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特殊需要,女孩不会叫那个男人“父亲”,他们除了在血缘上存在亲属关系外,女孩从未把他当做过亲人。
他更像是一个上司,一个长官,而她是他手下的员工,他的士兵。
时间到了女孩快十四岁的时候,逐渐隆起的胸部以及开始变宽的臀部昭示着她的秘密越来越隐瞒不住,贴身照顾她的老嬷嬷也是唉声叹气。
小姐自从进入发育期就裹胸裹臀,这对一个女娃娃来说简直就是对身体的摧残。
可她只是一个下人,不能擅自给主子做决定,只能眼睁睁看着小姐把裹布缠得越来越紧。
初潮来的那天,女孩看着打脏的内裤,内心五味杂陈。
这是她成为大人的标志,同时也在提醒着她,她是个女人,她并非真正的“少爷”。
这个大宅子里知道她是女人的并不多,除了日常照顾她的嬷嬷,也就管家知道而已。
当年接女孩回来的那群黑衣男人都被悄悄处理掉了,知道这个真相的人要么嘴巴牢靠,要么已经永远闭上了嘴。
这是家族丑闻,知道的人越少,被泄露出去的可能就越小。
嬷嬷依旧如往常一般向宅子里唯一的主人报告少爷的近况,自然也没有落下“少爷”来初潮一事。
男人端着茶水的手微顿,忽然才意识到,那个冷着脸叫了自己十年“父亲”的儿子,其实是个女孩。
他已经习惯将她当做儿子去教养,此时想起来竟觉得有些新奇。
这天晚上,男人难得留在宅子里和女孩一起用餐,下人们欣喜老爷和少爷的父子关系终于有了修复的可能,但女孩却是诚惶诚恐。
她至今还记得母亲去世时的情形,以及母亲临终前的忠告。
不能相信这个男人,更不能去依靠这个男人。
女孩埋头吃着晚饭,极力压缩自己的存在感。
她总感觉男人在看着她,但抬起头来却发现男人根本不屑给她一眼。
那之后的每天晚上男人都会回来,虽然只是同席吃个晚餐,女孩也还是无法适应。
男人的气场太过强大,哪怕隔得老远,也会被那令人窒息的气场压得喘不过气。
十四岁生日时,男人为女孩举行了一场盛大的生日宴,邀请了众多上层名流前来参加。
为了不给家族抹黑,女孩完美地出席了这场生日宴,赢得了宾客的一致好评。
大家都夸赞虎父无犬子,少爷必将是家族史上最出色的继承人。
这样庞大的宴席,无疑是男人在对外宣布他对继承人的认可,见状,有不少家族的代表人带着自家小女上来打招呼,想要攀亲的意图不言而喻。
可男人只是恭敬疏离地说:“小儿心性未定,还是等他能独当一面了再说吧。”
上来打招呼的宾客们脸上堆着笑,丝毫不介意自己是被拒绝了,急忙跟话:“不急不急,让孩子们多接触接触也是挺好的。”
生日宴过去,送走宾客,女孩虚脱地松了口气。
她没有错过那些想找男人攀亲的家伙们的丑恶嘴脸,心里只有冷嘲。
笑话,但凡那些人真把女儿送进这个家族,也只会守一辈子活寡。
女孩正要回房,却被男人一声叫住,她僵在原地,不知道男人有什么意图。
男人坐在客厅沙发上,手里端着解酒茶,眼神瞄了一眼沙发一边,“生日礼物,你的。”
礼物?
女孩蹙着眉看到沙发上半米见方的华贵盒子,心中更是古怪。
过去的十年里,这个男人都不曾为她的生日上心过,如今又是举办宴会又是送礼物,女孩没有感到欣喜,只有一身的寒颤。
“谢谢。”女孩僵硬地从他面前走过,抱起盒子准备离开时,又被他叫住。
“不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吗?”
女孩硬着头皮当他的面打开,看见盒子里的东西时,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男人不以为意,叫来贴身照顾女孩的老嬷嬷,吩咐:“去带少爷换下衣服。”
盒子里装着一套漂亮的白色洋裙,白纱、蕾丝还有荷叶边,若是一个十四岁女孩看到这条裙子,一定会欣喜地接受这份礼物。
哪个女孩不爱漂亮裙子?
但偏偏她不爱。
男人让她做了十年男孩,现如今又拿这样的东西摆在她面前……这是他新想出来的羞辱她的方式吗?
女孩两手紧紧扣着那华美的大盒子,指甲有些发白。
老嬷嬷带着她回了房,箱子里不仅有洋裙,连同丝袜、内裤、胸衣还有假发都一应俱全。
看着镜子里一身华丽洋裙的自己,女孩心里只有冷嘲,嬷嬷替她戴好假发,领着她去了客厅。
“老爷。”嬷嬷喜笑颜开地牵着女孩走到沙发前,“瞧,小姐多漂亮。”
她以为老爷终于想通了,想让小姐恢复女儿身,可男人一双凌厉的凤眸在女孩身上扫过后,眉头紧紧蹙起。
男人没有表示什么,起身回了自己房间,徒留这一老一少站在原地发呆。
嬷嬷一脸的尴尬,却还是想尽方法向女孩说男人的好话,本以为老爷和小姐的关系能更近一些,咋知道最后又变得如此僵硬。
女孩摘下假发,冲嬷嬷扯了个不算好看的笑脸,“别自责,嬷嬷,他就是想看我出丑罢了。”
之后的几天,男人又像以前那样几天不着家,某天又突然出现在家里,冲着从客厅路过的女孩质问,“送你的衣服怎么不穿了?”
女孩一愣,收敛了表情淡淡回复,“父亲不是不喜欢吗?”
男人再度蹙起眉头,女孩更是觉得莫名其妙。
“去穿上。”
又是这样丝毫不顾他人感受地下达命令。
之后,男人又送了女孩许多漂亮裙子,却只许她在无人的时候可以穿,并且不能让任何人看见,除了他。
女孩心下越发感觉异样,总觉得男人看着她的眼神十分诡异,她思虑了很久,还是选择在没有下人在场时问了出来。
“父亲为何最近一直盯着我?”
此时她正穿着男人刚送的绀色洋裙,头上红色的假发披下来,与她本来的发丝完美融合在一起,丝毫不觉得违和。
“前段时间生日宴上那些老狐狸们向我推销他们家的女儿,我突然意识到你似乎也到了该联系联姻对象的年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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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女孩的故事还有两章结束。
140女孩(三)
男人并没有回答女孩的问题,开口说着看似不相干的话题。
“联姻”二字一出,女孩握住餐具的手倏地一僵,脸上却是和她父亲近乎相似的淡漠。
“联姻?”
“生在权门,家族之间会互相巩固势力,联姻是最直接有效的方式。”
想起生日会上那些老男人们笑得一脸褶子的丑恶嘴脸,想必那些人也不会关心自己女儿嫁进来会不会受冷落,只要能为家族势力做出贡献,那就是她们的价值。
女孩心里是厌恶的,假若她不是“少爷”,恐怕也会被这个男人当做交换权势的筹码吧。
“父亲就不怕事情暴露?”
她不是男人,弄一个外面的女人回来会增加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事情败露后跟对方的家族也不好交代。
“所以我也在思考……”男人动作优雅地为自己斟了杯酒,透过那红色的酒液打量着坐在对面的红衣女孩。
“你的联姻对象必须是个男人,嘴巴牢靠,不会泄露秘密,两家合力共赢,一荣俱荣,并且同意你诞下的第一个男嗣冠我族姓氏。”
女孩心里冷笑,这男人的胃口果然如外面传的那样——饕餮。
好处都让他给吃进肚子里?哪个权势之家甘愿让自己的儿子当上门女婿?
本就对联姻十分抵触的女孩,在听到男人要给她塞个男人时,就更加不情愿了。
她没忘记过母亲去世前的忠告,不可相信男人,更不要依附男人。
“父亲您还年轻……”后面那句“你可以自己生一个”被女孩咽进了肚子里。
男人自是听出她的潜台词,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
他将酒杯一搁,起身理了理高档的西装外套,“我已经有比较看好的人选,三天后打扮得好看一点,我会来接你。”
果然,他早就做好了决定,这次的谈话不是来和她商量,只是来告知她结果而已。
只是她不明白,男人后面是在生气什么。
生气她的忤逆?还是因为她的话语戳痛了他男人的尊严?
女孩在之前就觉得奇怪,她的父亲身处如此高位,身边的位置却一直空缺着。
女人对他来说应该挥手即来,为何他的子嗣除了他们姐弟俩,就不见其他人了?
这样一个视他人如草芥的男人,也会对某个女人忠贞不移?
女孩自然是不信的。
三天后女孩并没有留在家里等着男人去带她见什么联姻对象,她去了拳馆找师兄弟们练拳,以此发泄这段时间积累下来的压力。
拳脚无眼,互相切磋之下难免会有一些亲密接触,由于身体的发育,女孩怕身份暴露,已经很少出现在他们面前了。
但幸得没几个人能近得了她的身,与其说是她找师兄弟练拳,不如说是她在单方面血虐这些可怜的家伙们。
郁气连同着汗水一起挥洒出去,师兄弟们纷纷叫嚷着求饶,女孩却还是觉得不尽兴。
天色已暗,若不是家中管家擦着汗急匆匆跑过来,女孩说不定还要拉着他们打上几十回合。
“少、少爷,请您快回去……老爷见你不在家里,此时正大发雷霆呢!”
女孩瞟了一眼满脸惶恐的老管家,这还是她头一次见管家如此慌张。
这人跟他主子一样,是个沉稳内敛不外露的家伙,以前也没少见男人劈头盖脸地训斥他,可这人都没有露出过任何一丝惊慌。
由此可见,男人这次发的雷霆,可不止一般的大。
女孩悻悻摘掉身上的护具,跟师兄弟们道了别后,离开了拳馆。
师兄弟们都在庆幸能得到一丝喘息,没人会想到那将是他们最后一次见到这位拳法精湛的少年。
坐在驶往回家路上的车子里,女孩看着窗外,面上虽然平静,内心里却在咒骂着男人的自私。
是他让她抛弃了女人的身份现在却又叫她做回女人完成他设想的联姻计划,哪有那么简单?!
“少爷,一会儿见了老爷,先道歉认错好吗?”
管家坐在车前,仍旧忐忑不安地唠叨,这让女孩觉得奇怪。
以前不论她犯了什么错,遭受了怎样的惩罚,这位管家也只是立在一旁冷漠地看着她受罚,这次竟然破天荒地开口给她建议,到底是吹了什么风?
那个人,真有生气到那么恐怖的地步吗?
女孩心中并没有多少畏惧,她在这十年里受到的折磨与苦难让她对痛感早已钝化,那个男人就算再怎么生气,也不过是让她受点皮肉之苦。
他不敢杀了她的,毕竟她是他最重要的商品和筹码。
管家将女孩送到客厅就退下了,宽敞的客厅没有开灯,一片昏暗中,二楼书房的门开着,里面透出的光亮勉强给女孩指出了前进方向。
她知道,书房里除了男人收藏的诸多典籍之外,墙上还挂着能将人皮开肉绽的鞭子。
女孩毫无畏惧地走向书房,推开房门,男人正伏案浏览着什么,没有抬起头来。
“去把衣服换上。”
换衣服?换什么衣服?以前挨打的时候可没这个流程。
男人的手指了指前方茶几上搁置的一套未拆封白色礼裙,视线依旧没有从案前挪开过。
管家说这个男人大发雷霆,其实女孩是不信的,这个男人就算生气也不会表露出来,克制力强到让人生畏的地步。
女孩上前拿起衣服,正要转身,却被叫住。
“就在这里换。”
男人冰冷的话语如一道定身符,让女孩立在那里久久未动。
“听不明白,还是要我再重复一遍?”男人双手支在办公桌上,冷傲的凤眸死死盯着女孩。
女孩胸腔轻微起伏,敛眸做了口深呼吸,开始褪去身上的衣物。
她早已舍弃了自己的性别,在这个男人面前扭捏并不会换来同情。
汗液糅杂着少女身上独特的芳香随着一件件褪去的衣物飘散了出来,女孩背对着男人,殊不知男人那双凌冽的凤眸因为她的举动而逐渐显露出危险。
没有嬷嬷帮忙,女孩第一次自己穿这种女人的衣服显得十分笨拙。
她身上还缠着裹胸,勉强将裙子套好,踢掉了裤子,却怎么也拉不上背后的拉链。
女孩伸手在后背上胡乱摸索着,突然,一双冰冷的手毫无征兆地替她拉好了拉链,吓得她往前踉跄了一步,差点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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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可能会引起不适,先打预防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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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春节返乡前夕,家里老佛爷下了最后通牒,必须把男友带回家。
刚和前男友分手的炎祎(yī)上哪儿变出个男友来?
无奈只好花2000大洋租一个男友回家应应急。
谁知刚好碰上了疫情全城封禁,这假男友在她家大吃大喝不说,还理所当然地坑骗她的血汗钱。
陪家长聊天,要钱。
应付三姑六婆,要钱。
就连被迫拉个小手竟然也要钱?!
炎祎看着渐渐瘪下去的钱包欲哭无泪,却被那狗男人推上了床。
炎祎慌张:“我可没钱了!”
杨泽深咬牙:“先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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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女孩(四)【有渣爹猥亵情节,谨慎购买】
女孩转过身来看着面前的男人,向来淡漠的小脸染上惊恐。
男人穿着洁白的衬衣,修身的西装马甲勾勒出他矫健伟岸的身躯,西裤包裹着两条笔直的长腿,清冷的面庞上一双凤眸带着凌厉,无形的气场压过来,让每一个与他面对面的人感到畏惧。
他保养得极好,单从面容和身材上看仿佛不到三十,谁能想到他已年近不惑,是一位十四岁孩子的父亲。
“父亲……”
女孩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心中涌上一种陌生的恐惧。
她并不怕遭到毒打,可男人的靠近却让她生理性地发生颤抖。
“今天为什么不在家乖乖等爸爸,嗯?”男人走向一旁,从墙上取下那条花蟒蛇皮鞭在空中一舞,撕裂空气的一声“啪”足以让人寒毛倒竖。
“爸爸为你选定了最适合你的夫婿候选人,你竟然偷偷跑掉拒绝这次会面?”
最适合她的夫婿?是最适合他们家的夫婿吧!
女孩沉默着没有回答,自她踏入这个大宅院,她只会疏离地称呼男人一声父亲,“爸爸”这样亲昵的称呼,她说不出口。
男人将她的沉默视为忤逆,手中的鞭子毫不留情地落下,“啪”地一声,打在女孩的胳膊上,雪白的裙袖上瞬间渗出血印。
女孩眼中的恐惧消失了,又恢复到了一如既往的冷漠与固执,那鞭子仿佛不是抽打在她身上一般。
男人冷哼,拖着鞭子走到她身后,扬手又一挥,打在女孩裸露的背上,没有被裹胸缠绕的地方瞬间皮开肉绽。
十年来,她受过数之不清的毒打,背后的肌肤是好了又坏,坏了又好,新疤叠着旧疤,惨不忍睹。
“你倒是能耐了?翅膀硬了?学会和爸爸叫板了?”
从女孩进屋到现在,她总共不过说了两个字,男人却蛮横地给她扣上“叫板”的帽子。
女孩咬着牙没有吭声,鞭打对于她早已是家常便饭,对疼痛早已麻木的她像一块木头杵在原地,反而激起男人更大的怨怒。
鞭子无情地落下,直到女孩有些站不稳,男人才停下手来。
“说,跟爸爸好好说说,你忤逆我偷跑出去的原因是什么?”
女孩睁开眼,脸上尽是忍痛而渗下的豆大汗珠,她抬起头,男人已走到她跟前,冷峻的脸上挂着阴鸷,仿佛立在他跟前的不是他的亲生骨肉,而是仇人。
“没有原因。”女孩并不想多说,因为她的话并不会改变任何结局,不如给自己留点力气,在这场施暴结束后还能安稳走回自己房间。
“好,我当真养了个好‘儿子’。”男人笑着扔掉了蛇皮鞭,一手扣住女孩的下巴,“你不想回答,爸爸替你回答,你不想成为这个家族用于联姻的棋子,所以你逃了,对吧?”
女孩垂眸没有回应,男人便抬起了她的下巴,“说说看?爸爸说的对吗?别害怕,大胆的承认,我是个开明的父亲,自然不会逼迫自己的孩子做她不想做的事。只要你承认,爸爸可以不让你去联姻。”
女孩忽地与他对上视线,听到男人那句承诺,让她一下子忘了母亲临终前的警告。
“真的?”
她还是太年轻了,幻想着眼前的男人还有那么一丝为人父的人性。
“当然。”男人松开手,轻轻拍了拍女孩那稚嫩的脸颊,“说吧,告诉爸爸,嗯?”
女孩眼中的锐利消失了,她吞咽了一口唾沫,怯懦地开了口,“是,我不想联姻,也不想为那些人生孩子。”
男人笑得和蔼,伸手擦去女孩脸上的汗珠,因为伤痛,她的体温微烫,顺着男人冰凉的掌心传递过去。
“是我大意了,竟然将这么好的宝石扔进了一堆烂石头里。”男人的手顺着女孩的脸颊,抚过脖颈,落到她窄小的圆肩上。
不论怎么去刻意打磨,她还是长成这般温香软玉的女儿身躯,男人有些后悔将她当做男孩来养,如果稍加呵护,她可能长得比她母亲还要艳丽。
但他又庆幸将她当做男孩来养,这样另外四家的人就不会惦记上他的这块宝石。
男人的手越发的用力,女孩察觉到不对劲,脸上再度浮上惊惧,“父亲……?”
“叫我爸爸,孩子。”男人柔声诱哄,忽地,那双慈善的双眸变得犀利,大掌揪住礼裙的领口,“刺啦”一声将沾有血污的礼裙撕成了两半。
女孩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男人已将她推倒在地,大掌死死摁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撕扯掉她的裹胸与内裤,双眸肆无忌惮地在她裸露的躯体上扫视。
“父亲……不要!”
突然涌上的恐惧支配了女孩的全身,常年以男性身份与别人交流让她忘记了自己在生理上仍旧属于女性,再加上与男人的亲缘关系,她根本没想到父亲会在这方面对她施暴。
“别怕,孩子,让爸爸给你检查一下身体。”男人将她两腿打开,并牢牢压住。
因为突发事件的惊恐,因为常年对男人的畏惧,女孩甚至忘了自己引以为傲的拳法,像个三岁小孩一般胡乱蹬踹,不得章法。
男人轻松将她制服,手指探向她还未长毛的稚嫩私处,“听嬷嬷说你已经来过初潮了,那意味着你可以做女人了。”
男人丝毫不顾及自己与女孩的身份禁忌,在那小巧的花苞处抚摸着,口中的话语愈发不堪入耳,“女孩成为女人的标志有两个,一个是初潮,一个是——”
男人将中指探入那紧窄的小缝,话未说完,脸色已是僵硬。
“是谁?!”他突然爆喝一声,惊得身下的女孩完全忘记了挣扎。
老管家说的对,这个男人真正生气的时候,连天上的雷霆都无法与之匹敌。
他原本丰神俊朗的脸上惊涛骇浪,瞪大的凤眸似要将身下的女孩灼出两个窟窿。
“我倒是低估你了,你母亲跟我时至少还是处子之身,你小小年纪竟然比你母亲还要出格!”
中指探入小缝时并没有感受到那层阻挡的薄膜,他身下这才十四岁的少女竟然已经失贞!
一定是她身边那些个浑身汗臭的毛头小子们干的,难怪这女孩能这样毫无心理负担地在他面前脱衣服,想必早就习惯在男人面前裸露身躯了吧!
想到这里,男人愈发后悔将女孩送去集训营训练。
“不许你这么说妈妈!”妈妈是女孩的底线,哪怕她活得再怎么艰难,她都没有抱怨一句,可若男人要诋毁她的母亲,她就算挣个鱼死网破也在所不惜。
男人冷哼了一声,拔出手指,看向女孩的眼神从一开始的灼热变为阴冷,“将你送去集训营是我最大的失误。”
他的宝石竟然被别人给染指,男人强压下洁癖带来的不适,脸上扬起危险的笑,“不过,我可以弥补这个失误。”
男人解开皮带,拉下裤链,释放出早已硬挺的紫黑肉柱,他握住茎身,试要顶向那光洁的花户。
“你不是不想联姻,不想给那些人生孩子吗?这里有个完美的解决方法,你既可以不用联姻,也不用为他们生孩子,咱们家也能得到新的继承人……那就是怀上我的孩子。”
“不!不可以!”女孩再次挣扎,可她的抵抗在男人看来不过是小鱼小虾,根本掀不起风浪。
“可以的,瞧,你不是都说过吗,爸爸还年轻……所以,我们可以生一个拥有我们自家血脉的孩子,对吧,宝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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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知道凤哥为啥讨厌“宝贝儿”这个称呼了吧?→_→八爷每次喊出这个称呼时都是在刀口舔血啊,若不是凤哥宽宏大量,八爷的兄弟真的可能不保的。
八爷:突然觉得胯下一凉……
关于这一段的剧情,不知道有多少读者能接受,但还是写了出来,毕竟是最开始就设定好的一段。
没有这一段,就无法引出八爷和凤哥的第一次见面,也无法解释凤哥为何这么讨厌男人,之前所有的铺垫就都白搭了。
当然,给你们喂一颗定心丸,渣爹肯定是没得手的,对于凤哥的侵犯仅仅是这章描写到的把手指插进去试探处女膜。
下一章将回归主线,继续讲凤哥和八爷了。
另外,码了这一章,突然又想加一个新人物了,就是渣爹当年为凤哥预选的结果被放了鸽子的联姻对象。(啧,我咋就管不住这手呢?)
八爷:(拔刀)你竟然还敢塞男人给她?!
蛙鸽:(抱头逃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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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故事的结局不一定只有一个
故事在这里停止了,林风雅扣着凤唯肩膀的手在轻微颤抖。
难怪当年她会一身伤痕的被锁在昏暗的仓库里,当怪当时的她一心只想求死……
再次回想起当时的场景,林风雅懊悔没能给她更多的帮助,心中仿佛有根利刺,将他的心给扎得千疮百孔。
没想到她的过去竟然如此悲惨,母亲的早逝,父亲的施暴,这样的童年经历她还能完好如初地活到现在,而且活得如此有气势,已经实属不易。
她当时在茶水间里的失控,一定也是回想到了被亲生父亲施暴时的场景,林风雅不敢开口询问之后发生了什么,怕让她再次陷入那种恐慌之中。
然而凤唯却毫不避讳地冲他主动问到:“不好奇后面发生了什么吗?”
看见她那双乌黑的眸子里一片清澈,林风雅喉头翻滚了一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想说,我就听。”
凤唯突然严肃了脸庞,“如果我说,女孩曾被生父狠狠侵犯过,你会怎么想?”
揽着凤唯肩膀的手突然僵硬,林风雅看着枕在他手臂上的女人,脸上柔和的表情有些绷不住,“那只是个故事。”
那只是个故事,他不会对这些故事产生什么想法。
他是个聪明的男人,他可以对凤唯过往的经历表现出风清云淡,但不代表他真的不介意她的过去。
那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儿啊,怎么可能做到毫不在乎?
虽然凤唯并没有说过故事里的女孩正是她本人,但不妨碍他将这一切都埋葬进心底深处,只一心一意对她好,让她忘记过去的阴影,脱胎换骨。
凤唯自是听出他的弦外之音,忽而噗嗤一笑,侧身将头埋进他的胸膛。
这个秘密她从来没告诉过任何人,连花蓉也不曾知道,她本想将这件丑闻带进坟墓的,但不知为何竟突然打破了自己曾经下的决定。
林风雅,我本不信这世上所有男人,是你硬要想得到我这颗心的,那就做好承受这颗沉重的心的准备吧。
“是的,那只是个故事。”凤唯仰起头来与林风雅对视,“所以,故事的结局就不一定只有一个。”
她的笑容愈发艳丽妖娆,性感的红唇翘起好看的弧度,冲着与她亲密相依的男人扬了个坏坏的笑。
“在故事的另一个结局里,说不定女孩奋起反抗,不仅推开了向她施暴的男人,还咬断了他的孽根,让他这辈子都不能人道。”
看着凤唯那副自信中带着自傲的小表情,林风雅放下心来,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如果你是女主角,一定会是这样的结局。”
“哈,八爷这么看得起我?”凤唯无心地调笑了一句,引来林风雅一阵蹙眉。
“别这么叫我。”
他不喜欢和侯家沾上关系,更不喜欢这个称呼。
听到这个,凤唯倒是来劲儿了,她一个翻身将男人压在身下,调戏似的勾着他的下巴。
“哦?可我偏要这么叫呢?”
天道好轮回,想当初她不让这男人叫她“宝贝儿”的时候,他叫得多来劲?
此时不互相伤害一波,更待何时?
林风雅看出凤唯是在故意作怪,轻声哼笑一声,清润的嗓音在胸腔震荡撒发出如酒一般甘醇的回响,“我自离开南岭就想和侯家划清界限,可惜最终还是逃不出家族的束缚,老爷子将集团硬塞给了我,集团内部自然有许多人心有不甘,于是在我上任之前假借我的名义与皇树财团作对,想以此打压我。”
没人要求他解释这些,但他还是说了出来,“辉林与皇树作对并非我本意,我也并不想去掺和商场上的事情,你比我更懂商场上的利益纠葛,辉林今后若是有你的领导,想必会比现在运营得更好。”
凤唯霎时明白过来,冷嗤一声,“把烫手山芋扔给我,自己当甩手掌柜,你想得倒挺美!”
她只要九龙公园项目,什么辉林集团,她才看不上呢。
林风雅无奈地扯了扯嘴角,大掌抚上凤唯纤细的腰肢,“凤,我只是想表达我们是一样的,我不想和侯家扯上关系的心情,你应该能理解的……”
凤唯虚着眼,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身下的男人。
这男人曾不止一次向她提到凤家,她敢断定这人多少也能猜出她来自哪里。
他没有点破,她也就见好就收。
她不能让凤家知道她的行踪,这十四年来,凤家在京都的势力已如日中天,她当年弄伤了那个老畜生,他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凤唯的气势弱了下来,“那今后我该怎么称呼您呢,林先生?”
她阴阳怪气地用着敬语,俯下身子拍打着男人好看的俊脸。
林风雅并不恼,反而对她这种偶尔俏皮淘气的样子很受用,大掌向下滑到凤唯挺翘的臀上,轻轻捏了捏,“用你每次爽的时候喊出的称呼就行了。”
凤唯呼吸滞了一下,憋不住染了个大红脸。
身下的这个家伙总是能一句话把她说得羞涩难当,她都开始怀疑,这家伙说的无性恋是在放狗屁了!
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发愣了十秒钟,忽觉有某物正逐渐顶到自己的腿心,凤唯眼里划过戏谑。
林风雅干咳了一声,为自己的生理反应找着借口,“你压着它了,所以它才会……”
凤唯倒是没怎么在意,手指轻轻划过男人身上被她压皱的衬衫,直接抓上了那带着金属光泽的皮带扣。
她舔了舔唇,眼神里透露出贪婪,林风雅瞬间明白,她又饿了。
“今天先休息吧……”林风雅抓住她欲解开皮带的小手,阻止了她进一步的行动。
知道了她曾经有过那么多悲惨的遭遇,林风雅实在不忍心在这个时候要她。
可谁知男人的好心并没有得到凤唯的领会,她挑了挑眉,语气有些不爽,“怎么,林先生听了故事之后口味变了?”
凤唯的眼神一下子变冷,以为林风雅嫌弃她了,硬都硬了,竟然还说休息?
林风雅知道她是误会了,这个问题若回答不好,恐怕两人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又要结冰。
“凤……”他哽咽了一下,才接着说到,“我为之前对你做的种种劣行向你道歉,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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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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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你在做爱的时候都在想这些吗?(微h)
男人的道歉不仅没能得到凤唯的理解,反而误会得更深了,以为这人是想跟她划清界限,才突然开始道歉。
“哦?林先生做了什么,需要这样向我我道歉的?我怎么不记得了?”
凤唯的笑容冷得让人生寒,林风雅心下暗自糟糕,咋就越描越黑了?
男人没有放手,两人就这么僵持着,气氛有些尴尬。
他叹了口气,尽可能地做小伏低,“酒吧的那次……还有年节的时候,没顾及你的感受就要了你,是我的错。”
凤唯说的不错,他当时的行为就是强奸,他与那个向她施暴的男人有何不同?凤唯之后对他展现出的不信任完全就是他自食恶果。
他握着凤唯的大掌紧了紧,又怕用力过度弄疼了她,下意识地松开,“我承认自己干了不少混账事,你如果要惩罚我,我甘愿领罚,只是……”
男人的这句“只是”让凤唯的眸子又冷了几度,说了这么多,不还是在找借口想撇清关系么?
凤唯甩开他的手,正要从他身上下来,男人急忙拉住她,“只是别因为我曾经做了这些而否定我,认为我和那些人一样,只是贪恋你的肉体……”
女人甩开手的动作让他心下一慌,急忙将想要说的一口气说了出来。
凤唯觑了他一眼,哼笑,“你说的这话,你自己信吗?”
林风雅心虚地移开了眼神,凤唯就猜到这家伙撒谎了。
“得了吧,就我们俩当时的情况,不是冲着那点肉欲去的,还是能什么?”
凤唯倒是很坦诚,并不矫揉造作,大方承认,“我当时就是冲着你的肉体去的。”
听到这话,林风雅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悲伤,“那现在呢?”
现在是否有关注到他肉体以外的其他地方呢?
林风雅殷切地望着凤唯,那双好
看的桃花眼里透露出蛊惑人一般的渴望,看得凤唯身子一阵燥热。
“现在嘛……”她故意绕了个圈子,趁男人不备,伸手一下子解开了他的皮带扣,动作迅猛地将那硬挺的物什给掏了出来。
凤唯这套行云流水的动作看得林风雅都瞠目结舌,在他不经意间,这个女人已经能如此熟练地脱下一个男人的裤子了。
“真丑。”凤唯嫌弃地曲起手指弹了下那粗硬的大家伙,引来男人一声痛嘶,“不过我喜欢。”
她拿手捋了捋,肉棒子迅速膨胀,在她手中立马又变大了一个号。
“喜欢什么?”林风雅声音一下子就沙哑了,像是将磨碎的冰沙搅合在一起,让人产生过电般的酥麻。
“喜欢它的热度,它的硬度,它的尺度,每次在小穴里搅弄时都能让我舒爽到绝顶。”凤唯一脸迷恋地撸着大肉棒子,那痴迷的模样让林风雅又爱又恨。
“还有呢?”他以为女人多少会说一些对于他本人的喜爱,谁知开口还是在他那根小兄弟上,他不服气,执意想听到别的答案。
凤唯听出了他的想法,然而她偏偏就不说出口:“还有……喜欢它的颜色,不像别的家伙那样乌黑黑的,是很漂亮的肉粉色。”
男人的脸立马拉了下来,“你还看过多少别人的?”
“唔……挺多的吧?以前练拳的时候,大家都是男人,也没那么多顾忌,溜着鸟在澡堂宿舍里溜达的大有人在,这么说起来,当时鸿克——啊!”
凤唯话没说完,躺在床上的男人一把将她拉到身上,抬起她一条腿,大鸡巴就抵在她早已湿透的花穴口,上下磨蹭。
“你还看过鸿克的?”
林风雅气血上头,一时激动都忘了去分辨女人话语里的真假,另一只手紧紧箍住凤唯的纤腰,耀武扬威的大鸡巴威胁似的在花穴口摩擦着那凸起的小花蒂。
凤唯眼里划过一丝狡黠,林风雅意识到自己上当已为时已晚,女人出其不意地压下翘臀,湿润的花径一下子将滚烫的肉柱包裹其中。
林风雅被这突然一击夹得嘶了一声,心里哀叹冲动是魔鬼。
“这就对了嘛,林。”凤唯笑着拍了拍林风雅俊朗的面颊,她发现自己爱上了这种打脸的小动作,很能满足人的征服欲,“不用去想太多,你快乐,我快乐,这就足够了。”
说着,她开始抽挺腰胯,粗硬的阴茎被全数吞吃,发出黏腻淫糜的水声。
林风雅算是败给她了,无奈地配合起身上女人一起律动,她坐下,他便挺送,她提臀,他便抽离,原本紧张的气氛因为两人情迷的喘息而变得浓稠起来。
“我怕自己之前的恶行会成为疙瘩,隔阂在我们之间,让我永远都无法走进你的心里。”男人健壮的双臂把持着凤唯纤细的腰肢,生怕她在这激烈的起伏中断了腰。
明明是在情浓之时,听到男人说出这样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倒是让凤唯有些跟不上他的脑回路了。
“你在做爱的时候都在想这些吗?”她一脸鄙夷地盯着身下的男人,“难道不应该多想一些‘她夹得真紧’、‘里面吸得好爽’、‘把她小骚穴射满’之类的吗?”
林风雅一愣,没能接上话,耳根子有些红。
在以前或许会这么想,可现在……一种莫名的愧疚感一直在谴责着他自己,让他无法完全投入到性事当中。
小穴里的阴茎有逐渐疲软下去的趋势,凤唯也发现了男人的不在状态,怎么回事,她已经到了无法激起他欲望的倦怠期了?
可凤唯从男人的表情中并没有发现端倪,她回想了一下男人之前的一些话语,突然发现了症结所在。
这男人……是在内疚?
她偷偷窃笑了两声,瞄向男人的眼神里带着一种调笑般的宠溺。
林风雅的男性自尊大受打击,在这个时候突然“阳痿”,哪怕凤唯笑得再怎么和善,在他看来都像是在嘲笑。
他尴尬地想退出来,谁知凤唯突然双腿将他紧紧缠住,付在他耳边悄声耳语。
“你知道吗,那晚酒吧,被你摁在门板上狠狠肏入的时候,我爽翻了。”
男人身子一僵,凤唯就知道起效了,继续在他耳边呢喃。
“后来你每一次从后面肏我,我都爽的魂都飞了,心想啊……这男人,真的好棒。”
话音一落,小穴里原本快要软下去的肉柱猛地一下再度膨胀,顶得凤唯不禁娇哼了出来。
144不是男的精尽而亡,就是女的活活肏死(h)
林风雅一个翻身将凤唯压在了身下,看着那巧笑娇媚的样子,气息有些急促。
女人纤细的腿儿主动缠住他的劲腰,将那恢复粗硬的大肉棍子全数吞吃进去。
“这才对嘛。”她拿脚轻蹭男人的臀,示意他继续动下去,“快点,好不容易让你硬起来,再不动,我里面可要干了。”
林风雅笑得无奈,轻咬了一口她丰润的唇,“小骚货,遇上我,你还能干得了?”
男人挺动着腰胯,大鸡巴在那小缝中来回出入,硕大饱满的囊袋拍打在女人的翘臀上,沾和着淫水,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两人终于进入了状态,凤唯也不压抑着,心随所动地浪叫,惹得男人肏入得愈发凶狠卖力。
林风雅将凤唯翻了个面,抬高她的屁股,俯下身来从后面进入。
“啊……轻、轻点……”这一入直接抵到了凤唯的花心,肏得她声音都颤了。
“轻点怎么能让你爽呢,是吧?”林风雅在背后轻咬着她的耳朵,沙哑的声线如陈酒让人心醉神迷。
凤唯不自禁夹紧了小穴,匍匐在床上任由身后的男人在她身上烙满印记。
这才是他们俩在一起该有的模式,放肆且强势地享受性爱带来的美妙,而不是瞻前顾后,畏首畏尾。
凤唯并没有将男人曾经的恶行放在心上,她若真的计较,就不会一次次容忍他在她身上撒野了,毕竟论记仇,她可不输任何人。
只是在和林风雅的交合中,她每次都有爽到,哪怕一开始可能是被强迫,但她并没有觉得厌恶,反而有一种被这男人征服的快感。
很不可思议,她对他有着出乎意料的包容度,连她自己也说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就像现在,明明两人之前还说着那么沉重的话题,她却能毫无顾忌地挑逗他提枪上阵,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小穴一阵痉挛,知道身下的人儿已到了高潮,林风雅也不再忍耐,最后奋力挺送了两次,闭上眼听着她美妙婉转的娇喊声,将滚烫浊白的浓浆射入到她花穴深处。
林风雅趴在凤唯身上,肉棒还在小穴中没有拔出,他亲吻着凤唯的发顶,大掌抚摸着她的纤腰,一如既往地替她做着事后爱抚,帮她平息高潮后的余韵。
凤唯自是很享受地拿后背蹭了蹭,忽然将自己一直以来的疑惑问了出来,“你说你只跟我发生过关系,你怎么会懂这么多性爱技巧?”
虽然这男人经常是急不可耐地就进入了,前戏和插入几乎是在同时候进行,但他总能三两下将她弄软了身子,敞开小穴任他毫无阻拦地抽插。
而且,前戏上的不足全部被完美的事后服务给弥补了,就算凤唯想秋后算账,在男人妥帖的事后安抚下,根本就发作不起来。
这男人若真的是无性恋,咋能懂这么多??
林风雅笑了笑,“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夸我技术好呢?”
“少臭美了!”凤唯不给面子地反驳,“好几次我还没完全湿润你就进来了,还经常被你弄得红肿破皮,年节那会儿还撕裂了!你管这叫技术好?”
女人翻起脸来还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林风雅尴尬地挠了挠鼻翼,没想到凤唯这么快就跟他翻旧账了。
大丈夫能屈能屈,林风雅自然是主动认错,“当时是我不对,以后我会做好前戏再开始的。”
只希望某个女人不要嫌他墨迹,在前戏开始没多久就抓住他的鸡巴往小屄里塞。
男人做小伏低,可凤唯却没打算就此放过,“你还没说你为什么知道这些技巧的?”
林风雅抿了抿唇,感觉像是遇到了世纪难题,“凤,你知道让一个男人承认自己不行是一件多么屈辱且伤自尊的事吗?”
他委婉地想模糊话题,凤唯却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不行’不可耻,可耻的是有些人明知道自己不行,还故意装作自己很行的样子,招摇撞市。”
自从被花蓉警告过之后,凤唯自然是悉心听取了花老师的教导,认真且系统地了解了正常男女之间的性爱过程,才发现她与林风雅之间简直可以用野蛮一词来形容。
他们之间的性爱普通人根本无法承受,倘若他们中换了一个人,这样剧烈的性爱程度,绝对会出事。
不是男的精尽而亡,就是女的活活肏死。
但她和林风雅都没有出现任何异样,那些伤痛于她来说更像是兴奋的催化剂,不但不会觉得不适,反而能让她更加投入到性爱当中。
凤唯能肯定,自己绝不是什么受虐狂,她虽然对疼痛的忍耐力很强,但不是没有痛觉,可奇妙的是,她就是迷恋与林风雅做爱,根本体会不到花蓉所讲的那般危险和痛楚。
凤唯曾以为自己会受那个男人的影响而永远性冷淡,可林风雅的出现让她彻底明白,原来自己在床上也能那么骚。
她发现,她跟林风雅,可能有些特别。
林风雅被当面指出“不行”,脸上有些难看,在承认与否认之间,他选择了沉默,不论哪个选项,他都说不出口。
他活了那么多年,第一次动了情欲,对于性上面的经验也无非是来自书本与常识。
他知道女人在性爱中更喜爱伴侣的爱抚,所以哪怕他没有经验,也努力要求自己做好前戏和后戏。
但有些东西是理智无法控制的,例如在情绪高涨的时候,他会情不自禁地想要狠狠肏弄她,占有她,玷污她,让她只属于他一人。
宛如早已刻在基因里的冲动,无法抑制,无法反抗。
林风雅没有立即回答,只是慢慢顺着凤唯的脖颈亲吻到肩头,下身轻轻耸动了一下,搅合着女人泥泞不堪的小穴,声音喑哑,“我从没对哪个人动过情,最开始确实只是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你起反应而答应和你做炮友。”
没有等到凤唯开口,林风雅又继续,“但是随着时间推移,我发现自己对这个原因并不感兴趣了,更多的只是想和你在一起,仅此而已。”
145我若是狗,你就是我的小母狗了(微h)
男人嘴里说着撩人的情话,可身下那根逐渐膨胀起来的肉棍可把他卖了个彻底。
凤唯身子颤了颤,轻轻哼唧了一声,有些嗔怪睨了他一眼,“你这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林风雅失笑,无从反驳,“是的,我和它都非常迷恋你。”
男人耸动的幅度又大了些,他喟叹一声,在凤唯耳边悄声建议,“再来一次?”
这精神劲儿,跟刚刚差点阳痿的样子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
凤唯心神荡漾,不可否认被男人的戳弄又起了欲念,她翘着屁股蹭了蹭男人下腹,爽快地应了一声娇媚的“嗯”。
林风雅随即便将之前的烦恼都抛诸脑后,提起凤唯的腰肢,再次狠狠肏入到那湿滑温热的小屄深处。
他以为自己之前的行为会勾起她心中的阴影,尤其是在茶水间见到她失控的样子时,他更是如撕心裂肺般剧痛。
他不想再看到她露出那样惊慌失措的模样,才下意识地回避与她的性事。
现在他发现自己想多了,他的小骚货巴不得和他缠绵至死,反倒他畏畏缩缩不像个男人。
浓情的粗喘声再一次停歇时,这次凤唯毫不客气地将身上的男人踹了下来。
她翻脸一直都很可以的。
“你又射里面了。”
凤唯伸手想去拿床头的纸巾盒,男人长臂一伸,先于她将纸巾盒拿了过来,抽出纸巾替她擦拭下身。
有人主动伺候,凤唯自然不会拒绝,只是时不时拿脚踹他一下,泄泄心中的郁气。
林风雅笑得有些无奈,耐心地替她整理干净,凤唯踹的并不用力,几次下来,反而更像情人间的打情骂俏。
明明前两次他也都射在里面的,突然第三次来找他发难,很大概率是在借题发挥了。
林风雅没有多狡辩,耐心等着凤唯接下来的话,果不其然,她颐指气使地开口了。
“你知道紧急避孕药对女人的身体有多大危害吗?”
林风雅跪在床边,没有吭声,凤唯踹了他一脚,又继续,“你知道避孕失败,若去人流,会造成更大的伤害吗?”
这句一出,林风雅就绷不住了,沉下声来,语气坚定,“不会怀孕的。”
凤唯狐疑地凝着他,“为什么你能这么肯定?”
林风雅又是抿唇不语,显然不想说出原因。
他总不能承认自己没有能让女人受孕的能力吧,那对男人来说简直就是尊严毁灭。
在以前他并不在乎这些,毕竟他对情欲并不来电,有没有子嗣后代也与他无足轻重。
可现在不同了,他不想因为这种异常影响自己在凤唯面前的男性形象。
凤唯从男人那双眼睛中读出了少许的纠结,好歹活了二十八年,自然能想到他的身体可能出了什么问题。
随即,她看向男人的眼神里透出了一股悲凉的同情,看得林风雅脸色骤变。
“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沉声否定,但又迟迟不肯解释清楚,只含糊地说,“反正,相信我……不会怀孕的。”
翻来覆去都是这样的话语,凤唯也懒得去深究,很给面子地不再去质疑他的男性功能,又踹了他一脚开起了玩笑。
“那正好,免得某人想父凭子贵,借子上位。”
这样于凤唯来说也是好事,这男人的性能力她可以说是爱不释手,又省去了怀孕的风险。
不用吃避孕药,不用戴安全套,无死角地感受无套性爱与内射激情,简直是无风险白嫖,血赚啊。
听出凤唯话里的弦外之音,林风雅有些吃味了,“怎么,你还不打算扶正我,还想让我继续当你的……”后面那个“玩具”林风雅没能说出口。
他怎么能自己承认自己是玩具呢,他可是要当她的男人!
凤唯撩着眼皮睐他,男人一副略带委屈的表情,像极了旧时候被土财主霸占了却没名没分的弱气小娇娘。
她噗嗤笑了一声,将林风雅拉过来一起躺下,两手环住他的腰,“我说了,你得追到我才行。”
至于怎么才算追到,全看凤唯自己的心情了。
她就是这样不讲道理,谁叫他要一根筋地往她身上撞呢?
“我们这样还不算追到?”林风雅伸手用力捏了捏凤唯圆润的翘臀,她的这副身子真是叫人爱不释手,脂肪都到了该到的地方,大掌捏上去全是软软嫩嫩,仿佛要化在他手中一般。
她的身子不知经历了多少男人的打磨才长成这般让人痴迷的模样,林风雅越发懊悔当年没能将这块小璞玉收入囊中,如今只能看着她成为别人雕刻出的模样扼腕叹息。
如果换作是他,他会将她完完全全变成只属于他的宝玉,谁也染指不得。
凤唯并不知道男人此时心中所想,还大大咧咧地否认着两人的关系,“当然不算。”
林风雅回过神来轻笑,“那我们现在算什么?”
“算炮友戒断期的疗养复健!”
她倒是有一大堆理由胡说八道,林风雅也不恼,由着她去了。
反正他有的是时间去敲开她的心门,正如他有自信撬开她两张小嘴那般。
紧紧搂抱在一起的两人,呼吸又一次沉了,察觉到某物又抵在自己小腹上,凤唯有些吃不住了。
林风雅拿脸蹭着她的脖颈,轻嗅着她的体香,厚颜又无耻地开口,“再来一次?”
凤唯咬牙:“林风雅,你是狗吗?!”
男人捞起她一条腿,肉柱毫不客气地插进了小缝,喑哑的嗓子里笑出声,“我若是狗,你就是我的小母狗了,凤。”
*
凤唯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三点。
她本是个自律的人,生活作息十分严格,可每次和林风雅搅合到一块儿,一切自律都成了狗屁。
床的另一边已是空荡荡,她很少能醒来时看到林风雅还在熟睡的样子,相较于她,这个男人可比她自律多了。
不是说在性事上男人比女人费力多了吗,他是怎么来的那么多精力?
洗漱完毕,从衣帽间里挑了一件合眼的灰色套裙,凤唯像是在自己家一般随意地走下楼去,发现客厅里坐着一个年轻女人。
看到凤唯下楼,女人脸上全是大写的厌恶,仿佛像是看见小三的原配,一双眼睛恨不得将凤唯瞪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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