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情在短时间内上升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极端,周袈书也明白自己这样比较会显得十分可笑,但他就是忍不住。
陆今在他脸上留下一串细碎的吻,“小姨不会一直留在这里的,她总要有自己的日子,她应该像以前一样,按照规划好的人生轨迹骄傲的生活。小书,你也会过的很好,会成为非常优秀的医生,受到大家的尊敬,等老了睡到躺椅上回忆一生,觉得这一辈子没有什么遗憾的事情。”
周袈书喉咙发紧,感觉自己踩在虚空的栈道上,一步行差走错就会摔得粉身碎骨,只有紧紧的抱着陆今,哀伤的央浼她:“陆今,求求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告诉我好不好?”
陆今任由周袈书抱,语气轻缓而空灵:“我想你们都好好地。”
三天后,卫舒云的忌日。
周袈书本是想陪同陆今和卫舒心一同去的,可陆今想和家人单独说话,周袈书见她坚持也没有反对,陆今这几天的状态比前段时间好多了,他也确实想抽空去趟公安局了解情况,但执着的要求多两个保镖跟着。
临走前陆今还去了趟顶层的玻璃花房,拉着周袈书偷偷跑上去,她的那盆绿萝在一众花卉中显得有些廉价,但生机勃勃的舒展着枝叶,她又浇了遍水,还和周袈书开玩笑说绿萝应该不会再被她浇死了。
周袈书先前还有些不放心,现下看到陆今的笑脸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拉着她在花房里亲吻,陆今非常的主动的去搂他脖子,温柔缱绻的回应。
一刻钟后周袈书送陆今二人上车,卫舒心已经坐在里边了,陆今却牵着周袈书的手不放,一直看着他笑、撒娇,又乖又粘人。
自从周袈书讲过他吃小姨的醋后,陆今一直是这种状态,所以他没有多想,又亲了亲她嘱咐了一些事情后就拉开车门,和她说早去早回。
陆今坐在车里,车窗半开着,深深的看着周袈书,仿佛是要把他的脸印到心里似的,一眼都舍不得眨。
车启动了,陆今看着周袈书的眼睛,微微的笑,叹息一般的同他说:“小书,我走啦。”
“嗯。”周袈书摸了摸她的脸,“阿姨做了青团,等你回来就可以吃了。”
等陆今一行人离开,周袈书就去了警局,刑警队那边似乎查到了一些线索,他想再去问问情况。
陆今和卫舒心到公共墓园的时候,在门口碰上有人同保安吵架,说什么前天带来的祀品今天就无缘无故的没了,肯定是保安偷拿的,要报警。
保安气的脸大脖子粗:“放屁!我缺你那点东西啊,这地儿野狗野猫多着呢,昨天我还看见一只黄鼠狼,你他妈别血口喷人!”
倒真也有这种可能,这个公共墓园地方偏远,环境比较差,周围连个像样的围墙都没有,被野狗偷食的几率较大。
那家人估计也是吓到了,骂了两句也没讨到好处就走了。
陆今若有所思的看了两眼,又不动声色的带着卫舒心去了母亲的墓碑处。
卫舒云墓碑上是没有照片的,只有模式化的几行字,陆今跪在地上沉默的烧纸,大概前几年一直是自己一个人默默地过来给母亲祭祀,卫舒心看的很心酸,她带了很多父母照片来烧给姐姐,柔声的跟她的墓碑聊天,大概就是要她放心的话。
说到最后,卫舒心又同陆今说,想把姐姐的墓碑迁回淮宁,和父母在一起作伴。
陆今点了点头同意了,和卫舒心说:“小姨,我想和我妈单独待一会儿,你去车上等我吧。”
卫舒心不疑有他,陆今能在母亲的墓碑前说说心里话,哭着发泄一会儿也是好事情,于是就先行离开了。
五月了,墓园的风竟然还是阴冷的,也不晓得到底是地势还是风水的问题,陆今面前的纸钱堆打着旋儿的燃烧着,看起来十分诡异,可陆今就跟没察觉似的,她用干净的毛巾把墓碑擦的干干净净,把带来花束、酒水都摆放的整整齐齐,温柔的抚摸着墓碑上“卫舒云”那三个字。
过了一会儿,等后边那排扫墓的人走了,她才从包里拿出一沓钱来,那是粉红色的真钱,一沓一百元。
陆今站起来,面无表情的对着空无一人的墓园说:“出来,我知道你在,你藏着这儿不就是知道我会过来我给妈扫墓吗?”
无人应答。
周围安静的甚至可以听到风声。
陆今举着那沓一百元,说:“我数三声,你要是不出来,这一万块就会烧给我妈了。”
“三、二”
斜前方的树丛后,传来窸窣的走动声。
“Murderer entrant”是我编的,病理上如果有大佬觉得有什么问题还请轻喷,我实在尽力了,谢谢
洛丽玛丝玫瑰因果轮回
因果轮回
东洲市公安局刑侦支队会议室。
吴国华把现在查到所有情况都和周袈书说了一遍,指着他们研究过无数遍的陆成林可能去过的地方的行踪轨迹给周袈书看,说:“陆成林是坐过牢的人,他非常的谨慎,有很强的反侦察能力,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在任何地方使用过身份证,也没有使用任何的网络支付手段,除了被抢包的那个女孩儿,甚至没有人和他有过近距离的接触。”
周袈书看着那张陆成林的活动轨迹图,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有什么东西几乎就快脱口而出了,但就是说不出来。
“怎么了?有什么发现?”吴国华紧张的问周袈书,有时候涉案人员的直觉是非常准的。
周袈书指着那几个陆成林出现过的地点,用指尖连出一条线,:“他一直在这附近吗?”
吴国华说:“就我们查到的信息,暂时只有这几个地方。”
有点奇怪,周袈书想,这么多天了,陆成林硬走都走出东洲了,他在等什么?
墓园。
这片墓园位于东洲市最穷的那片郊区,除了墓园外的大路是沥青路外,里面还都是土路,周围有一圈稀疏的树木,树木外是一片长满草的荒地,除了条件实在不好的人家,没有人会选择把亲人葬在这里,至于卫舒云,是当年出了事儿后,陈美琴被人戳着脊梁骨骂的太凶,才会掏腰包给儿媳妇儿挑块儿地草草葬了。
陆成林在这儿藏着,借着清明节的风头吃人家的祭品,难怪会让警察查了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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