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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水淋湿了两人的身体,闫凯将徐淼反压在浴室墙上,手指划过对方的脊柱至臀缝处,察觉到徐淼有些颤抖的身体,轻笑道:“你可真敏感。”
闫凯边说还边用下体顶撞徐淼的后臀肉,没有直接插入,就一直用龟头去摩擦穴口,这样略带粗暴但又技巧丰富的前戏让徐淼有些兴奋,阵阵酥麻感让徐淼身体更加敏感。
男人的手指揉捏着她的花核,又时不时去挑逗那一张一合的小口,感受到里边的湿润调笑道:
“都湿透了,也不知道是这淋浴头的水还是你的。”
“你进去探一探不久知道了?”
徐淼说话声音变得有些颤抖,对于男人磨磨蹭蹭的态度,徐淼有些不满。
她的身体早已做好接纳对方的准备,而对方似乎很爱看她这付欲求不满的样子,这让徐淼不自觉地想要更多。
“用什么进去呢?”
闫凯咬住徐淼粉嫩的耳垂,用性器在她臀缝处摩擦,粗壮的柱物贴着渴望被进入的穴口和湿润的花瓣,顶端不时去撞击敏感花核。
闫凯真的很喜欢徐淼现在有些失控的样子,刚刚在酒吧他就发现这人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是以施命者的语气在说话,他想看对方被欲望征服后的模样,是否还是那副高傲的样子。
撕破圣女的内衣,打击女王的傲气,这时他的恶趣味。
听到闫凯这话,徐淼知道对方是在有意逗弄她了。
如果是神智清醒的徐淼,绝对会一章拍在对方的脑袋说给你姐姐装什么清纯,当然是用你的肉棒插进来啊。
不过现在徐淼喝了不少酒,她听到闫凯这样说,挣开对方的压制,有些嗔怒道:“你不做的话我就去找别人。”
说完作势要离开,以一副刚被蹂躏的模样。
见徐淼一副真的要走的架势,闫凯有一时失了神,他心里莫名觉得对方真的做得出这事。
本来只是像逗弄对方,万一徐淼真一走了之了,拿自己岂不是得独自面对站立的小兄弟?到手的肉被自己气走的话那可就是在自讨苦吃了。
遂拉住对方的手臂往怀里一带,“这副模样出去是想勾引路人满足你吗?好啦我错了,让我的小兄弟好好享受好不好,不要欺负他了。”
说着把徐淼抱在水台上,舔舐着对方胸前的柔软。
闫凯觉得徐淼的胸真是又软又白,虽然不算大但是形状却很好看,很快徐淼的乳头就被对方舔的油光水亮的,闫凯似乎还很不满意,又在这酥胸上留了个牙印。
徐淼这边正享受着对方全面的伺候,冷不丁被咬一口她直接叫了出声,她有些恼闫凯在她身上留牙印的行为,而且坐在冰凉的水台上做爱确实不够舒服,她伸手拍了拍正埋头在她胸前作乱的闫凯的头,带着一丝媚意和撒娇的意味说到:
“到床上去吧,这里弄得我好难受。”
“好,听你的。我在床上把你洗干净,里里外外的。”闫凯亲吻了徐淼的嘴唇,像是在包容她的一切要求,抱着徐淼走出了浴室。
当然不是单纯的抱着,他将欲根直接埋入徐淼的花穴,由于重力,直接顶到了最深处,将徐淼的穴口撑得最大。
徐淼觉得从浴室到床上这段路格外的颠簸,闫凯每走一步徐淼都会不受控的上下移动,承受更加深入的撞击,越捅越深,徐淼也越夹越紧。
这种撞击还带着一种异样的快感,从下体直送入她的大脑,随之就是一片酥麻,大脑变得一片空白,可身体却处于极致的兴奋之中。
她原本双手还紧抱着闫凯的脖子让自己不全部往下沉,可那阵酥麻使她双手瞬间疲软,她有些无力的将头靠在闫凯宽厚的胸肌上轻轻喘气。
闫凯很快也意识到徐淼的异样,穴肉在一瞬间的绞紧后又恢复刚刚缠人的模样,变得更加湿润,像是在为他的阴茎和她的阴道做润滑一样,而始作俑者则有些无力趴在自己的胸口休息。
“你变得很润很紧,都快把我夹断了,是刚刚到了吗?”闫凯将徐淼放到床上,但身体未曾与对方分离,他压在徐淼身上,在她耳边说到。
“还要。”
被酒精冲昏了头脑的徐淼像是无理取闹要糖的孩子,抱着闫凯撒娇。这没什么可觉得羞耻的,徐淼心想,既然双方都坦诚相待了,那自己想要更多的快乐也是情有可原的。
见徐淼这副模样的闫凯也忍不住了,像是某根弦断了似的,他只想疯狂索取这个女人。
闫凯抽出涨得发疼的欲根,将徐淼修长的双腿举起,露出她毫无遮蔽的花穴,可怜的穴口一闭一合,似乎在渴望着邀请着什么,徐淼的脚背绷紧,上身微微弓起,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异常柔软,她仿佛失去知觉一般,任由闫凯摧残蹂躏。
闫凯看着对方被自己操弄得充满肉欲的神情,心中生起征服后的快感。
显然自己的技术得到肯定无疑是对男人最佳的夸赞,女人微颤的花穴和断续的喘息呻吟无疑是对男人最好的春药。
他再次深深撞入女人花穴,又将整根欲根完全拔出,不时去用龟头刺激女人花户上的小豆,他不断去刺激女人的敏感点,惹得对方不断发出代表着舒爽的粘腻呻吟。
闫凯将徐淼的腿架在肩上,身体欺压上去,堵住了对方艳红的双唇,掠夺她的呼吸。双手也没闲着,修长的手指熟练地将徐淼的双乳揉圆捏扁,下身不断抽插着。
男人的性器鞭挞着女人敏感的身体,徐淼感到自己被一阵酥麻的快感吞噬了自己的神经,自己失去了对现实的感知,沉浸于被欲望笼罩的世界。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感觉自己像是躺在柔软的云层上,而自己被炽热的阳光照射着,她浑身变得焦灼但又无力反抗,似乎就要融化在这性事之中。
她得到了她的地西泮。
随着一阵猛烈的抽插,闫凯也达到他的顶点,泄身在花穴深处。
他趴在徐淼身上,头侧着靠在徐淼颈间喘气,嗅着对方身上香水的味道,听着耳边传来小声的呻吟。
闫凯没有要太多次,毕竟现在对方显然已经精疲力尽,性事必须要有回应才会更加快乐。
他贴心地备好热水,帮浑身疲软的徐淼清理自己在对方身体内的残留物,对方似乎对于自己把精液射在她的花穴这件事很不满意,趁自己在浴缸中休息的时候咬了自己的手臂。
但好在双方都对对方很是满意,最后两人寸缕不着相拥睡在床上。
闫凯睡前想着,难得遇到一个这么合拍的对象,可以考虑一下长期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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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凯:长期发展=固定炮友
陆言:长期发展=结婚
陈志衍:长期发展=公司股份得重新分配比例
席海生:长期发展=学音乐还是学医学
鉴定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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