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平静的提醒道:“你们下午不是还约了游艇海钓?再晚的话,我们今晚的晚餐就该回家睡觉了。”
儿子鲜少有这么细心且“幽默”的时候,周母高兴极了,对周父说:“啊对,孩儿他爸快吃,一会儿还要回去午休”
和父母辈的旅行理念不同,周父周母工作极忙,好不容易不带工作出来放松就逮着时间玩儿,陆今和周袈书是秉持“轻松旅行”观点的,天大的事儿也得休息够了,玩儿一上午后回去睡一下午,睡醒了再去遛个弯儿,吃饱喝足回去鬼混胡来,没有比这更舒服的了。
回去的路上,陆今和周袈书非常默契的沉默着。
周袈书太了解陆今了,他明白她不是那种坐吃山空的人,她对自己的未来不可能没有打算,她不说自然有她不说的理由,周袈书却不敢去深想这理由。
陆今却觉得自己并不那么了解周袈书,她有太多的疑问太多的不解,但潜意识里有些东西警示着她,别问,别去探索,你可能承受不来那些东西。
到底还是两个年轻人,一个不满二十,一个二十出头,一个恋爱白痴,一个怯于谈爱。
所以莫名其妙的,午休变成了各自单独的午休。
周袈书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他的床上有非常明显的酒店特有的味道,而不是陆今床上那种特殊的甜味,其实周袈书心知肚明,但凡陆今出现在他视线范围内,他的眼睛、鼻子,就只看得到她,只闻到她身上的味道,陆今的房间也有酒店的味道,但因为有她在,他就能从无数种气味中分辨出她的。
味道不对,感觉不对,也没有伸手就能碰到的人,周袈书自暴自弃的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凭什么,他是正牌男友,是见过父母的正牌男友,她在他教学楼外等过他,亲口说过喜欢她,他凭什么就不能理直气壮的去问一问她,她默默打算着的那个未来,到底有没有自己!
周袈书有些委屈,他盘着腿坐在床上,眼睛死死地盯着房门。
三分钟,他想着,只要三分钟内她主动敲他的门,他就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的瞬间,周袈书像一条干涸的鱼,猛地睡倒在床,悄无声息而且迅猛至极。
他背对着房门,闭着眼睛装睡,耳朵宛如雷达精明的接收信息。
房门没反锁,那是周袈书故意留下的陷阱,他知道是陆今进来了,即便是没亲眼看见,可亲密的人就是凭借敲门和步伐的节奏就能笃定是对方。
当然,也并不需要他去猜测来了到底是不是陆今。
因为陆今很快的,就非常灵活的钻进了周袈书的怀里,她在他怀里找到了那个她熟悉的舒适的位置,抬头亲了他一口,然后就闭上眼睛沉沉的睡了。
从进门到熟睡,整个过程她只花费了不到五分钟,就好像预备冬眠的野生小动物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小窝似的,感觉到了安全,就不管不顾的彻底睡了。
周袈书等到陆今的呼吸变得沉稳安逸了之后才睁开眼,他叹了口气,认命的把人好好的搂在怀里,察觉到她无意识的自己怀里哼唧了两声后心里一软,想着:算了,他何必非要逼她说出那些根本无关紧要的承诺呢?她的计划是怎样都不要紧,反正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手,这样就够了。
陆今是在一阵根本无法忽视的快感中醒来的。
一睁眼,就发现天色已经有些晚了,窗外天空的晚霞粉粉橙橙的一大片,应和着海的蓝,好看极了,但这感觉也只有两三秒 本站改網阯將在ΧIáōSんυō。uΚ公布 請務必収藏独.家.整.理罢了,因为穴口被某人灵活的舌头舔的舒服的要命,大腿被按着都抖动的厉害。
“嗯”陆今咬着唇压抑着呻吟,却还是漏了几声出来。
周袈书笑着问:“醒了?”
说完也并不是想等陆今作答的,他很快就继续了,只是换了个姿势,两只手托着陆今的臀部,把她下半身都托高,然后低头狠狠地嘬已经被他舔的硬挺的阴蒂,那那么一个小肉粒,被他舔的滋滋作响。
陆今伸手去摸周袈书的头发,也不知道是想把他往下按还是拽起来,就这么虚悬着,她下边被周袈书舔的太舒服了,酥麻的快感一阵阵的连绵不停。
周袈书是那种绝不会在床上内敛的人,他舔够了阴蒂,还要伸手去转着圈的碾,然后对陆今说:“你看,被我舔硬了。”
陆今呜咽一声,这画面即便是对她来说也着实过分了,眼看着自己的性器被对方玩的出水,变得敏感到一碰就发抖,偏偏那人还要说出来,夸她那里漂亮、娇嫩。
“别说了啊小书别说”她颤抖着求。
周袈书玉一样的手指还在她的花缝和穴口来回的摩擦,整个人附在她身上,咬着她的耳朵问:“不说这个那说什么,说你睡太久了,错过了下午的拖拽伞吗?”
“明天再去。”
周袈书好像是笑了笑,很低很短促的一声,仿佛是笑她贪玩,都被弄成这份儿上还记得明天再去玩拖拽伞。
陆今被他弄得受不了,夹着腿去磨他的手指,主动去亲他,叫他进来。
“有点肿了。”昨晚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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