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江羽客找了个电话亭,给家里打了个电话,然后坐车来到江边一片别墅小区。
“江大夫,就是这儿!”司机把江羽客拉到一座二层小别墅跟前。
江羽客下了车,不禁眼前一亮,那栋小楼竟然是典型的哥特风格,全石质结构,尖尖的屋顶,浓阴环绕,周围是大片草坪,在整个中规中矩的环境中显得十分夺目。
在华夏,别说是90年代,哪怕是21世纪,这种哥特式住宅都是非常罕见的。
江羽客顷刻间想到,这栋别墅定然是应主人的要求单独建的,从这一点就能看出,主人一定财力雄厚、背景非凡。
不过,对江羽客来说,无论主人有着怎样的财力和背景,都跟他没关系,在他眼里,自己是医生,对方是病人,仅此而已。
想到这,江羽客从司机手里接过一个药王堂的药箱,径自去敲别墅的门,不料门居然虚掩着,他也不客气,推门而入,正想高声招呼,不料立刻被眼前的一幕给惊艳了。
客厅广阔阴凉,一扇椭圆形的大窗户边,一个穿红色紧身长裙的女人正端着一杯红酒在赏花。
说惊艳,是因为窗外的阳光刚好照在女人身上,给她镀了一层朦胧的金边,而她的身材也绝对完美,一米七几的个子,曲线曼妙,此时她正摆出一副思索的姿势,玉体稍稍倾斜,重心放在绷直的右腿上,左腿岔开微曲,整个背影宛如一副美轮美奂的图画。
“这位女士,我是......”
江羽客瞟到女人肥厚的美臀,心脏顿时一紧,喉咙发干,张口自我介绍。
“孙神医介绍的就是你?”
女人转过头,一张精致的脸上布满寒霜,眼神也充满厌恶,“小鬼,你真的是医生?”
“如假包换。”江羽客微微叹了口气,又被误会了,反正他也习惯了。字更¥新/速¥度最駃=0
“不管你是不是医生,我不需要你,这是一万块钱的支票,你可以走了!”
女人依然厌恶的看着他,把酒杯放在窗台上,袅娜地走到一张大班台前,拿起钢笔签了张支票,撕下来,傲慢的递了过去。
“这位女士,我是来给你看病的,不是来要饭的!”
江羽客感受到一股侮辱,这种侮辱不仅仅来源于女人递支票这一动作,也来源于女人全身,她从头到脚,一举一动仿佛都散发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看得出,这女人的出身一定很高贵。
“看病?你大学毕业了吗?”
女人浑然不知道江羽客正在琢磨她,眼神更加鄙夷,忽然转身,拿起笔在支票上的“10000”后面加了个“0”,然后捏起支票,在江羽客面前晃了晃,“这回够了吧?快走吧!”
江羽客气得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这女人可真够盛气凌人的!
“大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肯定经常感到口燥咽干,手足心热,心烦易怒,如果去看中医,会发现舌头干红少苔,甚至光滑无苔,对不对?”
江羽客深深吸了一口气,认真看着女人的脸,说道。
女人的脸色霎时一变,拿着支票的手也停顿在半空,目瞪口呆起来。
“小鬼,你来之前,是不是向孙神医详细打听过我?”女人很快又起了疑心。
“你从小到大,月经也都比普通女人少一些,对不对?”江羽客冷着脸继续说道。
“你!”
女人的表情霎时凌乱了,那种高高在上的神态彻底消失,脸上腾起一抹红云,又气又急,她做梦都没想到,自己隐藏了十多年的秘密,居然被这小鬼当面揭穿了。
女人其实是阴虚体质,今年二十七岁,从十三岁来初潮开始,月经量一直比同龄女孩少,她青春期曾为此十分困扰,出于隐私心理,只告诉过母亲,其他人一概不知道,今天恁地被这毛头小鬼一语道破?
“你到底是什么人?!”女人有些抓狂地喊道。
“我是什么人,孙老不是在电话里已经告诉你了吗?反倒是你是什么人,我还一无所知。”
江羽客淡淡地回答,女人现在的神情,让他觉得很满意。
“你跟我上楼来!”
女人眼珠一转,红着脸气呼呼的喊了一句,转过身,跑上二楼。
二楼有一间很大的起居室,墙上居然挂着女人很多美丽的照片,还有一份以女人为主题的挂历,江羽客顿时想了起来,这女人原来竟是90年代红遍全国的第一代名模,杨洁。
“坐吧!”
杨洁换了一身衣服走进起居室,坐在沙发上,然后指指对面的沙发,示意江羽客也坐下。
“原来你是杨洁女士。”江羽客看了一眼挂历,又看看女人,说道。
“你现在才认出我来,是你眼力不好,还是我不够出名?”杨洁脸上不由得恢复了一丝傲色。
“都不是,因为我从来不看服装周。”江羽客不紧不慢的回答。
“你!”
杨洁脸色霎时又变了,黑的可怕,90年代的模特基本上只活跃于时装圈子,江羽客不看时装周,自然对她们一无所知!
她此刻真有种想打人的冲动,她出身名门,当模特只是爱好,从小到大,所有男人历来都是像奴才一样围着她转,她从没遇到过江羽客这种男人,她说一句,他就怼一句,怼得她几乎想要吐血。
“言归正传吧,孙老说你得了一种怪病,难以治愈,现在已经非常严重,我是一名中医,如果杨女士愿意让我看看,我一定全力以赴。”江羽客谈起了正题。
“你...好,那我就看看,你到底有多大本事!”
杨洁气鼓鼓地说,屁股朝前挪了挪,将一只白皙的手腕伸到江羽客面前。
她的病很不简单,多少中西医生,都被难倒,造诣浅的中医甚至看不出她得的是什么病,此刻她倒要考一考江羽客,单凭号脉能不能判断出她的病症。
江羽客没有接话,搬了把椅子放在两人之间,让她把手腕放在椅子上,给她号脉。
“你能看出,我得的是什么病吗?”杨洁略带挑衅的问道。
“当然看得出来,你想把病治好吗?”江羽客有些犹豫。、
“废话,我当然想了!”杨洁咄咄逼人的说,她倒想看看,这个小鬼怎么把她治好。
“好,那你就把衣服全脱了吧!”江羽客思忖了一下,终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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