去,温热的鼻息喷洒,带着低喘的声音瓮声瓮气:“牙咬的……手腕的结是活结,能打开……”
“我系的绳子,我知道。”汤昭轻笑,抬手勾起来她的下巴,盯着那双朦胧的眼睛,道:“这个结要比你刚学的那个难很多,没那么容易打开。”
“我……我就会解这一个……”韶芍抽着鼻涕,手还扒拉着男人的腰带:“我无师自通,是不是可以奖励一下……”
她太难受了……
汤昭沉默了两秒,笑:“不行。”
“打得疼了,下次才会认真学。”
男人也不管她摇着头抗议,拎着那条在自己身上乱摸的胳膊坐了下来。
韶芍被他丢在一边,每爬过来一次,都被男人顶着头顶推了回去。
“你和人玩过绳子。”汤昭再一次地把趴在自己腿上的女人拎起来丢在一边,看着她道:“这个结不是绑架用的,是bdsm里的手法。”
他轻笑,目光里带了戏谑和意外:“你玩的倒挺开。”
韶芍蜷在一边儿,牙手并用,把左手的结也打开了。
“窦衍教你的?还是剩下的那几个男人?”汤昭笑,他见过女人所有的情人,在医院里或是家里,每天都不带重样的。
“不是。”只剩下右脚的绳子解不开了,韶芍也不期待汤昭能帮她解决生理需求。磨了半天,男人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她还是第一次见这么棘手的情况。
手指按着阴蒂轻轻揉着,韶芍仰着头微微喘息。她在汤昭面前也不害臊,该做的不该做的之前早早都做完了。
男人不会伤她,她就不害怕。
“我不玩虐恋……”女人的鼻息很轻,身体抖动着享受完一波快感,这才抬眼看向汤昭。
距离最后一次高潮已经平复一段时间了,她的欲望也被自慰磨灭了不少,现在看向男人的目光不似情浓时的渴求与火热,渐渐清冷起来。
“帮过一个人的忙,他要学绳子,让我做的模特。”韶芍轻叹,闭眼感受着快感。
情欲散去,她收了手,翻身,扯来被子就把自己团了进去,一点儿都不客气。
“他就学会了这一种捆法,我也就会解这一种绳子。”
“谁?”汤昭看向被子里的女人,偏头问她。他鲜少有好奇心,这次却来了兴趣。
韶芍把赌气地扯了一下被子,把脑袋包住:“关你什么事?和你一样,一个没道德的混蛋罢了。”
汤昭嗤笑一声,看向占了大半张床、蜷得像个胖蚕的女人,没再追问:“你这是被人绑架的态度吗?”
韶芍不说话,扭了扭身子,蜷得更舒服了。
她隐隐约约明白,只要不触及底线,小打小闹,男人都不会伤她。
可男人的底线是什么呢?
之前是不能看脸,现在呢?
韶芍也不愿意想,大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态度。汤昭要杀她,眼都不用眨,她就是砧上鱼肉,一点儿反抗的机会也没有。
可现在的情况是,男人不能让她死。
那风水就轮流转了。
灯关上了,韶芍睡得放心大胆。
漂亮的弧划过,传来重物落地的闷声。
黑暗中一声惨叫。
“汤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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