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身上淡淡的体香涌进了他的鼻腔,刺激到他的嗅觉,让他浑沌的头脑稍稍清醒过来,用着仅有的一丝理智将挽在脖子的双手拉下来。
谷绵怜那里会就这样放过他,直接重新将他推倒,重新挽着他的脖子狂乱地吻着他,整个身体贴在他身上,双乳紧紧地压在他的胸膛上,腿心也在肆意地磨蹭着他的性器。
他想要推开她,但又舍不得,她从来没有如此热情过,主动过,虽然他知道她现在所做的一切,都不是因为爱他。
她不过是想他背叛自已的好友罢了。
身体被她撩拔得欲火焚身,他的理智不断地在动摇,他想要她,想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入她,入得她哭喊着求饶,第二天下不了床,也想抱着她在沙发上看电视,抱着她入睡。
高剂量的毒性会令人产生严重幻觉,甚至致死,而低剂量的毒性会令男人的自制力严重下降,兴奋度大为提高,跟摧情剂有异曲同工之妙。
“执……”她轻吟着他的名字。
“绵……绵绵……”他尝试着喊她的名字,也是第一次用呢称喊她。
“嗯……”
刑执甩着头,努力地想要清醒过来,渐渐地意识到自已的身体异常的反应。
“你给我下了药?”
“差不多吧,药毒本不分,放心,你不会死,只肾上激素稍稍地上升,你会比平时稍稍地兴奋了一点点,跟你跑步的反应差不多,只是血液流得更快而已,但不是摧情药,你身体现在出现的生理反应可与这个并没有关系。”
“想要我吗?”谷绵怜挽着他的脖子,用一双丰盈挺拔的翘乳顶着他的胸肌,扭着软腰,缠在他的身上,冒着淫水的穴口正抵着充血饱满的茎头,只要稍稍一个挺身,就能完全进入她的身体。
刑执眼神氤氲地望着缠绕在自已身上的女人,身体被她撩拔得欲火焚身,血气全集中顶在她穴口的茎头上,穴口流着粘腻的淫水,正在对他做出热情的邀约。
他知道里面是怎么样的销魂蚀骨,他甚至怕自已会过度沉沦这种销魂蚀骨的滋味而提前结束了与她的爱恋游戏,但终究还是深陷其中。
“执……”谷绵怜再摇着小屁股绕着他的茎头打转,给他更多的刺激,“里面好痒……”
男人倒抽着冷气来抗衡这种可怕磨人的诱惑,要是她欺骗自已,这只一场梦,那么他不会有半刻犹豫,握着她的腰狠狠地入她,但她偏要告诉他,他的思想并没有被任何药物影响。
同样,她只要一个沉身,也可以让自已进入她的身体,但她没有。
她将主导权完全地给了他。
她真的很狠……
“绵绵……”
刑执绷紧着全身,将少女从自已身上拉扯下来,拿薄被将她的身体包裹起来,匆匆跑进了浴室,还将从来不关的浴室门反锁起来。
一进浴室就打开冷水往自已身上浇,冷却身上燃烧着的欲火。
当他出来后,少女已经穿上了高极买给她的纯白色连衣裙托着下巴慵懒地靠在沙发上。
“我现在相信他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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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67 筹码
安烈与卫阳依然没有回来,高极也没有回来,但是会给她打电话,还托人给她带了衣服,零食,一些生活用品,东西太多,刑执从自已的柜子里腾出一半的柜子给她放东西。
从那次后,她没有再勾引他,两人相敬如宾地过着,他也会让她进实验跟他一起做实验。
一切既像从前,也不像从前。
她没有像以前那么怕他,不高兴的时候还会怼他。
“你为什么要做‘厨子’?你知不知道毒品会害很多人。”
谷绵怜放下手下的钳子,转头望向他,“你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了,为什么你这么纠结这个问题,难道你不知抽烟会危害自己的身体健康与他人的身体健康吗?”
刑执被她怼住,随即将手上的香烟掐掉,“你不喜欢我抽烟?”
不喜欢的何止是抽烟,谷绵怜给他翻了一个白眼,按着他画的图纸继续组装着微型炸弹。
“我有个挚友,他从小就立志要成为一位出色的警察,要维护这个国家的公义,警恶惩奸,他最恨的就是毒品犯罪,前几年,城里突然出现一种新式的毒品,由于价钱上有优势,很快就占据了市场,他收到了任务,化身卧底潜入组织,但身份被识破被组织注入过量毒品致死,而这种毒品就叫‘蓝鸟’,你知道吗?”
“蓝鸟?这名字真好听。”
“这种毒品是一种漂亮的浅蓝色晶体,所以叫‘蓝鸟’。”
漂亮的浅蓝色晶体……
谷绵怜完全停下手上的动作,整个人僵住,手微微地发抖,她闭起眼,努力在厘清她所知道的关键。
当初她被控告的是制毒罪,警方证据拿出来的毒品是一种叫“小天堂”白色粉末,制作工艺并不复杂,但是原料相对昂贵,性价比低,市场通流并不多。
她一直都自已是因为无依无靠又无权无势才被挑中做替罪羔羊,如果那漂亮的浅蓝色晶体是……那么,她的冤狱就不是简单的替罪顶包,弄死她,才是真正的目的。
“你有‘蓝鸟’的样品吗?”
刑执望着她,沉默了半刻,“你想做什么?”
“你想找到背后的boss吗?”
谷绵怜不答反问,她并不想给他透露太多。
“只要你能帮我找出幕后黑手,我让你立功减刑。”
她轻蔑地望着他,摇了摇头,“我要你像那位挚友一样正义凛然,维持这国家的公义,维护平民百姓的正义。”
“军人自当正义凛然,我自当如是。”ST刑执挺直了腰板跟她说,“我那一点看起来不正义?”
她看着他,嘴角抽动,当成是笑话一样嗤之以鼻,要他也算正义凛然,那大抵这个国家也没有腐败冤案。
“绵绵,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刑执严肃正经地拉转她的椅子让她正面对着自已。
“误会?暴戾,虚伪也算正义?”谷绵怜好笑地望着他。
刑执语塞,接不了话,她是一个死囚,罪大恶极,她跟害死他挚友的罪犯一样,害人无数,所以他恣意欺凌,甚至玩弄感情,也不觉得内疚,的确对她做了过份的事……
谷绵怜不想与他再争辨下去,但他的话让她对自已的冤案有了全新的想法,她不会向他透露更多,这是她的筹码,是她自由的唯一筹码,她必须要加于利用。
而他也有了全新的想法,陷入死胡同的调查,因为她可能有新的转机与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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