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麻烦?”江羽客也惊的停下了筷子。
“那里情况很复杂,总之你听我的就行了。”陈玉菡很认真的卖了个关子。
“....那好吧!”江羽客呆了一会儿,眼见问不出什么来,只能妥协。
吃完饭,江羽客和陈玉菡坐在长条沙发上商量了半天,一致同意,明天就去。
当晚,江羽客躺在床上,眼巴巴的盯着黑暗中的天花板,睡不着。
他找遍记忆,也想不起关于上党的任何信息,不过,最让他不安的还是叶白筱的态度。
他可不是傻子,叶白筱那种表现,绝对有猫腻。
但能是什么猫腻呢?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奇怪的是,陈白露也睡不着,她一直趴在江羽客怀里,抱着他,胸前丰硕的柔软也紧紧压着他,一双清澈的鹿眼更是瞪得圆圆的,眨都不眨的看着他。
“白露,你怎么还不睡呀?”
江羽客收回了目光,手很自然的顺了顺她的脊背,笑问。
他一直都能感觉到陈白露的目光,自己的疑问实在想不明白,不妨搁到一边,跟她聊聊天。
“啊~~”
陈白露当然答不出什么,她只是歪着脑袋,把右半边脸慢慢贴在他胸脯上,手也把他抱得更紧,眼神复杂,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担心失去他似的。
“真可惜,当你丈夫的时间也不短了,还是搞不懂你的心思。”
江羽客又摸摸她的头,歉意的笑了笑,陈白露这一系列小动作他都看在眼里,但遗憾的是,他根本猜不透她到底有什么心事。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哪怕在陈白露心里,某些感觉也只是像广袤原野上的一粒种子,刚刚萌芽而已,她自己都迷迷糊糊,刚和她做了十几天夫妻的江羽客,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不过,江羽客感觉的出,肯定跟他要去紫阳县有关,她多半是在担心自己。
念及于此,他不禁轻轻拍了一下陈白露温热的身体,叹道,“现在要是21世纪该多好,拿着手机戳几下,有关上党的一切,就会水落....喔!”
可是,令他大为惊恐的是,话还没说完,陈白露突然猛地窜了上来,嘴唇重重吻在他嘴上!
“哦~~”
江羽客一下懵了,紧接着,就觉得陈白露体内仿佛有一股能量爆发了,整个人像一条火热的灵蛇一样在自己身上扭动、纠缠,胳膊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舌头带着一股灼人的火烫伸进他嘴里,开始了霸道的攻势!
轰!
江羽客只感到小腹间有一团火爆炸了似的,头脑中天旋地转,一个翻身把陈白露压在身下,凶猛的反客为主!
“啊.....”
江羽客全身很快出了一层汗,其实他早就想跟肤白貌美的陈白露嘿嘿嘿了,只是碍于道德因素才一直克制着自己,眼见她此刻主动投怀送抱,他哪里还忍得住?
更何况,郄芳也明示过他,陈白露“可以睡”,而且为了让她早日抱上大孙子,他必须得“努力睡”!
既然如此,他现在又何必再矫情呢?
想到这,江羽客毫不含糊的扒掉自己的衣服,脱了个精光,然后也扒光了陈白露。
当那具如精美白瓷般的胴体暴露在眼前时,江羽客兽血沸腾,立即狠狠压了上去!
然而,就在那地动山摇即将到来的一瞬间,陈白露猛然抱住了江羽客的头,浑身一抽,江羽客只感到一阵湿润的温热准确喷在了自己那蓄势待发的凶器上,瞬间,一股独特的腥味也扑进了他鼻孔!
“天,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江羽客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跳下床,哭丧着脸看了陈白露一眼,黑暗中套上内裤,逃命似的跑进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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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陈玉菡和江羽客准备妥当,到小区大门口等出租车。
由于紫阳县山区面积太大,一大半地区还没修公路,全是崎岖的山道,两个人当然不可能开自己的车前去,只能坐公交车。
而且,从东海到紫阳县城只有一趟大巴车,再从紫阳到上党,只能坐县乡之间的小班车。
据陈玉菡说,那种小班车全天也只有一趟,而且经常误点,可谓非常的不方便。
保险起见,陈玉菡直接请了三天假,三天,已经是他们此行比较保守的时间。
“你们路上一定要多加小心啊!”
小区门外,郄芳有些担忧的嘱咐着江羽客和陈玉菡。
“妈,你放心好了,上党那个地方我熟,保证能把江羽客平平安安带回来。”陈玉菡豪气的拍了拍胸口回答。
江羽客不禁一皱眉,听大姨子这口吻,怎么好像是她要保护自己似的。
不过,他也懒得跟她计较,上前一步拍拍陈白露的小脸蛋,柔声道,“白露,你也放心,说不定我们回家时,你就能开口说话了!”
“嗯......”她点了下头,声音低沉,突然垂下了头,小脸上的委屈几乎要满溢出来。
三个人都是一惊,江羽客下意识的以为她还是在担心自己,才要安慰她,不料一辆通体漆成黄色的出租车突然一个急刹停在了他们跟前,车窗“唰”的摇下,一个中分头探出了脑袋,招呼道,“等车?”
“嗯,我们去东焦长途客车站!”
一见中分头,江羽客不好意思宽慰陈白露了,只是拍了一下她肩膀。
中分头点头表示会去那儿,江羽客便和陈玉菡上了车,然后四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陈玉菡深切的嘱咐了妹妹一声,出租车才扬尘而去。
“啊~~~~”
望着出租车越来越远,陈白露先是痴痴呆呆的,直到出租车汇进车流,消失在视线之中,她积累已久的情感就像突然被一根针刺了一下,瞬间爆发了,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此刻,她的心头就像有几百只小猫用爪子一起抓挠一般,说不出的疼痛、混乱和难受。
“白露,咱们先回去吧,你的担心完全是杞人忧天罢了!”
过了一会儿,当陈白露的情感得到一定程度的发泄以后,郄芳走过来慈爱的拍了拍她的头,知女莫若母,陈白露究竟为什么哭,她心里最是清楚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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