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奶子蹦跳得欢快,花心贪婪无厌,一吮一吮地吸附箍紧了他,花径疯狂绞动,淫水淋淋浇下,适才压下的火气重又聚回下腹,嵌进的肉物再涨大几分。
贺凌川之言虽有所偏颇,亦不失为实情,他就是宠爱她太过,纵得她没边了,她才放着安生日子不过,偏要翻天作地,冒出些不该有的愚蠢心思。
殷瀛洲在白嫩嫩的小屁股上猛扇一巴掌,扇出个通红的掌印,虎口掐起一只奶子恶狠狠逼问她:“才干你几下,这就发浪了?瞧你流的淫水,就这么离不得男人?”
“不是要和离要我走吗?离了我,你的小屄再找谁快活?”
“你的奶子还想给谁玩?”
他的嗓音阴狠冷酷,透出斥责质问的意味,那一巴掌扇得用力,臀肉也疼得厉害,袅袅却不甚惧他,倒是挺起腰背,把奶儿往他掌中再送过去。
“呜、啊……我只要哥哥……”
袅袅软绵绵地挂在他胸前,极小声求饶:“……别吵醒霄儿……”
“哥哥待你好不好?”
美人眼尾媚红,胡乱应好。
平日里她柔婉和顺,巧笑倩兮,他看着娇容上甜甜的小酒窝和一抹水润的红唇,想的却是剥光了按在胯下,从后面肏得她失了魂也丢了魄,只晓得唤他哥哥,哭喊不要。
自然他是不会停的,不仅不会停,还会更强横,更深猛地欺负她,更要玩着她所有无法示人的秘处,一边掐着小屁股将臀肉捏成各种不堪模样,凶狠挞伐她柔嫩的身子,一边粗喘着告诉她非要不可,她生来便是要给他玩,给他肏,给他生孩子的,她既招惹了他,这就是她的命。
她大约会模糊泣吟一句禽兽,他则是痛快应声,要她再多骂几句。
末了再将他的东西灌进被蹂躏得狼藉泥泞的小洞深处,她这会儿必定已是跪不住,迷蒙着湿漉漉的杏眼,急喘着无力伏在他身下,腿也颤抖着无法合拢,只能任由淫液精水缓缓溢出。
略回神时她就光着身子赖在他身上撒娇,哼唧着腿疼腰酸,小肚子也胀,而他多半又会激出火气,趁洞口处的粘滑白液尚未干涸再度肏进去。
这回便与方才大不一样,浅进慢出,厮磨顶弄,照样肏得她流泪娇啼袅袅是他的,袅袅要给他生孩子,喜欢给他肏,说跟了他从不后悔。
殷瀛洲有意叫她尝到甜头,亦怕她旷得久了吃不住劲,循序渐进,轻戳慢刺,浅抽缓送,边吃着美人的奶水,边按着雪臀深顶,在缓慢的进犯中逼出了淅沥流淌的水液,也逼得她神飞魄散,死去活来。
不同于抱儿子在怀时满心满眼的欢喜,心柔软得一塌糊涂的母亲心情,这样骑跨在他腰腹处,裸着身子给他喂奶的滋味委实甘美奇妙,臀腿在他手中重重掐着,不时挨几巴掌,有些疼,也不太疼,清脆的啪啪声听在耳边,羞人非常,却有无上欢愉。
遑论里面正深插着根热硬似烙铁的硕物,下头撑得几要涨裂,一颗心也让他占满,她最喜欢这粗烫硬实的东西抵在深处狠狠顶磨的充盈,是无以言表的迷醉癫狂。
他仅仅是插进去翻搅戳顶花心,含咬乳尖吸吮奶水,她就不能自已地泄了两三回,小洞颤颤不止一再喷出清液,沿她的臀缝渗进他的毛发中。
交合处咕啾作响,潮热湿滑,青筋勃跳的紫红器物进出得失了章法,水液四溅,打湿了狐皮毯褥的黑色长毛。
风驻雪停,万籁俱寂,寒月映雪,银辉灿然,檐下因近年关而挂上的八角料丝宫灯亮着柔红的光,透过窗纸浸出满室暧昧。
гоūщёńщū.dё)(rouwenwu.de) 象牙色的水磨石地面上四处散落着女子的绮丽裙衫和男人的玄色衣裤,彩蝶戏莲的绯色肚兜随意搭在一只皂靴上,而一条檀紫蹀躞玉带则扔在素雅的绣鞋旁边。
海棠红的锦帷挂于金钩未解,床上女子发髻不整,正由一双精壮的蜜色胳膊托着上下迅猛颠弄,雪白的臀腿覆满红痕掌印,腿心处一根粗硕肉物时隐时现,胸前又被男人流连舔吻,留下晶亮水泽。
女子极力压抑的娇软呻吟似痛苦还似愉悦,叠着男人的低喘和偶尔一声闷哼,糅合成飘然欲醉的淫靡乐音,引人沉沦。
此情此景,摄召魂梦,恰似刘郎阮肇登天台,襄王神女赴巫山。
男女敦伦天道使然,其间妙趣就连冷情寡欲的神仙亦凡心大动,私相授受,管它甚麽天条森严律令无情。
且问世间,何人可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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