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女子是第一次男人,碰一角都感觉像触电了一般。
她美丽的脸庞顿时红扑扑的,心跳加速。
“快点!”
大部队已经启辰,洛兰命令道。
“是。”
女子背起了张晚林,他结实的胸膛贴在她的背脊,他的双臂垂在她双肩两侧。
她尽量不去想这些东西,从小的理念就教导她们,男人就是洪水猛兽,一定不能被他迷住。
她加快了脚步,赶上队伍。
听说这次狩猎,竟然发现了一个男人,整个兽卡部落,无论老人还是孩子都争相出来观看。
这就像在看一个稀奇的野兽。
不愧为全是女子的部落。
这里的族人清一色全是女人。
由于没有避讳什么,遵循女人的阴柔之美,她们的服饰设计都极为简单,一件抹胸和一件短裙便成了核心主题。
所有多变的服饰,都是建立在两者之上的改良。
因此,她们女性天然之美展现得淋漓尽致。
身段犹如魔鬼,面庞甚于天使,再加上那美丽的肤色,即便是艾希,也不得不承认,她们的美吸引着她。
这就像一个个精美的艺术品,让人忍不住想要去多看两眼,想要用手去亲自触碰。
这不禁让艾希想到,一个部落怎么会是这般景象?
没有男人,她们依靠什么繁衍?
而且,在一个部落有一两个美人那不足为奇,可全是美人呢?
那就完美得太奇怪了。
有的东西正因为太完美,所以才有了瑕疵。
古老的大树,被镂刻成了图腾矗立在兽卡部落的中心,这里用石头累集成了一个庙宇,正是平常族人们祭司的地方。
庙宇的大殿内,供奉着“炽”的女神石像。
她妖娆的身段翩翩起舞,迷离的眼睛勾魂摄魄,披肩长带优柔绵长。
她的动作就保持在这最美的时刻。
下面分别盛放着草药、香烛、兽骨等等。
对比鲜艳的色彩在周围绘制,让大殿更笼上一层神秘的气息。
祭司来报,半跪在地道,对着大祭司的背影道:“大祭司,我们找到了两个外来闯入者。
其中一个是男人。”
大祭司祭拜的动作顿了顿,随后转过身来。
她黑色的长发自然的下放,齐在腰间,精美的轮廓半遮着一层黑色面纱。
她的烈焰红唇在面纱下拂动着。
黑色的眼影为她双目画上一道诡异的神秘。
乍一看,这位女子既美丽,又有一种不可言明的危险。
“带他过来。”
她淡淡道。
“是。
但现在战母扣留了他。
我们恐怕......”大祭司眉头微颦,“那我亲自去找她吧。”
说罢,转身继续行之前的仪式。
张晚林被带去战母行政大殿,艾希却被留了下来。
洛兰道:“战母有令,你可以走了。”
“那他呢?”
艾希问。
“他会被留在这里,至于会怎样,我并不知情。”
“我要留在这里!”
洛兰担忧地看着她:“离开他,对你是一件好事。
你已经被蛊惑得太深了。”
艾希欲言又止,随后转身就走,“好吧,或许你是正确的。”
无论说再多,都是无用的。
艾希只能用另一个方法,她自己的方法救下张晚林。
维利卡,兽卡部落的战母,年芳二十,刚继任战母一职。
她,从没有见过男人。
男人对于她来说,既像长辈们所说的猛兽,又像诱人的神秘。
谁都知道,送去大祭司那,那便再也没有机会看到这唯一的男人了。
所以她便自作主张扣留了他。
她想要了解他的思想、他的身体,以及听到“男人”这个词,自己心中微妙的感觉。
她想要弄明白,这一切都到底是为什么。
张晚林被关在一个木笼子里,放在大殿供她观赏。
她头戴金冠,穿着黑绿相间的抹胸与短裙,这是赤蟒身上活剥下的皮所制。
背脊的玫瑰纹身从背脊衍至腹下,再到两腿之间,随着她的漫步而招展弄姿。
维利卡的信息呈现在张晚林的眼前。
【角色:维利卡类型:英雄,上古,虚幻生命值:5000魔法值:0攻击力:1300护甲:110魔法抗性:70】部落里盛传,这一任的战母是最美的,美到甚至堪比与大祭司。
她反复走在笼子四周,看着笼子里这个从没有见过,又和她们同属人类的“生物”,对边上的女侍问道:“他这是怎么了?”
“回禀战母,他昏迷了。”
“那弄醒他!”
“是!”
一桶冰冷的水浇在张晚林的身上,让他从昏睡中醒来。
他的睫毛挂着水珠,就像初晨的树叶挂着露珠,随后太阳从露水下升起,他睁开了眼。
这双眼藏着睿智的光,散着无尽的温柔。
几乎第一眼,维利卡就像取下他的眼睛,他的眼睛真的非常好看。
“你是男人对吧?”
维利卡问。
张晚林还是头一次被人问道这么古怪的问题,抬眼一看正看到一俏丽女子正站在笼子外打量着自己。
他大概知道了现在的状况。
只是艾希去哪了?
“嗯。
对。”
张晚林淡淡答道。
“那你和我们有什么区别?”
“你不是已经看出来了吗?”
张晚林狡黠地反问。
还没人这般态度和维利卡说话的,她又气又恼,同时,更愈好奇。
就在这时,侍女禀告道:“战母,大祭司来了。”
“那个老家伙怎么来那么快!?”
维利卡抱怨,“你们先把他给我藏起来。”
“是。
但大祭司那边......”“你们快去就是了。”
“是!”
几位侍女一同将牢笼里的张晚林拖走。
几乎在张晚林刚被拖走的一瞬,大祭司抬脚走进了行政大殿,后面跟着随从大祭司。
一个笼子还空落落地放在这里。
“战母,我需要一个解释。”
大祭司道。
“那个男人吗?
他已经死了。
你也知道,能来这个世界的人,大多都活不长。”
维利卡解释。
这在以前也有发生过的,只是每个落下的人,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非常虚弱,往往带回来不久,就死了。
“那他人呢?”
大祭司追问。
“哦,埋了。
死人嘛,肯定不能打扰到大祭司你,所以我自作主张埋了。”
维利卡带着嘴角梨涡,丝毫没有怯意注视着大祭司的冷冽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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