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澈哼了一声,又道:临阵倒戈,有了师父便忘了师尊,真是没有天理。rdquo;
独孤蓁笑着道:螭龙忠心护主,它的主人是白擎夜。至于你这个师尊只能算名义上的,你将它的主人用狂风虏了来,它没有咬你就算不错啦。rdquo;
夜澈瞪了螭龙和白擎夜一眼,不再多说。
对了,你把我突然喊过来到底要做什么?rdquo;独孤蓁从石椅上起身望向远处:今日我还有要事,不能耽搁太久。rdquo;
我知道你要去见你徒弟。rdquo;夜澈也站起来,漫不经心瞄了白擎夜一眼:他身上的煞气太浓郁,我不喜欢,我想请你帮个忙。rdquo;
这个他,自然指得就是白擎夜。
白擎夜作为攻无不克的战神,杀伐果断勇猛英勇,身上带的煞气自然很重。
独孤蓁双眸流光飞转,一抹明艳涌上唇边:你得先问问他同不同意做你的徒弟。rdquo;
夜澈望向白擎夜:小子,你同意吗?rdquo;
居然喊他小子?这个看起来还不如他年纪大的陌生年轻男人。
白擎夜雕塑般的五官透着坚定,双眸幽深如浩海无边,他微微扬起下颌直视夜澈:我为什么要同意?rdquo;
为何总有人想要收他做徒弟?
他是至高无上的战神,又是辅佐皇帝的大周摄政王,放眼天下见多识广,自然不会被一句话左右。
夜澈的脸立刻黑成了木炭。
独孤蓁浅浅笑了,对夜澈道:我看,这件事是你唐突了,他可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宝宝啊。rdquo;
夜澈眸光晦暗,沉冷的脸稍稍回暖一些。
不然,你和我一同走一趟?我想我徒弟的解释,他应该会听一听。rdquo;
独孤蓁向夜澈建议道,夜澈想了一会儿,便同意了:好,反正我现在也有空。rdquo;
不等白擎夜做出什么反应又是一阵狂风大作,随即被卷进风中,沙尘遮掩,白擎夜只好用宽大的衣袖挡住暴露的面庞。
等风过之后,他已经发现自己站在秦家门外不远的巷子里。
白擎夜苦笑,这都是神仙吧?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他抬头望望天际,此时晌午已过,风和日丽秋高气爽。
之前他离开秦家时同叶宸说过,宴会结束再过来接她一起回府,现在倒也不唐突。
于是白擎夜抬脚往秦家走去。
门口看门的小厮看见他毕恭毕敬,立刻向他行礼:见过摄政王!rdquo;
白擎夜颔首,迈进门槛。当他进门之后又忍不住回头四望,并没有发现独孤蓁和夜澈的影子。
说好一起走一趟的,人呢?
不过白擎夜并没有纠结在此,而是穿过抄手游廊径自往里而去,他知道今日宴席是在后花园举办,但此时已经结束,宸儿未必还会留守在后花园中。
他顺势喊住一名路过的小厮,问道:你家大夫人在哪儿?rdquo;
回摄政王,莲月居来了客人,大夫人正在莲月居,摄政王妃也在,奴才给您带路。rdquo;
好。rdquo;白擎夜略一点头,在小厮带领下大步轩昂往莲月居而去。
话说叶宸等来等去没等来白擎夜,便跟随王静月回了莲月居。
此时女客们都已离去,秦隋在对王静月寒嘘问暖之后,去了星月阁同父母商议琐事,叶宸便暂时在王静月屋里待着。
静月,你说好端端的大白到底去了哪?rdquo;
别急,我好像突然又感应到什么了。rdquo;王静月眸里闪过异样,正准备打坐测算,不料素素在门外唤道:夫人,有客人到访。rdquo;
王静月和叶宸齐刷刷循着声音往外望,顿时望见两名郎才女貌的年轻男女正缓缓向院中走来。
王静月大喜:师父!rdquo;
果然是师父来了,她的感应没错!
叶宸也认出是独孤蓁,但是却不知站在独孤蓁身旁的男子是谁?气若嫡仙惊为天人,只是看起来性格有些高冷啊。
王静月恭敬将独孤蓁和夜澈请进门,奉为上宾,独孤蓁看见叶宸时微微一笑:是你啊。rdquo;
叶宸想起自己的重生是拜独孤蓁所赐,也就没觉得意外,立刻笑着打招呼:见过两位大师。rdquo;
独孤蓁点点头:你应该叫我们师伯。rdquo;
叶宸眨眨眼,这是为什么?
然而不等她问出口,便听见门外下人的通报声再次传来:摄政王到!rdquo;
今日的莲月居注定不同寻常,侍女们全部在门外守候,不许随便出入。
王静月说得没错,三人的确同五脉天相有关,而且这也是天命所为。
原来五脉天相主宰着所有气的命运和因果,当五相合一,便能爆发出巨大威力,可谓惊天地泣鬼神。
五脉为金木水火土,独孤蓁的徒弟王静月为水脉,夜澈的徒弟白擎夜为木脉,而叶宸则属于火脉。
白擎夜因为刚接触过,对这件事没那么惊讶,惊讶的人是叶宸。
她问:那我的师父是谁?rdquo;
夜澈回道:你师父是明月心。rdquo;
那她为什么没来找我?rdquo;
叶宸现在知道大白的消失是因为被师父夜澈召唤了去,可她呢?直到现在她都没有任何感应。
独孤蓁想了想,道:她大概最近有点忙,况且现在时机未到,再等等吧。rdquo;
叶宸:hellip;hellip;rdquo;
王静月忽然想到什么,问道:师父,现在金脉和土脉可有下落?rdquo;
执掌法界三度的龙女已在寻找金脉,至于土脉,我却直到现在都未获得消息。rdquo;
这倒并非是独孤蓁和夜澈不作为,而是五人各司其职不能越俎代庖,每人运行法术不同,是以不能乱为。
解释清楚来龙去脉,三人释然。
独孤蓁和蔼望着王静月:为师知道你现在已经成亲了。rdquo;
是啊,未来得及向师父禀报,这是徒儿的过失。徒儿知错。rdquo;
其实王静月本身是想邀请师父的,可独孤蓁来无影去无踪,她实在不知该去哪里寻。
独孤蓁笑着从袖中拿出一把玉扇:无碍,这是师父的贺礼。rdquo;
王静月瞧出这把玉扇不同寻常,受宠若惊连忙道谢:多谢师父。rdquo;
几人坐着又说了会儿话,独孤蓁和夜澈准备离开。临行前夜澈将白擎夜喊到身边,面无表情递给他一枚碧玉扳指,随后屋内亮光一闪,两人的身形很快消失不见。
白擎夜捏着碧玉扳指有些郁闷,为毛师父们来去就是一束光,而对他非要用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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