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绵怜激动地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肩窝。
咕噜咕噜——肚子呱呱叫,她饿了。
“妈在外面实验室,你找她要吃的吧。”
“那你饿不饿?”
“我刚吃过了,不饿。”
“我饿。”刑执从后面抱住她,“你老公快要饿死了……”
卫阳使力地推开他的脑门,“三碗粥,两盘饺子也不够你吃吗?”
谷绵怜回头亲了亲他的额头,“回头我给你带吃的。”
她换了衣服走出病房,上了二层的实验室,才在楼梯口就闻到草药味也掩不住的食物香味……
曲琪百无聊赖地托着下巴看着前面用酒精灯加热的小炖锅在打发时间,卫博一边看数据,一边往她身上瞅去。
“伯母你好……”谷绵怜突然觉得开口问要吃的感觉好尴尬。
“绵绵!”曲琪见到她,精神为之一振,像是看到了救星,“我好无聊!”
“那要不要出去遛球球?”谷绵怜提议道,“或者跟小机机玩?”
曲琪生无可恋地撩起自己的长裙向谷绵怜展示自己的脚,她的脚被一条长长的铁链拴在了桌子腿上,另一只还套了电子脚锁。
那人是变态吗?
重点是变态会不会遗传?
谷绵怜看不过眼,怕这样继续下去曲琪肯定会逃走,也顾不上要吃的,小跑回卫阳的病房。
“这么快?”
“渣渣,你爹将你妈妈锁上了,这样你妈妈会生气的。”
卫阳眉头一纠,拿起床头上的手机,拔通卫博的电话,电话很快接通,令谷绵怜没想到的是卫阳什么也没说,直接将手机搁她耳边,意思是让她自己给卫博说。
谷绵怜傻了眼,没想到卫阳居然让自己出面,要是同辈也算了,可偏偏那是长辈啊,她一个小辈怎么好意思对长辈指手划脚。
“喂?阳,怎么了?”
谷绵怜只好硬着头皮接过电话,“伯父你好……”
“是阿怜啊,有事吗?”
卫博的语调很温柔,谷绵怜更不知如何开口,“你跟伯母……”
卫阳:“你想说什么,直接跟他说。”
到了这个份上,谷绵怜怕他听不懂人话,只好换了表达方式跟他说,“牛顿第三运动定律。”
“什么意思,我没听懂?”刑执问。
谷绵怜别有深意一笑,手机放回床头柜上,像摸狗一样摸了摸他的卷发,“你不用听懂。”
之后,她又回到实验室,偷偷摸摸地在门口观望,卫博正蹲在地上给曲琪解锁。
“我不拴你,但你不能逃走。”
曲琪憋了一肚子火,一言不发地往男人身上踹了一脚发泄。
周围的实验员用实验仪器遮挡自己好奇的目光,不约而同地往两人身上瞄去。
这种名场面可谓是百年难得一遇,外面传卫家的男人冷漠无情,可是亲眼所见,却大相径庭,对爱人的宠溺程度简直到了变态的地步。
谷绵怜不好当电灯泡,遛出了秘密实验室,打算回主宅找吃的,顺便看一下卫辰。
外面时局动荡不稳,卫辰没有上幼儿园,在家里由学者一对一授课。
还是上课时间,她从厨房里拿了几块蛋糕静静地蹲到墙角一边吃一边等他下课。
想起曲琪做的饭菜,口中的蛋糕实在是有点索而无味,她深刻体会到那俩父子的悲哀。
“妈咪……”一下课,卫辰就高兴地往她身上扑去,重重地闻着她身上的味道,“你好香。”
谷绵怜往他脸上亲了亲,知道自己有些不地道,但也没办法了,“球球,你过年有红包吗?”
她得两手准备,不能全指望那份不在自己帐户上的工资,只能从自己儿子身上蹭点。
“有啊,我都存着。”
“能不能借点给妈咪?”
“不能,昨天爹地跟我说,不可以给你钱。”
谷绵怜感觉好像有一盘冷水从自己头顶上泼下来,整个人都透心凉。
“妈咪,你要钱干什么?”
她揉了揉他松软的发顶,自言自语道,“过自己的生活。”
卫辰想了一轮,“那我给你一半吧,我要听爹地的话,但你是我妈咪,我也要听你的话,疼你。”
“还是球球对我最好!”
谷绵怜高兴地抱着卫辰一顿猛亲,卫辰带她回到自己的房间,从衣帽间拉出一个行李箱。
打开行李箱,满满一个箱子里面全是款式各异的红包,谷绵怜眼睛放亮,逃亡基金有着落了!
她迫不及待直接蹲地上拆起了红包。
诶?
诶诶诶!
怎么会是这样!
不可能!
怎么全是两块钱的?!
谷绵怜接连拆了十几,全是两块钱的,不禁怀疑人生,“你的红包是不是被调包了?怎么都是两块?”
卫辰也蹲到她身边拆了起来,给她解释,“爹地规定公司里基层员工发的红包不能超过两块钱,其它两块钱以上面额的钱全捐给了慈善群体。”
谷绵怜表情僵住,“那,那我拆完这整箱不不不不是连一万也没没有吗……”
卫辰正经八百地估算,“按照计算,理论上是没有的。”
如果刚才泼的是冷水,那么现在泼的就是冰水,里里外外都冷透了,谷绵怜绝望地望着天花板。
Vol.302定亲信物
蚊子虽小也是肉,谷绵怜没有放弃,跟卫辰一起拆了三千多块,她已经没有了自己的房间,用保鲜袋包好钱后,打发掉卫辰偷偷摸摸地埋到迷宫花园的灌木下,趁着现在腿上没有电子脚锁,她还打算去挖个狗洞。
“你在这里干什么?”
谷绵怜刚起身便看到舍洛卡正好奇地看着自己刚填平的坑,心虚的她被吓了一大跳,心脏怦怦地乱跳。
因为安烈留在实验医疗室,舍洛卡也干脆留在了卫家,谷绵怜怕尴尬有心避开她,加上卫家足够大,两人也没有再碰过面。
好不容易才打发掉自己的儿子,然后还是让抓包了,人算不如天算。
她不知舍洛卡看到多少,但也只能胡扯了,希望能蒙混过去,“球球的时间锦囊。”
“哦……那个……”舍洛卡望着她欲言又止,毕竟自己做得不对,很难开口,但又不能不开口,“你现在还喜欢烈吗?”
谷绵怜怕她误会自己纠缠安烈,但她要根据他的病程调节汤药,完全不见也不行,立即跟她解释,“对不起殿下,我要调整汤药,等他病好了,我不会再见他。”
“不……”舍洛卡拉着谷绵怜,摘下手中的戒指搁在她的掌心上,“以前的事对不起,希望你别介意,你对他很好,我希望你们在一起。”
“诶?”谷绵怜愣愣地看着掌心上嵌着的黄色宝石比她拇指指甲还要大的古董戒指。
“这是我亡夫舍洛克家族的传承戒指,是给长子媳妇或者长女的信物,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家媳妇了。”
剧情转折得太快,谷绵怜有点晃神,反应过来后,立即交还戒指给舍洛卡,“夫人,我不能收。”
舍洛卡不收,反而将她的手攥紧,“婚期的事,你们自己商量就好了。”
“夫人……”
舍洛卡怕她退回戒指挽着裙摆突然跑了……
谷绵怜拿着手中的戒指不知如何是好,戒指一看就是价值非凡,还有特别意义,她怕丢失,打算先放回屋里。
“绵绵!”
曲琪向她小跑着冲过来,后面还跟着一瘸一瘸的卫博。
卫博在后面大吼,“你别跑!”
曲琪在谷绵怜身边停下来,卫博也跟着停下来。
“你不追我就不跑了!”曲琪靠在谷绵怜身下猛喘气,恶狠狠地瞪着卫博,“累死我了!”
“你不跑,我就不会追!”卫博气冲冲地走近她,扶着她给她顺气,“你一跑我就慌!”
谷绵怜突然觉得这种你追我跑的奇巴相处方式也是挺好玩的。
“我不跑你就拴着我!”
“就是因为你乱跑我才拴你!”
卫博看到谷绵怜想起她的话,语气放缓,“你好好走路,别用跑的,你一跑,我就会产生应激反应,想要抓住你。”
曲琪撇着嘴,“我还一看到你就想跑呢。”
“外面疫情严重,现在全城戒严,很危险。”
“我知道,所以才回家嘛。”
卫博听到她说回家,算是安下了心。
“你回去做实验吧,阳阳受伤躺着呢,你得快点将药研制出来,好好对付那些恶人。”
卫博犹豫了一会,也像卫辰那样伸出尾指,“答应我,不要再躲了。”
曲琪伸出尾指往他尾指上敷衍一勾,“你也得答应我,不能再拴我。”
“好……”
卫博总算是被打发回实验室,谷绵怜望着他的脚,走路的时候没有异样,但是跑起来的时候就明显一瘸一瘸了。
曲琪拉到她一边的石椅上坐着,给她聊起往日,“阳阳还没出生前,他为了保护我,脚裸受伤,而且受伤后没有及时救治落下的毛病,走路正常,但是跑起来就一瘸一瘸了,也因为这事老爷子更加反对我俩在一起。”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本小手记,塞到谷绵怜的手上,“我走得匆忙,手上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这手记记了一些我平时做食物的心得,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就收着,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哗,大佬的笔记本,对于美食爱好者来说简直是圣物,但是无功不受禄,她怎么好意思收下……
“这个……我没有回礼……”除了刚从儿子那里蒙来的三千多块,她身上没有一样东西是属于自己的。
曲琪笑了笑,“我跑得急,除了手机,身上也只有这个手记。”
这么一说,感觉处境莫名相似……
谷绵怜琢磨一番后,美滋滋地收了下来,曲琪高兴地回到主宅准备晚饭。
她环视四周,当下空无一人,机会难得,在有脚锁的情况下,她怕起疑不敢探路,现在,是最佳良机,探路后可以顺便策划跑路路线。
结果还没十分钟,她就迷路了,被巡视的保镖礼貌地“请”回主宅前的迷宫花园。
出师未捷身先死,还没见得着围墙,人就被拎了回来,谷绵怜很沮丧,正琢磨着要不要将那三千块一块钱换成百元大钞,要不然带起来奇怪又显眼。
“绵绵……”
又有人叫住她,谷绵怜回过头,刑执换上一身军装站得笔直在芒果树前等着她。
Vol.303军装play看着自己被入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穿着整一套的军服,暗蓝色的括挺面料显得正气而庄严,金黄的挂穗与勋章点缀其上,整个人看起来英姿飒爽,意气风发,谷绵怜看得有点移不开眼神,简直帅到炸裂!
“你能站起来了吗?”看到男人精神涣发的样子,心头的沮丧一扫而空,小跑着扑到他怀里,“太好了!”
他摘下手套,手指穿插在她的指间,挽着她的手走进迷宫花园,“我要回军队执勤了。”
今时不同往日,她有看新闻,现在时局非常不稳,各个地方都有发生爆炸事件,加上疫情,整个城市笼罩在黑暗之中,人心惶惶。
谷绵怜不自觉地攥紧男人的手,经历几次枪战后,硝烟与鲜血近在眼前,令她真切地感觉到战火的可怕,她怕他一去不返。
“卷毛……”她好像许久没这样叫过他了,抓紧他的领口,踮直脚尖,对着他淡薄的双唇粗重地吻下去。
那种感觉终于回来了……
曾几何时,她也是如此的热情主动,可将他的心热得快要化掉。
他扣着她的后脑勺强势地回应,将她的下唇吮入口腔,侵略性十足,谷绵怜被他吻得气接不上去,他再顺着下巴往她的颈脖上啃咬,在她的身体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少女的甜美勾起他身体的欲望,胯下的长物硬得胀痛,时间还有些许,他一个俯身,将谷绵怜横抱了起来,走向迷宫花园一处僻静之地,灌木形成天然的阻隔。
“别……嗯……”她才半湿,男人便迫不及待地拔开她的小内裤一顶而入。
没有足够的润湿,甬道的摩擦感异常明显甚至有点痛,谷绵怜抓着石椅瑟瑟发抖,不敢乱动,怕牵扯到甬道里的嫩肉。
男人干脆将她的小白腿也搁到石椅上,让谷绵怜像青蛙一样趴着,手伸到被肉棒撑开,从肉缝里裸露出来的小肉核上,轻捻慢搓。
“啊……嗯啊……啊……”小肉核平时被包裹在肉缝里,甚至受到刺激,敏感度非常高,还没几下,快感就乍开,穴口像鱼嘴一样收缩起来,吮吸着里面长矛。
粘膜很快便分泌出大量的淫水,润湿整条长矛,男人的手指回归到滑腻的臀瓣上,在臀肉上游离,指腹摩挲上面微颤着的皮肤。
“药效已经过了吧……”男人自言自语,看着小穴外面裸露着的一小截茎身,眸色发沉,有一种冲动想将她入坏,“让我放纵一次吧。”
内战一触即发,任务会越来艰巨,甚至是九死一生,异常凶险,他不能百分百保证自己能全身而退。
从前,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地深爱一个女人,常常嘲笑两位兄长是宠妻狂魔,只要两个嫂子皱个眉毛,瞪个眼,壮硕如熊的管⒏⑼Ⅰ0⑧⒎理0⒋员㈢两位兄长就蔫了,他还嗤之以鼻,不屑一顾。
如今他终于体会到那种爱人的滋味,爱一个人,就想将她捧在掌心上哄着,她的一频一笑都会牵动自己的心,想狠狠地入她,又怕入坏她。
就一次吧,放纵一次吧……
手指抚到她的软腰上轻轻一掐,谷绵怜被痒到,身体随着抖了一下,小穴收缩得更紧。
“怎么入这么多次了,还紧成这样……”就是因为她穴太过销魂,以致他的阀值也提得太高,早上晨勃想自己用手解决也没了感觉,只能生憋着等冲动过去,或者她回来。
他突然拉开的动作,连续深捣了好几下,两片细小的花瓣被粗暴地卷入卷去,里面的淫水也被刮了出来,顺着大腿根往下滴,扯在一边的内裤裆部也被弄个湿透。
“啊啊……嗯……啊……”谷绵怜咬着下唇呻吟,毕竟这不是个密闭的地方,随时有可能惊动保镖。
刑执每一下都入得很深,谷绵怜架不住浑身发抖,屁股乱摇,呻吟声也变得细碎凌乱。
“绵绵……”他深情地轻唤着她的名字,手指更加用力,握住她的腰,换了一个角度全力一顶,花心猛地被撞开一道小缝隙,痛得谷绵怜眼泪也流出来,眼眶发红,声音也变了调,更隐忍娇媚。
内壁嫩肉紧紧缠在茎身上,迫使盘据在上面的筋脉全部狰狞地暴起,大大增加了茎身的摩擦力。
快感在节节攀升,男人的动作却顿住,他将谷绵怜就着插入的状态翻了个身,两只小白腿绕到自己腰身上,他要看她被自己入着的娇骚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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