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怎么找到这来的?”陈秋生问道。
“黄山有位郭神婆,精通请乩扶鸾之术,我们沿着其通灵后在沙盘上画的线,一路找过来。”海秋月解答了陈秋生的疑问后,直截了当地问道:“你查到了什么有用信息?”
“不到半月时间在琅琊山与黄山之间,跑了个来回,难怪这么风尘仆仆,你们当初要是与我道个别,哪用这么幸苦?”陈秋生笑道。
“说说你有什么发现吧?”海秋月道。
“那天分手,我觉得玄真观可疑……”陈秋生开口道,将自己潜入青松密室,发现其是天残道人,后山有祭坛,海老头就被关在那的事情说了。
“那我们现在就去把我爹救出来。”海秋莲道。
“那是不可能的。”陈秋生摇头道:“你爹被那天残道人下了禁制,白天不能隐没,见光就魂飞魄散了。而且你们被人跟踪了,你们怕是才靠近玄真观,就会被抓。”
“那晚上去!”海秋月道。
“也不行,那有个比你还厉害的恶鬼,打起来,那青松立即知道,片刻就能赶到。到时你们不但救不到人,还会把自己搭进去。”陈秋生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该怎么办?”海秋莲有些焦急的问道。
“放心,我已经有周密的计划了,你们只要听我指挥,我保证能救出你们父亲的生魂!”陈秋生道。
“什么计划?”海秋月问道。
“我已在祭坛下埋了炸药,等十五月圆之夜,其行沾寿大法的时候引爆,必然炸他个粉身碎骨,加上邪法反噬,他不灰飞烟灭,也是魂魄重伤。到时你们两挡住青风,我去对付那鬼王,我收拾了鬼王后,便去帮你们把青风收拾了。”陈秋生道。
“那我们就这么干等着?”海秋月问道。
“当然不是,你们来到这里,那青松应该知道了,咱们吃完饭就换地方,然后把那两个尾巴给除了。”陈秋生道。
“咕咕……”这时候,立冬醒了,咕咕叫着朝陈秋生跑来。
“好漂亮的小雕!”海秋莲出声赞道,伸手去摸。
“哇!”立冬一声叫,羽毛炸起,狠狠朝着海秋莲手掌啄去。
“啊!”海秋莲闪电缩手,掌心有啄痕,有点点血丝沁出。
“这小雕刚孵化,还分不清敌我!”陈秋生道,伸手摸了摸小雕脑袋,放了个碟子在立冬面前,从宝葫芦中取出些牛肉丝放里面。
“咕咕!”立冬欢喜地叫两声,跳到盘子上,一阵啄食。
照计划,吃了午饭后,陈秋生与海家姐妹朝临镇而去,见那两个尾巴跟着,陈秋生摇摇头。
在一偏僻难行的山道拐弯处,陈秋生让两姐妹先走,自己则闪到一块岩石后,待两个尾巴过去后,截断了他们后路。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一直跟踪我们,是不是青松的走狗?”海秋月姐妹就在前面,对着两个人就问道。
“师父败露了,杀了他们!”那两人中的一个说道,两人一起摆开架势,小碎步冲上前。
“喝!”海秋月拦住要上前的妹妹,一声轻喝,跑步迎上,临近时跳去,一个回旋踢踢到两人头上,直接将两人踢得翻身摔倒。
“走!”两人自知不是对手,爬起身来,转身就跑,不过刚转过拐角,就看到了肩架白雕的陈秋生拦住去路。
“上!”两人同声喊道,提拳冲了过来,他们也是自小苦练拳脚的人,打不赢海秋月,不信还打不赢面前这小白脸。
“啪啪”两声枪响,两人应声倒地,陈秋生安抚了下受到惊吓的立冬,将枪收起。
“你……”追上来的海秋月皱眉要说点什么,陈秋生则摆手道:“反正是杀人,当然怎么简单怎么来了。”
“作为一个修道之人,我觉得还是以修行为重,不能太过依赖这些外物!”海秋月道。
“只是方便而已,我平时也不怎么用这东西。”陈秋生摆手道。
“尸体怎么处理?”海秋月问道。
“简单!”陈秋生将两人尸体拖到路边,念了超生咒语,将魂魄送到地府,摸去钱财后,自宝葫芦中取出火油浇上,一张烈火符下去,一切灰飞烟灭。
“走了!”陈秋生说一声,背着手往前走去。
在临镇最好客栈包了个单独院落住下,因为多了海家姐妹和一只白雕,陈秋生的生活除了枯燥的修炼,祭炼法宝外,多彩了不少,每天还能溜溜鸟,看看美女,却是逍遥。
如此时间特别好过,一晃就到了十月十五,又一个月圆之夜,也是青松道人施展沾寿大法的日子。
吃完晚饭,三人退房离开,往玄真观跑去,夜色降临后,来到玄真观所在的山峰前面。
“贴上隐息符,跟我来!”陈秋生说道,带着依言贴了符的两女,自山林中摸到后山,来到祭坛附近。
沾寿大法要在月圆之也的子时才能施展,时间还早,青松好未来到,祭坛上并无人影,倒是有个身穿甲衣,青面獠牙,长相狰狞的恶鬼。它正在在对月吐息,可见月光汇集成道道发丝粗的银色光线,自其鼻中飞入。
陈秋生如今夜视能力极佳,发现祭坛四周,以七星之势架起了七个油锅,里面有粘稠液体,应该是油。
沾寿大法,也是一种借他人之命延自身之寿的穰星之法,自然也要点七星灯。只是诸葛亮布七星灯延寿,是姜维自愿借寿,而沾寿大法,强制劫掠。
“那就是青松养的恶鬼了,待会它交给我,你们对付来给青松护法的人!”陈秋生道。
天已入冬,山间西风有些凛冽,奔行时还不觉得,如今停下来,埋伏了片刻,就感觉有些冷了。
为了隐蔽,又不能运功生火,陈秋生只得带着两人,寻到一个避风的地方。
“这时候其实适合抱团取暖!”陈秋生想道,当然只是想,自宝葫芦中拿出棉被给两姐妹裹上,自己则裹着垫绵,坐等子时到来。
“哗哗……”亥时三刻,一阵衣袂迎风声响起,青松老道和一个六十来岁的道人出现,朝着祭坛飞奔过去。
“来了!”陈秋生精神一震,对两女轻声说了句后,将垫绵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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