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休大师对于陈凡的突然造访,还是感觉到很奇怪的,毕竟自从任家镇和天道门的势力范围接壤了以后,这里除了留下文才继续驻守之外,其他的几个真传弟子,都已经被陈凡派往其他的地方去驻守了。
“玄清道友,还真是稀客啊,不知道这次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因为一休大师和天道门的关系特殊,大家的关系,也一直保持的不错,所以虽然“佛道”有别,但是他还是一直称呼陈凡为“道友”的。
“哈哈哈,一休大师,冒昧打扰了,不过我这次过来,可是要为您道喜的。”陈凡对于这个有些“可爱”的老和尚,也是很有好感的,所以一来,就和他开起了玩笑。
“哦,不知道我一个老和尚能有什么喜事,还用得着玄清道友你一位堂堂的金丹真人来给我道喜啊?”一休也被陈凡的一番话给说糊涂了。
“哈哈哈,当然是好事了,事情是这么会是,我在“游历”的时候,竟然“意外”的发现了一位佛门“罗汉”转世的人,知道一休大师你还没有“衣钵”弟子,这不,就亲自给你送过来了吗?”看他有些一头雾水的样子,陈凡也不和他打哑谜,直接就说出了自己过来的原因。
“什么,罗汉转世的人,玄清道友所说的是真的吗?”一休也没有想到,竟然还会有这种好事送上门来,所以一时之间,也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哈哈哈,一休大师,这人我都已经给您带来了,是不是真的,您自己一看便知啊。”说完,陈凡直接就把廖震给推了出来。
此时的一休,这才发现,原来在陈凡的身后,竟然还有一个人。(好吧,大家为廖震默哀吧,他这是得多么的没有存在感啊!)
廖震被推出来之后,自己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呢,一休大师就已经“窜”了上来,并且在他的身上做起了检查。
以一休的修为,检查一下廖震的“真假,”还是很简单的,毕竟佛门的“罗汉金身”还是很特别。
“哈哈哈,阿弥陀福,善哉;善哉,果然是罗汉转世,贫僧一休,谢过玄清道友了。”一休大师在证实了廖震的身份之后,自然是高兴不已,能在“晚年”得此佳徒,他又怎么会不高兴呢?
“哈哈哈,好了,一休大师,您就不要和我客气了,以我们“两家”的关系,还用说这些吗?”见一休大师这样的表现,陈凡知道,自己原本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了,所以也表现的“很大度。”
“那可不行,道友这次给我带来了如此佳徒,我怎么也是得表示一下的。”一休大师可能是太高兴了,所以竟然很少见的和陈凡打趣了起来。
而此时的廖震,在经过了一休大师的一番“操作”之后,也对于自己的“身份”也是坚信不疑,从而也越发的坚定了自己“学佛”的决心。
于是在陈凡的见证之下,廖震这个“倒霉孩子,”很快就拜在了一休大师的门下,正式出家“为僧”了。
陈凡此行的目的达到了,自然是要赶回去的,在走之前,这个廖震,总算还是知道一些“情理”的,他托陈凡,将自己的书信,给送回了廖家,在里边,他详细的说明了一下自己的情况,也省的他在世俗中的亲人们担心了。
对于这种“顺水人情,”陈凡自然也是乐意效劳的,而且这封书信,也是对于他的计划,有些好处的。
当陈凡再次回到廖家的时候,廖家的人,都已经快要找疯了,廖震的突然消失,也确实是太是时候了。
这还有两天的时间,就要大婚了,这要是还找不到廖震,那可怎么和“微波派”交代啊,毕竟在这个时代,鬼神现世,他们廖家都是凡人,还是不敢得罪修士的。
不过廖家的人,还是有些“小聪明”的,他们知道陈凡也是修士,而且他既然还愿意为廖震带信回来,那就说明,他们也是有着几份“交情”的,于是他们就想了一个“绝妙”的注意,那就是叫陈凡替廖震结婚。
他们原本想着,不管怎么样,先把这件事情给应付过去再说,再说了,到时候只要“生米煮成了熟饭,”那剩下的事情,可就和他们没有关系了,您要是要找,那就去找和你成亲的人吧。
对于廖家人的小心思,陈凡自然也是洞若观火的,可是他也没有“拒绝,”毕竟这一下子,可就是正中陈凡的下怀了,他这么千辛万苦的将廖震给送走,不就是为了抱得美人归吗?
原来按照自己的计划,他是想要在“关键”的时候再出手的,不过现在,既然廖家的人主动请他“帮忙,”那他自然也是不会“舍近求远”的。
当然了,在答应这个计划的时候,陈凡还要装作很“无奈”的样子,要不然的话,那能随时就要露馅了。
而且虽然答应了廖家,但是陈凡,还是提了一些自己的要求的,此时的廖家,都已经急的火上房了,那还会不答应啊,所以对于陈凡所提出的“要求,”自然也是照单全收的。
很快,时间就到了成亲的那一天,陈凡被廖家的人,打扮的和真的“新郎官”一样,以陈凡的修为,要骗过彩衣,实在是太简单了。
所以从头到尾,彩衣都没有发现陈凡有什么不同,而且她以前也没有见过廖震,又有廖家的人帮忙,所以很容易的,就被陈凡给“李代桃僵”了。
虽然“廖震”是假的,但是这场婚礼可是真的,所以该有的所有“仪式,”那是一件也没有少的。(毕竟陈凡也不愿意委屈了彩衣)
在“媒婆”和司仪的主持下,陈凡的彩衣很快就完成了成亲的所有仪式。
相对于彩衣的不情愿,陈凡就要表现的自在多了,毕竟在这方面,陈凡可是一个“老手”了,在完成了拜堂的仪式后,两个人很快就被送进了“洞房。”
其实对于这门亲事,在彩衣的心里,还是很“抵触”的,她也不止一次想要“逃婚,”但是她从小就没有违背过自己师傅的命令,所以哪怕这次再不情愿,但是还是“含着泪”和陈凡完成了“洞房。”
其实当陈凡看到她含泪的眼神的时候,心里也不是没有过“犹豫”的,但是一想到后面的“剧情,”他又不得不坚定了自己的决心,而且现在他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毕竟要是不能在彩衣十八周岁之前,破了她的的“身”的话,那么邪姬,可就要是找到她了。
毕竟依照前世的剧情来看,那个邪姬,最起码也有着金丹期的修为,而且他的功法也很诡异,可以说是叫人防不胜防,要是他和彩衣合一的话,说不定就会有着元婴期的修为,要是那样的话,就是陈凡,也没有必胜的把握。
而且陈凡“设计”了这么多,不就是为了得到“彩衣”吗,要知道,按照前世的“剧情,”彩衣可是“魔界之女,”魔界之女乃是至阴至邪的代表,也只有八字纯阳的人,才可以克制,不过那样的话,也会浪费了她的“至阴”之力。
此时的陈凡,已经达到了金丹期的巅峰,有道是阴极生阳,当至阴之力达到了顶点的时候,就会产生至阳之力,所以他之所以设计这么多,除了是真的“喜欢”彩衣之外,主要还是想要借着彩衣的这股纯阴之力,来冲击自己元婴期的瓶颈。
事关自己的“道途,”所以他也就顾不得什么“卑鄙不卑鄙”的了,至于说他能不能化解彩衣身上的魔性,那可就太简单了,其实要是真的论起来的话,这件事情,他远比廖震要来的合适。
大家要知道,金为性全,丹为命圆。性命合一,谓之金丹。而且金丹的修炼,本来就是从阴阳平衡的状态,改变为纯阳状态的一个过程,也就是,金丹的修炼,就是将自己的身体,变为阳数之极。
而且现在的陈凡,已经是金丹期的巅峰了,也就是最强的阳之极者,在这个世间,恐怕就没有比他的阳气再重的人了。
不过陈凡还是把元婴期想的太简单了,虽然他得到了彩衣的至阴之力,但是很显然,彩衣的这股力量,并不足以叫他突破金丹期的枷锁,达到元婴期的境界。
虽然依靠彩衣的这股至阴之力,陈凡也已经摸到了元婴期的门槛,但是彩衣毕竟还是修为有限,等她的这股至阴至邪的力量,被陈凡给完全的炼化了之后,陈凡依然止步在了元婴期的门槛之上。
现在看来,陈凡想要突破元婴期的话,恐怕还是要想别的办法了。
陈凡和彩衣一夜“风雨”过后,也全部都进入了“梦乡,”第二天一早,已经醒过来的彩衣,有些“为难”的看着陈凡,对于陈凡昨天晚上的“行为,”她身为“当事人,”可是一清二楚的。
所以现在这个时候,彩衣才是最明白陈凡修为的人,而且陈凡在自己修炼的同时,他的纯阳之力也在反哺,同时飞快的提升着彩衣的修为,相当于这一次的“洞房,”就是一次双修的过程。
而现在的彩衣,在经过了一晚的“修炼”之后,她的修为已经从地师的初期突破到了天师初期的境界,整整的提升了一个大境界的修为。
至于她为什么会为难的看着陈凡,那是因为,虽然她没有见过廖震本人,但是她知道,自己原本要嫁的人,只是一个凡人罢了。
而以昨晚陈凡所表现出来的修为来看,他可是一位堂堂的金丹真人,而且还是金丹巅峰的修为,从他这么高的修为来看,很显然,这个和自己洞房的人,并不是自己的“老公”了。
那么在出现了“这种情况”之后,他现在算是自己的什么人呢?而自己又算是什么呢?想着想着,彩衣不由自主的,就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其实在彩衣醒来的时候,陈凡就已经知道了,毕竟是自己的“枕边人,”以陈凡的修为,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所以很快,陈凡就“温柔”的擦掉了彩衣的眼泪,“彩衣,怎么了,这好好的,怎么哭起来了呢?”陈凡此时还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所以有些疑惑的问道。
“你是谁,你把廖震怎么样了,现在你已经得到我了,请你不要伤害他们。”很显然,她把陈凡当成了“坏人”了。
“哈哈哈,你这个小傻瓜,这一大清早的,你是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陈凡被她的话,给说的哈哈大笑。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彩衣也被他笑的,也有些莫名其妙了,所以有些“羞恼”的说道。
“哈哈哈,好了,我实话和你说吧,我是你的姐夫,也是你的夫君。”陈凡看她有些羞恼,终于不在逗她,就把这次的事情,和她说了一遍,当然了,他所说的,都是自己计划以后的事情了,真实的情况,陈凡自然是不会告诉她的。
在听了陈凡所说的“事情经过之后,”彩衣的脸上,终于是有了一丝的“笑意,”毕竟知道自己不是“所嫁非人”之后,她的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而且对于陈凡的身份,她也早就从其他的师妹哪里知道了一些,所以心思单纯,不被世俗所牵绊的她,此时丝毫也不觉得,和自己的师姐共侍一夫,有什么不好的。
反而在此时,她还觉得,自己嫁给了陈凡以后,可以永远不和师姐分开,这也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
两个人说开了身份,自然又是一番“温柔缠绵”的,至于廖家的人,现在早已经和他们没有什么关系了。
其实早在陈凡答应“替廖震”结婚的时候,就已经和廖家的人修改了“婚书,”而且他们在拜堂的时候,所拜的,也都是天道门的历代祖师。
甚至于这次办婚礼所用的所有开销,也都是陈凡出的钱,所以现在,他们充其量,也只是借了廖家的房子,来办了一场喜事罢了。
两个人就这样,一直到了正午时分,才从“洞房”中出来,在和廖家的人讲明白所有的事情,以后大家各不“相欠”之后,两个人这才出了廖家,向着古墓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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