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温阳任由容许抱着他,从他身上透出的将她周身包围,她不由得搂紧他的肩膀。
容许直接默默抱她上楼,口唇相依,难分难舍。
进了房间,容许被温阳的热情湮灭,过了好半晌,他才深一口气挪开唇:“这么热情?都快被你吸干了...我身上凉,等我先去洗个热水澡。”
他从风雪里回来,身上当然不热,还冻得有些麻木,只是被温阳的热情浇热了浑身,但因为急着赶回来,他甚至从战场下来之后没来得及洗澡。
就他在索马里的条件,根本没有洗澡的可能性,他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洗澡,要是认真算,不算擦拭身上的话,身体大概有一个多月没有沾水....
温阳不可能闻不见他身上有味....
温阳依然缠着他的脖子说:“我陪你洗....”
听她主动提出来,容许当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只是他想的是他身上肯定很脏,他不想给她留下这样的记忆。
脱下身上厚厚的黑色羽绒服说:“我得多洗一会,你进去我怕热水不够,要不你去旁边那里洗?一会哥哥好好疼你....”
他意味不明,眼神却是十足的暗示,温阳秒懂,有些害羞起来红了脸。
不过她看着容许一件一件脱身上的衣服,自己却站在原地没动。
站了一会,容许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她才忽然问道:“你怎么今天回来了?难不成那边你的人也过年?”
容许只笑笑说:“有人接替我们的工作,国际上的事情不好说,过年他们是不可能的,我们是人道主义救援,长时间停留,别的国家总有话说,我们收到撤退命令后,我赶着回来了。你快去洗...一会还得那什么....快去。”
容许有些着急的催她,不想温阳看到他身上的脏东西,所以他没急着吃饭,而是洗澡。
温阳被他这么一催,只好找了睡衣抱着去了隔壁洗澡。
温阳洗澡的时候一直在胡思乱想,时间也比以前长一些。
她洗完回到卧房的时候,不见容许在里面,浴室是关上的,她怀疑的下楼果然在厨房里找到他。
他正在守在火炉边煮饺子...
温阳头上包着湿漉漉的头发,看见他穿着薄薄的睡衣守在旁边,走过去说:“你上楼去捂着,我一会煮熟端上来。”
容许搂着她的细腰在她头上亲了一下说:“贤惠,体贴的好媳妇。”
温阳端饺子上楼进房间的时候,不见容许在床上,倒是里头书房的灯亮起。
她推门走进去,容许正在埋头在电脑边敲着什么,见她进来,手上竟然端着个大碗,里面的饺子正在往外冒热气,她的另一只手里端着一个蘸水碟,转眼摆在书桌上说:“慢点吃。”
容许笑笑,饺子很烫,他想等一会,站起身甜腻腻的搂着温阳:“头发还湿漉漉的,去吹吹,一会好睡觉,我吃完过来疼你....”
疼字被他咬得格外重,这个疼当然意有所指。
两人各自停当后,容许特地去刷牙漱口,又洗了把脸,温阳已经吹干头发枕着枕头闭上眼睛。
容许脱鞋上去躺在她身边,顺便熄灯,一双手不老实的在温阳身上试探...
温阳是背对着他,被他这么毛手毛脚的,咕哝了一句:“想干嘛?”
“你说呢?你不想?嗯?这么久没见,你不想我?”容许说话的时候,双手也不闲着,在她穿着睡衣的里面外面游移,甚至已经占据她的上垒。
温阳被他这么胡乱了一阵,也有些意乱,主动转过身,刚要说话,她的唇舌已经被某人占领,完全被覆盖,淹没,包含....黏来覆去,反反复复。
这一次,温阳没有抵抗,充分的配合他的一举一动,完全交出她的身心。
似乎,她为这一天等了很久,两人久久不能支持,深陷其中,身体烫得如夏日一般热烈。
前面铺垫得已经很足的时候,容许贴着她的耳朵小声呢喃:“准备好没?嗯?我要...进去。忍忍?”
温阳已经迷失在容许一波又一波的热浪里不能自拔,胡乱的嗯了一声,意识放空,完全享受地沉溺其中。
容许腰身一挺,温阳痛呼一声,手指搅紧床单,但还是忍住没大声喊出来....
“疼?忍忍...第一次都疼。”
容许完全没料到会是这么紧致的感觉....
温阳忍着初次的痛感,人也清醒了一些,那种火烫的感觉包裹着她的身心,很神秘,很愉悦,很满足....
经过容许不懈地冲锋陷阵,温阳被他撞得浑身散架一般,感觉越来越舒服。
甚至好几次,她有些含糊不清的迎合容许的撞击发出酥麻的声音....
她不记得容许折磨她多少次,只依稀记得天快亮时,容许抱着她沉沉睡去。
身上有火辣辣的痛感,很真实,很幸福,今夜他们终于交出了彼此的身心,极致而满足。
只是容许实在太厉害,让她很吃不消,她的整个身体轻飘飘的,两条大腿根酸痛地跟摔了一跤一样。
温阳和容许次日醒来的时候,是被敲门声惊扰醒过来的。
容许闭着眼睛问了声:“什么事?”
外头的张婶一愣,容许昨晚回来了?
难怪两人现在还没醒,顿时捂着嘴笑起来说:“外头有人找温阳,好像是因为工作的事情,时候不早了,该起来了。”
温阳在迷蒙的时候听到张婶的话,迷糊不清的问了一句:“几点了?”
顺便翻个身过来,这一动,她恍然觉得身体酸痛得跟军训拉练过后没什么区别,尤其是双腿...
“下午两点二十,谁上门找你?霍联承?这会儿来拜年太早了吧?”
容许昨晚花了大力气,又在战场上好几十天,昨晚是他睡过的唯一一个安稳觉,这会儿哪里肯起床,他不起,某人也只得作陪。
温阳迷迷糊糊了一会,突然掀开被子一咕噜坐起来,身上可是什么都没有,她低头一看身上好几处都是被他疼过的青紫痕迹。
“有事?”容许她坐起来,也就没了睡意。
“有,我今天要拍广告,我假期一直在工作,这会儿可能是公司同事来接我,你多睡一会,我先去工作,回来再说。”
“我陪你去....”听她这么说,容许睡意全无,多大的工作非要挑大年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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