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超押着陈白朝警局走去。
“小子,你给我老实一点!”刘超很愤怒,自己平白无故被人肘击,换做谁也不开心。
如果警察能打人,刘超早就把陈白大卸八块了!
陈白没理会刘超,陈白在不断思索刚刚突然的疼痛感是怎么回事。
现在想想,陈白还是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那种疼痛能疼死人,陈白绝不想再来第二遍!哪怕给100万也绝不!
陈白突然抬头说道:“警察叔叔,额不,警察哥哥,打你是我的不对,但你突然出现在我身后我以为你是坏人呢。”
刘超轻哼一声:“呦巧了。我被你卯了一下,醒来时就把你抓了,我以为你才是坏人呢。”
“哥哥你知道么,在我打你的前几秒,我全身感受到一股诡异的剧痛!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怎么这么怂呀,进了警局你就承认错误,我们会从轻处理的!”刘超轻拍了下陈白脑袋。
“要不……你和局长说说这件事吧,就说我走着走着突然身体剧痛,然后条件反射把你打了,如何?如果我骗你,我就天打五雷轰!”陈白信誓旦旦。
“好!”刘超懒得和陈白废话,随口说道。
和局长这么说?自己神经病呀?一听就知道是陈白撒的谎。
接着是一路无言。
之后,陈白被刘超带到了公安局,来到讯问室给陈白录口供,发生了一开始一系列事,10多分钟过后,陈白离开了警局。
……
……
……
离开了警察局,陈白长呼一口气。
陈白很疑惑刚刚的疼痛感是为何而来。
心脏病?不可能,前几个月体检还一切正常。
暗器?更不可能,又没有流血而且暗器不可能那么疼。
天谴?这不就是扯淡么?现在是科学社会,哪有鬼神一说?
“算了,不想了!”
陈白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10点了。
这块智能手机是舅舅在陈白考上英联中学时送给陈白的,也是全家唯一一块智能机。
陈白的家在一栋即将拆迁的旧楼里,抬头朝楼望去,只有两户人家开着灯。
陈白知道,并不是只有两户房间住人,而是其他人都为了省电费关灯了,能憋屈的住在快拆迁的旧房子里,哪一个不是穷人?
陈白叹了一口气,摸着黑上了三楼。
陈白的舅舅很封建,认为3是个吉利数字,于是就安排陈白住在303。
走进屋子,里面很安静,倒是与宁静的夜很般配,陈白已经习惯了。
陈白的舅舅说自己的父母出远门了,可是陈白也不小了,也知道爸妈早就死了,就算出远门也不至于十几年不联系吧?
舅舅说的远门就是天堂吧。
陈白一家世代在农村,只靠种地维持生活。
打陈白五岁那年,舅舅就领着陈白来到了青城,希望陈白能混出个城市人的样来。
给陈白做了特困生申请后,在陈白十二岁时,舅舅再次回农村去。
陈白学习不好,上的英联中学也只是一个很普通的高中。
今年陈白18岁,上高三,马上就要毕业了。
银白色的月光照在窗台。
叮叮~叮~
时不时刮起的风,把小区里的易拉罐吹的叮叮作响。
陈白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打开搜索:突然之间全身很痛,这是怎么回事?
进度条到最后,浏览器上显示:对不起没有找到您要搜索的内容,您要找的是不是关节痛,头疼,全身酸痛……
不是!
不是!
都不是!
陈白敢保证,这些症状产生的疼痛感没有当时万分之一痛!
陈白随手把手机扔在床上,有些抓狂,双手不停搓弄着头发。
“这到底怎么回事呀!”
陈白再次拿起手机,想要再查一次,万一查着呢?
刚刚没有查到,是不是描述的不对?
“再试一次!”陈白暗道。
“小子,你不要查了,你查不到的。”一个声音突兀的响起,声音虽小但很雄伟。
陈白被突然来的声音吓住了,家里进贼了?但是房间这么小,进贼了不可能没看见呀。
再说也没什么好偷的,哪个贼缺心眼来偷自己东西?真有小偷来说不定还会给自己留两袋米呢。
陈白很想活动,但是身体僵硬,根本不受大脑控制。
不行,必须采取一定措施!
陈白艰难的活动手臂,狠狠的一拧大腿,短暂的疼痛让陈白对身体恢复了控制。
这招神仙拧是陈白小时候跟舅舅学的,手做出握拳的样子,然后用食指和中指拧大腿,这样用的就是手腕的力,不是手指的力。
就算是神仙也给你拧疼喽!
恢复理智,陈白做好心理准备,猛然朝桌下伸头看,没人!
拉开窗帘,没人!
打开窗户,没人!
回头,身后依旧没人!
陈白一咽口水,抄起手电筒握在手中。
陈白敢肯定自己只有一个地方没有看,那就是床底!
陈白的心跳声愈来愈快,握着手电筒的手也不争气的颤抖。
咽下口里最后一口口水,陈白突然趴下看向床底,打开手电筒照了照,没人!
陈白起身,挠挠头:“奇怪了,明明听到有声音的,难道是今天晚上经历的事太复杂产生幻觉了?”
“嗯,应该就是出幻觉了。”陈白自言自语。
“怎么?吓傻了?”还是那个男人的声音。
陈白彻底慌了,因为陈白肯定这次不是幻觉!
声音真真切切,就像是趴在自己耳朵边说话一样!
陈白大喊:“你到底是谁!在哪里!出来呀!”
男人笑道:“那我就出来了哦。”
“麻利的,别装神弄鬼的!”陈白警惕的打量着四周。
大约过了三秒。
一团白雾从陈白心里涌了出来,在空气中盘旋了几圈,最终化作了一副中年男人模样。
中年男人头发刚好到腰际,被微弱的风吹的轻轻飘动,论长相,与陈白不相上下。
男子的胡子如针一般,左脸颊有一道三指长的刀痕,身后背着一把通体深蓝的剑,剑身刻着二字“逍遥”!
整个人给人一种成熟,游走江湖许久的感觉。
陈白一万个不相信,先是全身毫无征兆的疼痛,后来又有一个中年大叔从自己体内窜出,陈白是真的崩溃了。
陈白一个踉跄坐在地板上,大口喘着粗气,问:“你是谁,干嘛的?”
中年男人说:“你别慌张,咱们好好说话。”
陈白抹去刚要从脸上滴落的汗,深吸一口气说:“你……你是谁?你是……干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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