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东辉的厉声制止下,她毫不犹豫地解开了皮带扔掉,去扯开纽扣和拉链。
刘东辉无奈:“梅子姐,如果你必须这样验证的话,我们洗澡,洗干净了再做,更干净卫生嘛。刚才一路奔跑,身上很多臭汗。”
梅子冷笑:“帅哥,我连身体都先给你了,你还讲这个?我告诉你,我怀疑你是某个势力的代表,故意伪装善良,跟出租车司机和那些杀手都是一路货色,你被我的美貌吸引,决定先利用我一番,然后害死我?”
刘东辉很想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但是担心刺激她,可能她和苏天明,苏琪之间有很深的误会,否则,苏琪在今天晚上,某大排档的时候,不会那么仇恨她。
“梅子姐,我保证不是来害你的,也不是来保护你的,但是,我有事情需要你求证,所以,希望你淡定!”
白梅继续冷笑,将裤裙脱掉,“我去洗澡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如果愿意听到我的真话,就来一起洗!否则,你可以来洗澡间捏死我,我又不会跑!”
“你如果觉得我是个值得爱的女人,就来,觉得是个猎物可以随意杀掉,你想要我信任你,向你供认最有价值的信息吗?”
白梅直接走进洗浴间。
刘东辉摇摇头,也义无反顾地进去了。
水莲蓬迸射出密集的水线,笼罩了白梅,还迅速蒸腾起一片淡淡的烟雾,灯光被烟雾潮湿包围,迷蒙朦胧,亦真亦幻。
刘东辉迅速参与洗澡,不过是背对着她的。
白梅也没有说话,没有捣乱,在沉闷的气氛中,迅速清洗了,她还将香皂和干净的毛巾递过来。
她先走,随后,刘东辉迅速清洗完毕来到外面。
白梅已经换好衣服,一套轻柔优雅,薄如蝉翼的睡裙,如果不是杂色的遮掩,她几乎是半透明的。
即便如此,她的体态特点还是纤毫毕现,美如天仙。
用毛巾包裹着湿漉漉的头发,脸腮因为热水的洗涤熨烫而粉嫩通红,美得让人窒息。
“这么快呀?是怕我趁机逃走吧?现在是不是很失望吧?”白梅用一种嘲讽的语气说着,嘴角露出一抹微笑,赶紧将沙发上放着的衣服拿起来,递给刘东辉。
刘东辉触手一看,是一件女式睡衣,白色的。
为难地迟疑了一下,白梅扑哧一声笑了,上来帮助他。
刘东辉身上包裹着浴巾,身上湿得厉害,她将睡衣交在刘东辉手里,拿了干燥的新毛巾,帮助他全身擦干净,将衣服穿好。
“我的内那个,你不穿?”白梅又翻出一件小东西。
刘东辉坚决摇头。
白梅扑哧一声笑了,很开心,很舒心:“你不像是坏人啊,倒像是一个乖孩子!”
说完,在他脸上啵了一个。
拉着刘东辉的手,进入卧室,关紧了房门。
卧室里的灯光猩红色,只有短暂的几秒钟,让刘东辉看清楚房间的主要布置,然后熄灭。
“快点儿!”白梅催促。
刘东辉笑笑:“梅子姐,我能懂你的意思,你要用感情拴住我,才能确信我对你的安全保证,我要说,我真的不是什么坏人,请你放心吧,你真的没有必要这样自残!”
白梅在黑暗中阴狠地说:“我不管,给你五秒钟时间,将生米做成熟饭,如果成功,我们还是朋友,如果不成功,你不杀我,我也要杀你,最起码,你别指望从我嘴里得到任何有价值的消息!”
刘东辉说:“梅子姐,你这么说我就生气了,五秒钟的厨师还是正常人吗?我很笨拙,只能用五分钟,甚至十五,三十五分钟才能做完。”
……
灯光重新敞亮起来,白梅拉着刘东辉的手来到外面客厅,当刘东辉坐下以后,她毫不犹豫地坐到了他的膝盖上,手臂勾住他的后腰,回头一笑百媚生:“现在,你不会杀我了吧?”
刘东辉摇头:“我从来没有想到要杀你,我不是杀手,我是救人的,比如,将失踪或者被挟制软禁的苏天明拯救出来。”
白梅浑身一震,凝视着刘东辉的眼睛:“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跟苏天明什么关系?是集团元老们派来的还是?”
刘东辉认真地说:“面前,我是苏琪小姐的保镖,名义上的男朋友,目的是保护她,并查清楚苏天明的下落,梅子姐,你以前是苏天明的情人,你应该了解他的情况吧?”
白梅瞠目结舌,盯着刘东辉打量了好久,才悚然一惊,挣脱他手臂的看护,跳下来,倒退好几步,脸上羞愧难当。
“你叫什么名字?”她颤抖着身体问,虚弱得几乎随时摔倒。
刘东辉说了。
白梅念叨着刘东辉的名字,在另一边的沙发上坐下来,捂着脸,不敢抬头,低声问:“你是苏琪小姐的人?还是警方的人?”
刘东辉有些为难,如果说是警方的人,太过分了,“我跟警方有莫大的管辖,但是,目前不是警员,再强调一句话,我是为了苏家,为了天琪集团,也为了你好,如果苏天明失踪是个案件的话,请你配合,我们铲除那些暗黑势力,否则,你会被他们追杀一辈子的。”
白梅犹豫了好久,才放下手,一副豁出去了的感觉:“那你发誓,以后对我好,一辈子对我好。”
刘东辉说:“这个好,是道德上的,安全帮助上的,我发誓做到。”
白梅猛地蹦起来:“不行,必须包括婚姻上的,不不,包括肉体上的!否则,你就是没有诚意!”
刘东辉看着她叹气:“梅子姐,我有做人的原则,你可以给人当情妇,我不能随便出轨。除非为了一些神圣的目标,需要牺牲道德和荣誉。”
白梅眼里闪烁着泪花,默默地从睡衣边缘的小口袋里取出了一个东西,展示给刘东辉,带着哭腔和悲愤:“你自己看看,如果你还懂得最起码的生活常识,你就会知道,如果你能联想刚才卧室中我的痛苦感受,你就明白一切!”
雪白的软纸上,是几朵微小但醒目的梅花。
白梅,真是恰如其分。
“不过,顽固如你,也可以将这个想象成我做了手脚,用黄鳝和什么东西的血制成的,如果你那样想的话,你告诉我,我不会再纠缠你!同时,我尊重你想象的权利,愿意提供我知道的消息。”白梅说着,捂住了脸,痛哭起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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