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赵康摇了摇头,刚要将手稿的照片切换到下一张时,脑海里猛然冒出来一些似曾相似的印象,“等等。”
他的手指又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动起来,一呼一吸之间便调出来一份资料。
“劳伦斯,劳伦斯斯宾塞,”赵康兴奋地说道,“我想起来了,这个家伙写过一本书,《the ozfactors》,中文名叫外星人访谈。”
“马克艾罗伊,”赵康又小声得念叨着这个名字,开始在网络上搜索和它有关的信息,“有不少的信息指向1947年的罗斯威尔事件,不过这个女人的身份好像是个迷。”
“继续看这封信下面的内容,”刘嘉俊说道。
“不知道您是否还记得八年前我们之间的一次交谈,那次在电话中简单的聊了一下,您提到过希望我可以对您撰写的《the ozfactors》一书手机的材料给与帮助,因为您猜测我或许会了解一些有关地外生命影响地球历史的事情。”
“您认为我了解的这些事情可能对你的调查有所帮助,不过当时我给你的回应是没有任何可以同您分享的信息。”
“您的书内容十分引人入胜,在那次电话交谈之后,我就读完了它。”
“我想您一定做足了‘功课’,并且也能理解我个人的经历。我还记得您在电话中引用过一位哲人的话:伴随着崇高的权利而来的,是重大的责任。我知道这句话你是在暗示我,虽然当时我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义务去给你邮寄这些附带的文件资料,不过现在想来,那句话确实让我感受到了自己的责任所在。”
“这不仅仅是因为我认可了你的调查,而且由于种种原因,我后来重新审视了自己所处的位置。”
“我不可能向你讲述从1947年以来,自己在个人炼狱中忍受道德标准的犹豫不定和内心深处的矛盾挣扎。在余下的‘来生’里,我也不想再玩那种‘或许我应该或不应该’的游戏。”
“迄今为止,为了防止我所协助保管的一些信息不被泄露出去,这个圈子中已经有许多人被杀害,世界上只有极少数人曾经看到或者听说过我所保留了六十年的秘密。”
“在过去的几十年里,虽然我经常认为‘权利’已经被严重地误导去‘保护’人类不受某类‘认知’的干扰,但是这类‘认知’不仅仅是去承认外星的智慧生物确实存在,而且它们一直都在积极活跃地监视着地球上的每一个人。”
“政府中,那些有影响力的人并不希望外星文明的存在在大众眼里被实质性地证实,正因为如此我想现在是时候将自己所掌握的秘密信息转交给一个可以理解它用途的人了。”
“我认为将这部分信息带到死后的沉寂中使其销声匿迹并不是一种对自己负责的行为,虽然这份保密信息曾被认为事关‘国家安全’,并且因此还贴上了‘顶级机密’的标签,可我还是认为让这些信息服务于公众,因为这样做的结果比起保护这些信息的好处要多得多。”
“现在,我已经83岁了,我决定使用一种自我执行的无痛安乐死方式,离开这个对我来说经久耐用的躯体。我还有不到一个月活在人世的时间,也没有什么值得空去或失去的东西。”
“所以,我已经从我丈夫生活过大半辈子的蒙大拿州搬了出来,来到他的家乡爱尔兰,我们一起在米斯郡租了一栋别墅阁楼上的一件漂亮的睡房,在这里将我们余生最后的时间留给这个城镇。”
“我打算选择在距离神秘且优雅的巨石碑附近离开人世,这些石碑都是公元前3700年前的产物,它们表面被刻上了没人能看懂的象形图画和文字,这些图画和文字与埃及金字塔以及世界上其他地点的神秘石碑都是在同一时期建造的。那个地方应该很适合我启程离开这个不洁净的世界,最终释放掉此生所有的负担。”
“从一个显而易见的后知视角来看,我应该对自己有更高的期盼:去帮助整个星球乃至我们银河系全部生物形式的幸存者。”
“政府的现状已经成了阻碍人民接受对这类事件认知的行政机构,而且事实上由无知与保密的行为所提供的唯一‘保护措施’只是为了隐藏那些私人的议程,以此继续保有奴役他人的目的。通过这样的做法,再使用迷信和麻痹的手段,就可以使每一个刚刚察觉到这些的反对者和拥护者们放下防备。”
“面对这样一件曾使我对所有人(也包括我的家人)隐瞒和保密的重要事件,这一次我打算将自己保留的原始文档和唯一现存的个人笔记资料一起放进邮寄的包裹中。同时我也附带了当时由速记员转录的与外星人会见访谈内容的打印副本,稿件包含了我与外星飞碟驾驶员从头到尾每一次会见时的访谈内容记录。”
“我没有任何关于这次访谈的现场录音资料,而且直到现在也没人知道我曾经可以秘密地保留这些官方专访的记录副本。”
“老天!”赵康看到这已经忍不住惊呼其来。
“小点声,哥们,”孟捷提醒他道,他看不懂照片中文稿里的英语,刚才一直都是由赵康边看边翻译出来读给他听。
孟捷的内心当中也已经如惊涛骇浪般震惊不已,但是作为军人,他的心里素质要比普通人好得多。
“与外星人会见,外星飞碟驾驶员,访谈记录,”赵康将声音压低了下来,“米国人手里究竟还有多少我们不知道的东西。”
三个人此刻的心情都无法平静,谁也没料到第一个解密的文件就能给人带来这么大的震撼。
“劳伦斯先生,现在我将这些文件资料委托给你,你可以根据自己的判断以任何你觉得合适的形式向全世界告知里面的信息。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希望这件事不会危及到你的生活以及你的家庭,这是我唯一的请求。”
“如果你能够想办法将我的一些个人经历编入虚构的故事中,比如以小说的文体形式出现,那么在故事中所体现的真实材料内容就比较容易避开管制机构的阻碍,你知道的,他们经常把‘国家安全’作为对抗个人审查和司法公正的私人盾牌来使用。”
“通过这个手段,你可以对那些信息关联的任何来源问题都不用承担责任,只需要声明那是自己想象中虚构的故事。别人或许会说‘现实比虚构更不可思议’,但是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因为所有这些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都是‘难以置信’的。”
“然而不幸的是,‘信任’对于现实本身来说并不是一个可靠的衡量标准。”
“请千万不要尝试以事实报道的形式将这些文档资料在报纸或电视等新闻媒体上发布,因为他们会拒绝为一个疯子的作品进行报道。这些资料所反映的本质问题会使他们难以置信,因此也会被认为不可靠。”
“这些信息的发布,对于某些政治、宗教和经济的既得利益者来说,是一种潜在的毁灭性灾难。”
“这些资料中所包含的信息与你对遭遇外星人事件和找自然体验的兴趣以及调查研究有关系,说实话,如果用你撰写的《the ozfactors》一书中的类比方法,其他少数几个有关外星人影响作用的实时报道就像是环绕地球的毁灭飓风旋涡中心处的一缕轻风一样微不足道。”
“在这个宇宙中,真的有高等的生命存在。”
“罗斯威尔事件已经被许多人质疑了需求,包括一直来自主流媒体、学术界甚至是‘军事-工业复合体’方面的不断否认,艾森豪威尔总统曾在离任演讲中警告过我们与公众利益相违背的军工复合体的问题。”
“和你所了解的一样,在1947年7月,罗斯威尔军用基地的军方组织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在发布会上,他们公布了这样一则消息:基地的第509空军轰炸大队在新墨西哥州一个靠近罗斯威尔的农场捕获了一架坠毁的‘ufo’,这一事件在当时引起了媒体的强烈关注。”
“就在同一天晚些的时候,第8空军司令部又发表声明说,最初参与现场残骸复原任务的杰西马塞尔少校找到的仅仅是一个气象气球的残余碎片。”
“从那个时候开始,这起事件的真相就被米国政府隐瞒了。”
“我曾经应征参军进了米国女子空军部队(wac)的医务组,当时这支部队的编制还属于米国陆军的一部分。在罗斯威尔事件发生的那段时期,我在第509空军轰炸大队担任飞行护士。”
“‘ufo’坠毁事件的消息传到基地时,我被委派随同情报官员凯维特先生来到事故现场,针对那里的‘ufo’驾驶员和生还者进行紧急的医疗协助。”
“我亲眼目睹了一架外星飞行器失事的现场,其中还包括几名已经死亡的外星人。”
“到达现场之后,我得知其中有一个外星人不但幸免于难,而且还处于清醒当中,它并没有受太重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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