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美妙了,失而复得的亲密感,给双方都带来了强烈的刺激和快乐。
仅仅是唇舌间的摩擦纠缠,两人就已经激动得不能自已。
“看着我,是我在抱你……你不能想别人……”
“唔啊……是你……哈……只有你……”
“还想不想找别人试了?”
“不、不敢了……”
“不敢?还是不想?”
“……不敢也、也不想……呜呜……”
这一时饥一时撑的,对身体不好。
姚晨继朴嘉言之后也躺倒了,朴嘉言伤口裂开,又看了大夫。
两人都付出了代价。
然而对小狼狗来说,命都可以不要了,哪儿还能顾得上背上的伤?
好在伤势总体而言不算严重,重新包扎了一下伤口就没有再裂开出血。
隔日早上,侍卫来禀告歹徒已经招了。
“这么快?”姚晨有点惊讶,他以为他们还能再熬一天呢。
侍卫心情复杂,这种刑罚闻所未闻,不是严刑拷打,但却比之更残忍有效,把那些人犯放出来的时候,直接疯了一个,剩下的也是语无伦次,痛哭流涕。看着眼前这低声细语温文尔雅的小郎君,侍卫心里不由擦汗,再度刷新了对他的认知,暗暗回想自己以前有没有失礼慢待过他。
关在无光无声的地方,一个时辰都令人难受,每分每秒都十分难熬,或许一开始还不觉得什么,甚至认为可以睡一觉,然而睡醒了面对的还是寂静无声的黑暗,又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内心的恐慌会被无限放大,不到十二个时辰便有人哀嚎者祈求着要人审问他们。那时候姚晨和朴嘉言还在休息,侍卫不敢擅专,到后面全部人犯都发狂了,有的甚至用脑袋砰砰撞棺材板,侍卫怕出事,只好把人放出来。而那些人犯一出来,还没问讯,就竹筒倒豆子般一五一十地交待了。
根据供状,他们大部分是当地豪强豢养的护卫,少数是临时招募的悍匪游勇,这让姚晨和朴嘉言都松了口气,看来他们很可能只是有渠道弄到军械,或许有个别将士牵扯其中,而不是地方守备大规模叛乱,若是厢军内部出了蠹虫,调兵平乱都不知道该找谁,那就很麻烦了。
至于当日的领头之人,对方行事谨慎,信息不够准确,有的说看举止是军中背景,但无实据。
姚晨得到的线索已经足够顺藤摸瓜,至少这些护卫的主家一个都跑不掉,抓到了虾米,可以捉小鱼,然后是大鱼,一环一环就能揪出幕后指使,前提是抓紧时间行动,趁对方现在还没来得及杀人灭口,销毁证据。
尽管姚晨还不知道他们伏击的动机,但仅谋害朝廷命官藐视皇权的罪名,就足够他们调兵抓人,待抓住了人,还怕他们不开口吗?
这时代刑讯逼供可是合法的。
自有文字的时候,就有刑罚了。
文明和野蛮并存,也是耐人寻味。
朴嘉言没有姚晨那么多感慨,他只想把敌人秋风扫落叶一样消灭干净,立刻召见厢军将领,照着供状抓人,按照姚晨的法子关了一阵,那些有头有脸的豪强比他们手下更快就招认了。
随着一波波的人体验黒棺之旅,真相也渐渐浮出水面。
姚晨:得到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
众人都有些无语,是他们做贼心虚以为朝廷派大理寺少卿是为了查贪墨大案,自作聪明想先下手为强,结果暴露了以前曾经官商勾结吞没朝廷治水专款的罪行,因为平素看不上武官就没让他们分一杯羹,一定程度上保存了厢军队伍的纯洁性。
厢军将领:“……”并不是很感激呢。
因为姚四郎的缘故,姚晨对厢军有额外的好感,在抄家抓人的过程中,对方稍微捞一点油水,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又在奏折中为其表功,因此双方相处非常融洽。
此案牵连甚广,影响恶劣,姚晨和朴嘉言先写了折子递呈御前,派人押解人犯、护送证人证物等进京,然后原地待命。
大部分官员是经不得查的,可能一开始只是查水利工程的贪墨,再查会牵连出给谁送礼,与谁勾连,哪怕犯官别的事儿一件没犯,但举荐其的官员、负责其年终考核的上级与吏部、与其来往的同僚要不要查?查到哪里停止?这是一门很深的学问。
所以,二人以继续考察河道为名,等待朝廷商议的结果。
这期间,两人过了一段天高皇帝远没羞没臊的快乐日子。
朴嘉言就像采阳补阳一样,恢复力惊人,没几日就生龙活虎能下地行走了。
与之前趴在床上虚弱至极的模样判若两人。
姚晨:……感觉自己被骗了。
尽管如此,他的身体还是很诚实地拥抱小狼狗,感受雨露的滋润。
姚晨一脸餍足地趴在小狼狗的胸口,懒得去收拾床上的狼藉。
“你和杨家什么时候成亲?”他突然问。
“没开玩笑?事后问这个?”朴嘉言看他一眼。
“肯定不会事前问啊!事中不是忙着嘛……”
以前他事后也是不会问的,多破坏气氛啊……可现在有点不一样了,大概是破罐破摔吧,姚晨想,没有感情的时候上床总是更刺激更激情的。
至少知道多久以后才能找大金毛吧!嘻嘻嘻!
“在想曹建?”小狼狗犀利地说,冷哼,“别做梦了,和你打个赌,他成亲肯定比我早!他姐他姐夫已经在他相看,等我们回京说不定都选好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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