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舱里的火光微微摇曳着,映衬着玛丽那凹凸有致的身子更显得火辣异常,再配合着那轻轻抿着的红唇儿,金丝眼镜框下的眼瞳里闪烁着的娇羞和紧张……
罗克觉的这是世界上最美的情形了。
他用力的关上了舱室的门,然后顺着楼梯口走了下来。
“要不要先喝一杯?”
罗克将腰间随身携带的弯刀取下,很是随意的扔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然后来到了那摆着葡萄酒的酒架上。
原本他这里是没有这些精致高雅的物件的,是他特意嘱咐拖夫从伊丽莎白的货船上搬过来的。
他觉的喝葡萄酒,能够在某些时候带来不一样的韵味。
像是现在。
“谢谢船长。”
玛丽似乎依旧是有些局促,接过了酒杯放在红唇下抿了一口,但依旧是站在原地没有动。
“别这么紧张,坐。”
罗克轻轻的拍了拍玛丽的肩膀,笑着指向了对面的床榻。
“嗯。”
玛丽扶了一下金丝框眼镜,然后喉咙紧张的滚动了一下,侧身坐在了那柔软的床榻上。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翘起了腿,左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那天鹅绒被的蕾丝边。
颇具诱惑。
“罗克船长,您现在是不是……可以跟我讲讲,你们东方的文化了?”
“我应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比较合适?”
玛丽抬起头,脸蛋儿上带着好奇,眨着眼睛问道。
“我不是说,要好好看看吗?”
罗克抿了一口葡萄酒,将酒杯放在了床头的桌子上,然后又将玛丽手中的酒杯也拿过来,同样放在了桌子上。
嘎吱!
他按住玛丽的肩膀,借助自己身体的重量,将她压在了床榻上。
“啊……”
玛丽似乎很惊慌,发出了一声尖叫,那凹凸有致的身子也似乎是紧绷了起来,然后微微的颤抖,她抿着嘴唇儿,脸蛋发红问道,
“罗克船长,您……您……”
“要仔细看看,当然得靠近一些,然后……完完全全的看。”
罗克咧嘴笑着,左手熟练的放在了那紧绷的皮夹克上,掰开了第一个扣子。
砰的一声,夹克被撑开。
“您……您能不能答应我……”
玛丽似乎是更加的紧张,但她没有躲闪,她略微有些颤抖的抓住了罗克想要更进一步的手掌,然后小声的,带着一些哀求的意味说道,
“以后,让我继续做屠夫号的观星师,而且是排在第一位的观星师,我不想听那个大胡子的话,我……我的实力毕竟比他高。”
“您相信我,我一定会对您绝对忠诚的。”
“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
罗克轻轻的挑起了玛丽那有些纤瘦的下巴,然后眼睛里闪过了一些掩饰不住的火热,还有迫不及待的意味,道,
“放心,我是这艘船上的船长,所有人都得听我的,那个大胡子,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可以把他丢海里喂鱼!”
“以后这艘船上,你的话,都可以当做我的话来听。”
“满意了吗?”
“嗯。”
玛丽点了点头,迟疑了有两息左右的时间,紧张的,带着娇羞,放开了罗克的手,然后双臂环绕在了罗克的脖颈上,闭上了眼睛。
“小妞儿,既然我给你想要的了,便也给我想要的吧。”
罗克感觉自己的心脏在剧烈的跳动,他眯着眼睛,然后用力的亲吻了下去。
……
黄昏逐渐的被黑夜笼罩。
璀璨的星辰在苍穹之上闪烁着亮晶晶的光芒,皎洁的明月高悬着,像是要收割一切的镰刀,有冰冷,也有锋锐的棱角。
黑人驯兽师和邦尼坐在掌舵室的屋顶上,两人手里都是端着葡萄酒杯,一边听着前方不远处的舱室里传来的美妙声音,一边抿着酒。
“你说罗克会不会杀了她?”
沉默了许久,大胡子邦尼突然是扭过头,看着老黑问道,
“毕竟玛丽小姐也是将自己人生中最美妙的第一夜,毫无保留的奉献给了他,而且,你听这个声音,多么配合,多么卖力!他不会那么狠,辣手摧花吧?”
玛丽是约瑟夫的私生女。
这件事没有几个人知道,但是,罗克,邦尼,黑人驯兽师却是一清二楚。
罗克说过,将整个鬼虎鲨海盗团的几乎所有人的消息都打探了一遍,这可不是说笑话的,为此他付出了将近一百万金币的代价!
那玛丽和约瑟夫之间的关系,他们又怎么会不知道!?
玛丽现在来找罗克,为了什么,他们也是猜的一清二楚。
为父报仇!
约瑟夫虽然心狠手辣,杀人如麻,被人称之为冷血的屠夫,但是,他对这个偶然之间得到的私生女却是相当的重视,而且疼爱的。
玛丽很小的时候,约瑟夫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单独离开屠夫号,回到海盗城里那个单独为玛丽和她的母亲所建造的房子里,陪伴她。
从一个杀人狂魔转变成让人难以想象的父亲。
并且,约瑟夫发现了玛丽在观星师方面的天赋以后,耗费了极大的代价,包括人力和物力,让玛丽很快的成长成为了真正的观星师。
后来,并让玛丽上了屠夫号的船,开始跟在他身边出海。
这一切的一切,都足以证明约瑟夫对玛丽的疼爱,或许,这是他做为一个杀人狂魔最后的温情残留了吧。
而因为如此,玛丽对这个父亲,似乎也是依赖信任的很。
报仇,情理之中。
“我不敢确定。”
黑人驯兽师抿了一口葡萄酒,摇头道,
“我其实并不是特别的了解罗克,这个家伙,总是会做出出其不意的事情。”
“你还不了解他?”
邦尼似乎并不相信黑人驯兽师的话,灌了一口葡萄酒,哼道,
“我认识你们的时候,你们两个已经是伙伴了,你肯为了他牺牲自己的手臂,他也肯为了你,胸口上挨了一刀,差点儿死翘翘……”
“你敢说你不了解他?”
“真的不了解。”
黑人驯兽师迟疑了一下,回忆起了当年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情形。
那个时候,他的母亲刚刚被那个高等姓氏的家族以卑贱之名烧死,而他自己,也是即将被阉割,永远的变成那个家族的奴隶。
他拼了性命逃出来,来到了海边,然后便是遇到了这个同样狼狈,倒在海岸上的男人。
一时的怜悯,黑人驯兽师救下了罗克。
然后两人就开始相依为命。
罗克那时候的表现很奇怪,好像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失去了很多的记忆,人看起来也很混乱。
但是,他总能拿出金币。
有时候是意想不到的金币,让两人渡过难关。
黑人驯兽师觉的他可能是某个很厉害的家族流落在外的传人?
他也问过。
但自始至终,没有得到过答案。
所以,实际上黑人驯兽师对罗克,也只能说,很模糊。
“这家伙,确实神秘。”
大胡子邦尼看着黑人驯兽师若有所思的表情,也是微微的叹了口气,能够拿出好几个八百万金币的人,又怎么可能是平常人?
“但是……”
略微顿了一下,邦尼捋了捋卷曲的大红胡子,酒糟红鼻头上闪烁着油光,将葡萄酒杯举到了黑人驯兽师的面前,笑着道,
“他是个可靠的伙伴。”
“对。”
黑人驯兽师举杯与之相碰,眼睛里闪烁着璀璨而炙热的光芒,低声道,
“我愿意跟在他身边,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你这老黑……”
邦尼耸了耸肩,抿了一口葡萄酒,笑着道,
“我可不愿意献出一切,我的命是我的,哈哈……如果不是确定你是个男人,我都会觉的,你已经爱上这个混蛋了,而且是爱的不可救药,哈哈!”
黑人驯兽师盯着邦尼,没有说话。
两人沉默的时候,那船舱里突然是传来了一声更加剧烈的,似乎带着疯狂的,还有些颤抖的喊叫。
这叫声持续了一个相对来说很长的时间,然后又是慢慢的偃旗息鼓。
“哦,结束了。”
大胡子邦尼笑了笑,摇晃着葡萄酒杯道,
“要揭开谜底了。”
“我赌一千金币,罗克会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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