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安静的房间传来敲门声,谷绵怜揉着眼睛醒来,刑执用薄被将她包裹起来,保证她不漏一丝春光。
男护士看到趴在刑执身上的谷绵怜眉头挑了一下,眼神复杂,“安先生找你。”
“好吧,我这就过去。”谷绵怜想起来,但小穴还含着男人的性器,正当她纠结着怎么支开男护士,倒是男护士很识相地离开房间,还将房门反锁。
“不许走!”他将她紧紧抱住,啃着她的脖子,她除了是他心灵上的抚慰,也是身体上的抚慰,强力而高效的镇痛剂,只要她在,即便是伤口撕裂也不觉痛。
“乖,我明天再陪你。”谷绵怜捧着他的脸,往他嘴上吻了一下,屁股往上抬,稀化的精液一涌而出,像失禁般弄湿男人的胯部将上面浓密的毛发弄湿,低下的床单也湿掉。
这个位置……被看到会被误会成失禁吧……
为了男人的颜面着想,谷绵怜想要换掉床单,而刑执则怕她发现伤口爆裂而借口阻止她,最后,只能放她离开。
回到安烈的房间,男人的脸色果然很难看,出了一身汗,身体还有男人的精液,谷绵怜随便拿了一件病号服进了浴室洗澡。
她怕男人等得不耐烦,谷绵怜洗得很快。
“烈……”谷绵怜不想看男人锅底一样的脸色,将灯关掉,爬到他的床上,偎在他的胸膛上搂着他的腰。
男人翻了翻身背对着她,一米宽的病床硬挤了两个成年人,谷绵怜像夹心馅一样挤在男人与扶手之间。
“烈,你腾过一点,好挤。”谷绵怜拍了拍男人的肩膀想他给自己腾出一点地方。
“挤就换个地方。”想到她喂饭喂到一半就丢下自己,他就气得不行,而且在那边一呆就是几个小时,可恶!
“哦。”谷绵怜实在被挤得快要断气,只好翻起身。
“你!”安烈以为谷绵怜起身离开,立即翻身阻止,那知谷绵怜是要爬到自己身上,当自己当成床,四肢像八爪鱼一样扒着他,满腔的怒火又再扑灭,但他觉得总不能纵容她这样轻视自己,“我不要你了,滚。”
谷绵怜充耳不闻,还故意发出响亮的呼噜声。
“你就是这样,总不将我当回事。”安烈轻叹了一声,眼神无比的落寞与暗晦,轻抚着她的脑门,“我对你言就那样不重要吗?”
谷绵怜觉得亏欠他,但又不知怎么辩驳,如鲠在喉,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他想要的她都给不了,她不想给他一个虚伪的希望,最后再令他又再失望,然而现在自己的所作所为却又背道而驰。
既然事已至此,不如让他开心一点。
“我爱你。”
黑暗中传来少女的表明,清晰而又不那么真实。
男人整个人愣住,心头那种若即若离的不安感被简单的三个字驱散开,他想用热吻来回应她的告白,但身染病毒,只好用紧窒的怀抱来表达。
宁静的夜晚,温暖的怀抱,相拥的两人睡得沉实。
黑夜过去,迎来清晨。
疲惫的男人风尘仆仆走进病房,端正地坐在病床前的真皮沙发上,狭长的双眸半阖着望着病床上紧紧相拥着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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