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故似乎都来得突然。
就像沈静姝不会料到自己会在新婚夜被掳走,不会料到自己对一个女子交心……
而曾经风光无限的司马家,大概也不会料到,偌大的世家竟然一夜便可倾覆。
沈静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脑子里萦绕不散父亲的话。
“司马傅结党营私,暗中与祁王图谋不轨,又欲作乱谋害长公主殿下,已被斩首……”
作为一家之长的司马傅身首异处,祁王也被剥夺封地,流放岭南,多年来横霸郓城的两大权贵就落得这么个凄惨的下场。
沈静姝与司马祟的婚事,自然算不得数了,相反,他们沈家反而因为嫡女的失踪得以与司马家划清界限,不仅未受牵连,还因为阴差阳错救下长公主而被封赏。
轻轻叹了口气,沈静姝不由感慨当真是世事无常,福祸相依。
不过她很快又想去父亲说的,他们不足五日便要出发去长安了。
长安……
麟德元年,发生了许多事情。
最令人唏嘘的,莫过上官仪被下狱处死,其子庭芝一同被杀,籍没全家。
时年,六岁的沈静姝代替原本的上官婉儿,入宫成为长公主安定的伴读。
时年,长公主四岁。
沈静姝脑海里忽然闪现出一个女子的身影,纤长而高挑,孤高清傲。
那是曾经的长公主,现在摄政的大长公主。
也是令沈静姝动过妄念的安定……
心中无端有些怅惘,沈静姝不想让自己再陷入豪无意义的忧思之中,干脆由侧卧改为仰面躺平,然后用力地合上眼睛。
默念着佛经放空自己,眼前一片漆黑,渐渐地,浅淡的睡意也变得浓稠起来。
“卿卿~”
半梦半醒中,似有人在呼唤自己的名字。
“卿卿~”
那声音很柔,很熟悉,让沈静姝忍不住放下戒备,全身舒展地躺在榻上。
温柔的呼唤不绝于耳,忽然,沈静姝好像感觉自己变得赤裸了。
意识的朦胧里,她一丝不挂,仿佛是躺在最柔软的云端。
一只手慢慢地抚摸上沈静姝的脸颊。
“卿卿~”
一个也浑身赤裸的女子出现在眼前,她缓缓坐到沈静姝的腰上,俯下身,把一只玉乳送到她的唇边。
“帮我舔舔~”
女子的面容似乎是看不清的,可沈静姝又分明觉得无比熟悉。
于是她像是被蛊惑一般,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叼住了女子送来的玉乳。
饱满圆润的乳肉紧紧抵着嘴唇,沈静姝伸出舌头舔着那点凸起,生涩的开始取悦对方。
“卿卿舔得好舒服。”
女子自己扭动腰身,把乳肉尽量地往沈静姝嘴里送,让她舔湿。
鼻尖也碰到了软软的乳肉,嘴巴被乳肉塞得满满的,沈静姝不得不用力顶着乳肉往外顶,舌尖因此不断扫过尖端。
“嗯哼~,卿卿~”
时有时无的呻吟,叫得沈静姝心软,不禁更用力地吸着乳肉亲吻。
身上的女子妖娆扭动,沈静姝也情不自禁地夹着双腿扭了扭,感觉腿间有股湿热。
不归……
“卿卿~”
黏腻的轻唤缭绕耳侧,沈静姝被这一声声软软的呼唤弄得酥软,浑身都泛起了热。
“不归……”
像在温池山庄无数次欢爱那样,沈静姝呼吸急促,抖颤的双腿忍不住地分开,想要被爱抚,被缓解深处的痒。
“嗯~”
朦胧的梦里,压在身上的女子缓缓直起了身,故意晃了晃胸前的美乳,然后慢慢地跪到沈静姝腿间,抚摸她的膝盖。
一种难言的欲涌上来,沈静姝已经微微湿了,小穴急躁地收缩了几下,渗出水来。
“卿卿真美~”
如同雾在白气里的女子,忽然伸出手触碰沈静姝的私处,指尖一下一下地刮着整个火热的花处,抚摸挑逗。
宛如羽毛在骚弄私处,沈静姝难耐地扭了扭身子,下头却更加的渴望。
炙热的小穴,将会被一根温凉的手指插入,那根手指属于思不归。
纤长的手指其实有一点薄薄的茧,就在第一个指节的侧面,那是常年握刀所致。
但微微的粗糙反而更让人欲仙欲死,思不归的手总是十分灵巧,每次的抽插顶弄都会在最敏感的那块穴肉上。
“啊~”
梦里的沈静姝无意识地想象着被思不归插入,小小的花缝开始渗出更多的湿液
“卿卿~”
面膜模糊的思不归,慢慢将一根手指插进穴里,徐徐向前,指节磨着穴口故意缓慢的撑开,然后才浅浅地抽插。
弹性十足的穴口像一张饥渴的小嘴,不断吐着淫靡的水液,努力地吸取手指。
“嗯哼~”
销魂的手指在的深处捣弄,滚烫的汁液随之被带出,丝丝缕缕,往下流向股缝。
手指徐徐抽出来,指尖刚刚脱离即刻的穴肉,抵着花缝,又猛地一插,迅速地干进深处。
每一寸的迎合震颤都令人飘飘欲仙,沈静姝胸口起伏着又爽又热,双腿被弯曲到胸前,大大地露出小穴。
“卿卿,我要干你的后面了。”
思不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沈静姝还没来得及羞赧,就感觉自己的后庭被重重舔了一下。
舌尖戳着嫩红紧密的后庭口,像鱼一样要往里头钻。
“啊哈~”
前头小穴还在被干着,后庭便又遭了狂舔,舌头不断扫着那处褶皱,前后舔着湿液。
思不归保持着抽插,忽然抬高手,在会阴处狠狠地一亲一吸。
快感如海浪激荡,沈静姝还没从这一波里下来,便被一根手指插入了后庭。
臀肉霎时紧绷,手指开始试探着前进,同时小穴的抽插骤然加快!
瞬间抽插了数十下,干得汁液都飞溅出去,穴心流出的水液也越来越多。
两处小穴都被塞得满满,尤其是前头的小穴儿,随着连续不断的抽插变得越来越热,死死地绞住手指。
“啊哈~,不归……”
沈静姝满脸潮红地呻吟,小穴热得一塌糊涂。
“怎么了?肏得卿卿不爽吗?”思不归的语调略有些轻佻,“小穴都咬着不放,两张小嘴都很饥渴呢。”
积攒的快感再无法控制,沈静姝小腹一紧,猛地泄了出来。
蜜穴收缩吞吐,沈静姝高潮得失神。
“卿卿~”
身上看不清面目的女子再度俯身下来,两团绵软压上沈静姝的胸脯。
耳垂微湿,女子含着沈静姝的耳垂亵玩,缓缓道:“沈姐姐,可喜欢衿儿肏你么?”
如同晴日惊雷,沈静姝猛地惊醒过来。
入目依然是一片漆黑,隐隐听见府外传来打更老丈沙哑的声音。
已是三更。
沈静姝怔愣地盯着床顶,白色的帘帐在黑夜里仍有一线轮廓,正在兀自摇摆。
她……做了春梦?
不敢相信自己也会渴求如斯,但腿间的湿滑和泥泞无声地昭示了一切。
她确实做了春梦,在梦里,羞耻地和思不归翻云覆雨。
沈静姝暗自攥了攥身上盖着的被子,终究是不好意思探指去腿间查证。
不过才分开而已,怎地……身子就如此地受不住想她了吗?
沈静姝不由咬了一下嘴唇,梦有所思,她明白其实是她的心在想念思不归。
甚至是想念被她抽插的感觉……
太过淫靡了,沈静姝强迫自己不要再想,却猝不及防又记起梦里的画面。
一双女娥纠缠娇吟,春色无边。
突然,一句“沈姐姐”闯入耳膜,震得沈静姝浑身一僵。
沈……姐姐?
沈静姝自幼学习诗书经典和史籍兵法,晨起而读,直到日落再去书房等待父亲考问,因此鲜有玩伴。
而彼时在长安,沈均的诸多同僚家中不是小郎君就是比较年长的小娘子。
所以,那时第一个叫沈静姝为“沈姐姐”的人,只有比沈静姝更年小两岁的安定公主。
“衿,衿儿?”
这番因春梦而起的猜测叫沈静姝整颗心都在发抖,生怕是自己的妄想。
然而更清晰的画面在脑海里徐徐铺开:
太液池畔,三月。
垂柳绿丝绦,桃李艳如霞。
不过总角之宴的李衿站在树下,仰头望着树梢一只鸣叫的早莺。
“这只鸟儿真是蠢物,”李衿指给沈静姝看,“它胸前有一块卵石大小的白斑,我没记错的话,这蠢鸟已经是第二次回到这里了。”
沈静姝循着她的目光望去,却是不解。
“衿儿缘何认为……它是蠢鸟?”
明明是只很漂亮的鸟儿。
李衿却摇头笑笑,看了沈静姝一会儿,又望向那遥远而湛蓝的天空。
她童稚的眼神在这一刻突然变得深邃幽远。
半晌,沈静姝忽然听到身边的李衿喃喃自语:
“吾若能御风而行,当思不归。”
(终于更了,爽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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