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里外外被玩个彻底,袅袅魂飞天外地嗯嗯呀呀着泄了身,下头哆哆嗦嗦喷出一股汁液,再度被殷瀛洲吮了个干净。
袅袅沉浸在灭顶的迷乱中尚未回神,身子里还留有他唇舌适才赐予的绝顶快意,却被拎起犹自轻颤的腿搭在他腰胯两侧。
殷瀛洲不知何时已与她裸裎相对,半跪于榻上好似一尊冷傲神祗般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给予她安穏甜梦的肩膀胸膛宽阔挺拔,结实坚韧的腹肌在胯骨处倏然收紧,烛光中肌理细密的皮肤直要闪出丝缎样的华丽柔光,属于男人的强悍力量有如浪潮般扑面而至。
胯间黑盛毛发丛中的紫红硕物勃跳,被他握在掌中随意撸动几下,扳指也灵动地灿灿闪烁。
圆赤前端上的小孔张合,有透明粘液自指缝溢出,将玉石沾染出几丝靡亮的水光。
墨色更浓,碧色更深。
——扑通,扑通。
心跳好似擂鼓,身下突然又是一股热液涌出,袅袅弱弱呻吟了声,别开眼睛。
脸上火辣辣地灼烧。
殷瀛洲下巴还沾着几滴水珠,舔了舔唇边的水液低笑了声,俯下身捧起她的小脸。
“小鸟儿怎的这么甜?”
“啊……呜呜……”
羞耻感和快意如山崩海啸,砸得袅袅说不出半个字。
他的唇齿间仍残存她体内的甜腥味道,热烫肉物在那道细缝中借着粘滑汁液上下来回碾动,顶弄鼓胀的小花珠,冠头恶作剧似地顶开又退出。
袅袅两条细腿勾在殷瀛洲腰后,小脚踝轻蹭,委屈地在他掌心偏过脸去:“瀛洲哥哥……你又来作弄我……”
殷瀛洲掐紧了手底这把纤腰,眼底欲色深重得刺目。
“看着我。”
话音未落,已是尽根送到最深。
极软,极热,极紧,极滑。
殷瀛洲脑子里轰一声炸响,全身的血都冲到胯下,颈侧青筋迸出,太阳穴突突乱跳。
内里万千褶皱遽然吸附缠绞上来,死死咬着他的东西,贴合得针插不进,光是埋进去便爽得头皮发麻,心底发颤。
前进的每一寸尽是无与伦比的蚀骨快意。
更遑论猛重抽送时,快意自尾椎骨一路爆裂上窜至天灵盖,狂暴侵蚀着零散无几的神思。
吃斋茹素了月余的兄弟在不满地叫嚣:一上来就是桌满汉全席它遭不住。
差点便要像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似地交待出去,两处硬实的背肌亦是紧绷,死命忍着才未曾丢盔卸甲,一泻千里。
仅存的一丝丝理智在耳朵边嗡嗡直响,不遗余力地提醒他要徐徐渐进,细嚼慢咽,轻拿轻放,穏一些,缓一些,柔和一些,别将这个细腰细腿,娇娇软软的小媳妇儿掰断了,压坏了,撅折了。
要疯。
火烫硕物毫无征兆地侵入她最幼嫩的所在,泄身后的小穴仍不由自主地收缩痉挛,脆弱得连一根小指也捱不得,如他的性器这等粗悍之物更是吃得艰难。
像是被他活生生劈成两半。
袅袅几乎是瞬间被逼出了眼泪,“啊”地轻呼了半声后急忙咬唇忍着了,盘在他腰后的细腿拧得像要打结。
殷瀛洲拇指抚上袅袅的唇:“别咬。”
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和小耳垂,将肩头送过去:“咬着我。”
又三两下扯开她缚手的半片肚兜,拉着小胳膊环到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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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瀛洲大开大合地冲撞了几下,窄小的矮榻便嘎吱嘎吱叫唤,不堪重负地似要散架。
束手束脚,到底是不痛快。
袅袅忍着像是被撑裂灼伤的饱胀快意,手指抵在殷瀛洲肩头,微微推拒:“不行呀……会将儿子吵醒……”
殷瀛洲单臂撑在她耳侧,掐着细腰的那只手上移,抬起她的小脸。
美人长睫扑簌,眼尾几滴碎泪摇摇欲坠,玉白的脸儿被情欲熏出了红晕,眼圈沁出薄红,眼中也氤氲着浩渺烟波状的水雾。
一张面孔犹如三月春风里渐次晕染开的夹岸蘸水桃花,莹莹灼灼,极是动人。
袅袅咬着指尖,泪汪汪地蹙眉轻喘:“哥哥……”
殷瀛洲眉峰微挑,歪唇邪邪一笑:“那便不在榻上。”
说罢突然将个圆翘的臀一托,翻身坐起,长腿一邁直接下了矮榻。
袅袅的腿缠在殷瀛洲腰上,被他紧压在怀中,肿立的嫩嫩乳尖擦在硬实胸膛上,是无法言喻的快意。
怒发勃胀的器物卡在颈口处,打着转地碾压,勾挑,内里褶皱全被强势顶开,不留一丝儿缝隙。
袅袅费劲地小声急喘,他在性事上一如往日的粗暴未曾像之前那般承不下,被撑满的麻痒感反而格外纾解了心中的欲念绮思。
美人身形纤瘦,殷瀛洲毫不费力地上下颠弄,箍着袅袅的两条腿,来回走动间重重揉捏着细白臀肉,唇舌在能够到的每寸肌肤上用力舔舐啮咬,听着她在耳边酥酥软软,娇媚到不成样子的呻吟轻哼,一股狠燥劲儿上头,越发迅猛地将她抛上抛下。
袅袅如一叶卷在狂风巨浪里的苇舟,随着他激狂的抽送颠簸起伏。
借由身体的重量,每一次进入俱是深到不能再深,直直撞在她最受不得的秘处,深得她像是被挑在那根东西上头。
柔弱的身子扛不住这般肆意纵情的交欢,袅袅被殷瀛洲连续送上云巅的极致快意过身几次,搂着他颈子的细胳膊便失了力气,软绵绵地滑落在他身体两侧,和悬在腰畔的两条纤白腿儿一同摇摇晃晃。
整个人全赖他钳着腰腿的手掌……甚至是体内这根肉物支撑。
情欲磅礴而出时,再谦谦如玉的男人也会褪去温良端方的表象,回归原始本能。
更何况是性子里本就有野性霸道一面的殷瀛洲。
上至天皇老子,下至贩夫走卒,在这种毁天灭地的力量面前都注定溃不成军,一败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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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可免俗。
此时的他,碎光错影里的神情迷醉狂乱到近乎狠戾,汗水闪闪发亮,流淌汇集于下巴,再滑至凸出的喉结处,蛊惑着袅袅将唇印在上面,又是惹来他好一阵的凶猛撞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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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柔软润密的一头乌发流水样覆在了两人交缠的身体上,他与她在浓黑雨夜里沉沦,一同堕入茫茫的情欲深渊。
怀中女子的发间萦绕着澡豆馥郁的山茶香气,香风暖雾一浪一浪兜头打下来,几要将他淹没。
一双盛在清泉里的黑琉璃眼因快意而妖娆眯起,盈出了不可方物的媚意,似要吸人魂魄。
丰艷红唇急切地去亲男人矜傲英挺的侧脸,呼吸又轻又软,“瀛洲哥哥……夫君……”
“……我好想你呀……”
“我想你……”
語至尾音已染上浓重哭腔,脸侧亦有温热的泪水洒落。
今日之前,殷瀛洲忙得仅于中秋夜挤出点空暇,回来与她和儿子用过晚食后,又匆忙顶着夜雨走了。
她非是前朝的女将军梁红玉,也非史书上的花木兰,她不过是个软弱的普通女子。
当这个坚实胸膛再度抱住她时,明知他是不得已,那些漫漫长夜寂寂枯等依然让她泪意翻涌。
美人的泪,将一张粉白俏脸更添几笔娇润欲滴的流丹,似春末的红芍药烧成了冲天烈火。
使男人血液沸腾,也心燃如焚。
殷瀛洲近些年在龙城富贾豪商中声名鹊起,心思深沉喜怒难测更甚从前。
外人只道秦氏家主行事果决手段狠辣,狭长双眼冷冷一瞟,若岩下厉电,自是不怒而威。
下人管事无不毕恭毕敬,即便在外,也多得旁人三分客气。
汗湿手掌过处,在莹白透粉的肌肤上留下淡淡水痕。
殷瀛洲偏头找到她的唇,鼻息热沉,嗓音低哑,“我在。”
“袅袅,我在。”
自古以来,英雄末路和美人垂泪,本就是让人心肝摧折,柔肠寸断的夺命利器。
当他怀里抱着心爱的女子时,与世间所有情潭深陷的男人并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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