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墨老板跑路了?
瓶山的这处巨大的沟壑断崖,因为大部队的离开,只剩下寥寥无几的几个人。
哑巴昆仑,身形硕大,本来他是和陈玉楼一起在后面为大家伙殿后,可谁成想陈玉楼居然做坐“飞机”先跑了。
哑巴昆仑很无奈,而等他爬上来之后,看着空荡荡的沟壑断崖,下意识的一脸懵逼。
好在,旁边的哪出凸起的岩石上,还坐着墨大老板。
手里拿着一块木牌,另一只手拿着一柄短刀,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他挠了挠头,一脸的憨相,也不担心墨老板是否会害了他,迈着一步顶旁人两三步的步伐,便跑到墨老板身旁,一阵“呜呜呜”的喊着,顺便还做了一些手势。
墨老板知道昆仑什么意思,但他手里的物件还没做完,所以伸出了手,做出了一个停止的意思:“先等等,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一会儿我再跟你说。”
哑巴昆仑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真憨,居然就这样坐在了墨老板身旁。
而且这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血脉中有些问题,总之哑巴昆仑搂着贝利那壮硕的身形,贝利居然也不恼怒。
要知道,贝利虽然是一条好狗,与人亲近。
但这么多年跟着墨老板走南闯北,骨子里的凶戾渐渐也磨了出来。
很多人看到贝利不敢接近,嘴里说的是怕贝利咬人,可实际上是因为贝利身上那股愈发明显的凶戾之气。
说句难听的,就算是君诗魅这个和墨老板有过一段露水之缘的妹子,贝利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不肯让她摸一下!
可哑巴昆仑这个傻大个居然能突破贝利的心防。
甚至哪怕是一旁的怒晴鸡,这个生性高傲的家伙,居然只是哼哼了两个,而不是恼怒的赶走昆仑。
这让墨老板不由的对这个傻大个高看了一眼,不过也仅仅只是一眼。
自己每星期都会刷新几个平台,偶尔走个狗屎运,说不定就刷新到有神灵的世界了,所以昆仑就算有点特殊,墨老板也不在意。
手中,是一块四尺长,两尺宽,估摸着一寸厚的木板。
这是前不久墨老板让宠物空间里面的那几只银白大猩猩,从山上砍的一棵树上截下来的一块。
其实最好的材料应该是干木,但墨老板没有空间戒指这种宝物,所以就只能用湿木。
手中的匕首,是东国特有的八一军刺刀,和那种量产的不同,这把刀是墨老板的私人订制,光材料费,就不低于三十万。
是真正意义上的削铁如泥,相比较古代的那些神兵利器,在锋利上,也不逊色多少。
匕首在指尖飞舞,灵活的好似花蝴蝶一般,一片片半湿的木屑飞出,就好像给这只花蝴蝶加了特效。
估摸着也就一刻钟的时间,墨老板手中的这件物件总算是完工了。
吹了吹上面的木屑,打量着了一番之后,墨老板眼里闪过一抹满意,随即将这个物件递给了哑巴昆仑:“陈玉楼一行人现在应该在老熊岭的义庄,这个你拿回去,什么都别问,懂得自然懂,不懂的就算了。”
哑巴昆仑接过了墨老板递过来的物件,上面写着三行字。
第一行是;神奇宠物店,
第二行是;生命的价值是一样的,但价格不一样。
第三行是;小店今天打烊,有事儿明天再来。
但可惜,哑巴昆仑不识字,他接过这个牌子,脸上浮现出一抹憨厚的笑容,认真对墨老板点点头,便开心的离开了。
老熊岭义庄,哑巴昆仑带着那块牌子回去的时候,陈玉楼就已经醒了。
醒来之后的陈玉楼,心情自然是十分复杂。
瓶山山势复杂,阴气和宝气融合,哪怕陈玉楼没有下墓,也知晓这瓶山内的毒物,必然是十分可怕。
但真的当自己亲眼见识了瓶山毒物的恐怖,陈玉楼才知晓自己还是小看了这瓶山古墓。
代价是残酷的,自己虽然受了伤,但至少保住了性命,可跟随自己一同下墓的那十几个精锐好手,却永远的留在了瓶山古墓下的那座偏殿当中!
陈玉楼心中大恨,恨不得马上就冲下偏殿,将里面的一切挫骨扬灰,可想到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剧毒蜈蚣,陈玉楼纵然胸中恨意滔滔,却也无可奈何。
这和往日里自己下的那些古墓都不同,瓶山的这座大墓邪性,虽有机关,但并不多。
真正可怕的是其中蕴养的毒虫!
陈玉楼毕竟是卸岭魁首,此前也探过几个大幕,虽然心中很愤怒,但也清楚,如果没有克敌制胜的法门,自己就算将所有弟兄都带下去,最终也难逃全军覆没的下场!
这让他不由的开始思索自己应该如何破解瓶山的毒虫?
至于撤离?
那是不可能的,如果说最开始陈玉楼下这瓶山古墓是为了钱财,那现在的陈玉楼,可不单单只是为了钱财,还为了死去的那十几个兄弟,以及身为卸岭魁首的面子。
若瓶山古墓是帝王之墓,那自己带着这帮兄弟撤了也就算了,可瓶山古墓只是一个“小小”的将军墓,自己若是带着兄弟们走了,自己这卸岭魁首的坐位怕是要不稳了!
而就在陈玉楼冥思苦想,如何破解瓶山古墓这些该死的毒虫的时候,已经想到了如何解决瓶山毒物的鹧鸪哨,此刻独身一人,前来寻找陈玉楼。
蜈蚣的天敌是雄鸡,自己临走的时候,曾经看过几眼墨老板身边的那只雄鸡。
彩羽金爪不说,体型硕大无比,双眸闪烁着骄傲,威风凛凛的模样,令人不由的从心中涌出一阵异样的感觉。
那只雄鸡,绝不是一般的凡禽!
鹧鸪哨有七八成把握,那只半人高的雄鸡能解决瓶山内的巨毒蜈蚣,甚至其他的毒物也能解决。
只不过这位墨老板太神秘,周身好似笼罩了一层令人看不透的迷雾。
如果说第一眼,鹧鸪哨心中还有将对方收入搬山一脉的想法,那现在鹧鸪哨心中早就已经就墨老板摆在同一级别,甚至因为并不了解,对于墨老板的一切都是未知,所以鹧鸪哨心中对墨老板还有几分敬畏。
单独一人,鹧鸪哨真心不敢和墨老板有太多的接触。
特别是联想到墨老板在众人下墓之前,身边便已经多出来的那只雄鸡,心中对墨老板的这份忌惮就愈发明显了。
若说这一切只是一个巧合,鹧鸪哨是万万不信的!
可若是一切不是巧合,那为什么墨老板身边多了一只雄鸡?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墨老板一早就知道瓶山的凶险,可他就是不说?
且不说墨老板的目的是什么,单单对人命的这份冷漠,鹧鸪哨便知晓,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自己万万不可和墨老板有过多的接触!
所以他找到了陈玉楼,两人一个是搬山魁首,一个是卸岭的总把头。
想那墨老板纵然是一条过江猛龙,但以两人的身份和地位,这条猛龙也会给两人一点面子。
卸岭魁首陈玉楼,虽然受了重创,但却并不影响他的大脑,就在他为瓶山大墓内的毒虫而发愁的时候,鹧鸪哨的前来商议,让陈玉楼不由的有种拨云见日的欣喜。
他听完了鹧鸪哨的猜测,脸上不由的浮现出一抹欣喜:“鹧鸪哨兄弟,此刻当真?”
鹧鸪哨点点头:“不敢说有十成把握,但有七八成的肯定,那位墨老板身旁的雄鸡,可克制瓶山内的巨毒蜈蚣!”
陈玉楼双眸闪过一抹精光,神色多了几分兴奋:“那好,我们现在就去找那位墨老板,与他借那只雄鸡。”
而看着陈玉楼一脸兴奋的神色,鹧鸪哨不由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无奈的苦笑:“陈兄且慢,这雄鸡怕是不好借。”
陈玉楼一愣,有些不解的看着鹧鸪哨,那神情似乎在问:“此刻怎讲?”
而就在这个时候,被大家遗忘的哑巴昆仑,在听闻自家总把头晕倒了,也不顾众人的阻拦,蒲扇大的手掌,一把推开了陈玉楼休息的大门。
“嘭”的一声,门开了,陈玉楼和鹧鸪哨下意识的望去。
因为角度不对,所以看得不是很清楚,但还是能依稀看到,墨老板交给哑巴昆仑的那块木板上写的三行字。
眉头一皱,陈玉楼想到刚才鹧鸪哨说的话,下意识的低吟了一声:“这墨老板怕不是要跑吧?”
鹧鸪哨摇摇头,脸上浮现出一抹苦笑:“我也不知道,不过想来应该不是,陈兄,看来我们要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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