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用力……快点……再快一点……”
朱砂后背靠着墙壁,双臂环绕着顾偕的脖子,被撞得像骑在颠簸的马背上。站稳都很难了,却还是将一条腿缠上了顾偕精壮的腰。
她整个人挂在顾偕身上,下身主动迎合撞击,滚烫的阴茎一插进来,就故意夹紧。嘴里的呻吟浪叫肆无忌惮,听着比AV女优还敬业。
顾偕面无表情,眼底藏着雪亮的刀锋。一手禁锢着朱砂的胯骨,好让他的阴茎在柔软的肉穴里横冲直撞,另一只手则大力揉弄她的胸部,雪白的胸肉从指缝间漫溢出来,顷刻间覆盖了一层粉色。
他顾及朱砂的乳头还红肿着——被别的男人玩弄到红肿——便没舍得碰一下,只用指甲在乳晕上抓挠着。
可朱砂对他的体贴并不领情。
“吃一下!顾先生!揉也可以……”
朱砂主动挺胸,把那两颗肉粒往他身上蹭。
顾偕摆腰,正要向外抽出阴茎,可肉穴挑衅似的夹紧了他,紧接着朱砂也拱着腰贴了上来。
方才一阵急火攻心,顾偕只开拉开裤链放出了阴茎,连腰带都没解开。此刻西裤、衬衣和马甲都好好穿在身上,眉宇间森然阴沉,眼底凌厉冰冷,看上去依然如神佛般禁欲冷漠。
而朱砂全身赤裸着,脚上连拖鞋都没穿,就着一条腿盘在顾偕腰上的姿势,略微挺了挺腰,威胁似的让两人的下半身紧紧相贴。仿佛他要是不碰她的乳头,她就不让他“出去”了。
窗外飘着雪花,房间内温暖明亮。僵持的气氛才持续了几秒钟,朱砂忽然仰头呻吟了一声。
顾偕皱眉低头一看,肉棒登时又胀大了一圈。
——她竟然垫起另一只脚,凭空拔高了几厘米,然后用蚌肉间的阴蒂去蹭他皮带上的针扣!
定制款西装有侧边扣调节,一般不必系皮带。而顾偕的警觉深入骨髓,后腰常年卡着枪套,所以配了简洁的针扣款皮带。
银色矩形针扣在昏暗中泛着点点微光。
朱砂调整着角度,去蹭那圆弧状的边角,冰凉的金属触感瞬间让敏感的阴蒂充血变硬,紧接着一股黏腻透明的液体从粉红穴口流出来,滴落在针扣上。
顾偕喉结滚动了一下,随即放缓了呼吸。
她以前不是没做过这种事,第一次骑在他身上自慰,应该还是他们刚刚在一起不久。
他手上有一个大项目,开会、出差、开出、出差连轴忙了一个月,等他终于抽出时间来发泄性欲的时候,忽然发现小姑娘脱胎换骨了。
——清纯的校服短裙下是一条与年纪极为违和的性感内裤。
他还记得那是深红色的,蕾丝的。阴户也剃得干干净净,白嫩细腻的皮肤上,粉嫩的肉缝若隐若现。
少女被他压在身下,趁着他发愣了几秒钟,主动将纤细的手指从蕾丝边伸进去,搅弄了两下,勾弄出一条亮晶晶的银线,然后抹在内裤上。
那内裤的深红色红得近黑。
少女虽然还在发育期,性器官倒不像乳房那样青涩得明显,两指撑开穴口,一层层软肉如绽放的花瓣,似乎因羞耻而颤动。
少女呻吟了一声,推着他的肩膀坐了起来。他以为少女是难为情,想去扶她。
然而少女竟然主动骑上了他的腰,一手撑着他的胸膛,一手拨开蕾丝边沿,整个阴部都磨蹭着皮带上的针扣。
他本来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直到那一刻起,他知道他从此不喜欢青涩纯洁天真善良的好姑娘。
这具身体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敏感带在哪儿他一清二楚,后来很多年里,他也乐得与朱砂玩各种游戏,看朱砂肆无忌惮地享受性爱。
现在想来,朱砂在他身下享受到的快感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她真的喜欢和他做爱?还是把这件事当成份内工作?
顾偕托起朱砂的下颌,冷冷望着她。
朱砂向后仰头,汗珠额头滑过眉骨,浓密的睫毛轻颤了几下。
——她在尹铎面前是什么样子?
——讽刺他?嘲弄他?动手动脚,然后撒娇着亲上去?
因为她不仰仗尹铎而活、不必琢磨他的想法,必用顾及他的情绪,所以……在尹铎面前,她才是真的自己?
他一直想让她自由,想让她无所顾忌地去爱去恨。
难道……朱砂只在他面前才戴着面具吗?
顾偕全身止不住抖,稍不留神,手指将朱砂的胯骨掐出了一片青色。他连忙松手,如梦初醒般向后退了一步,然而朱砂仿佛对他造成的疼痛毫无察觉,搭在他后要的脚一勾,将他紧紧圈住了。
她的下体里依然夹着他的阴茎,挺腰蹭针扣时,会小幅度吐出一截肉棒再吸回去,虽然是用针扣自慰,但对于身体里面的活动而言就像浅浅的抽插。她闭着眼睛,小声哼鸣,好似完全沉浸到了情欲里。
顾偕直直瞪着她,呼吸越发粗重。
朱砂似乎等待太久耐心都磨没了,本来勾住他脖颈的一只手松了下来,刚要抚摸上自己的乳头,忽然手腕一紧。
她猝然睁眼,只见顾偕狠狠抓着她的手腕,居高临下问道:
“想让我碰你这里?”
他声音嘶哑,下身开始扭腰摆胯继续进出她的身体。
朱砂舔了舔嘴唇:“是……”
他食指轻轻拨弄了一下嫣红的乳尖,低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肿了……”
“为什么?”
“因为……嗯哼……”朱砂被下身快感激得浑身颤抖,来不及吞咽得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嗯哼……我是……发情的母狗。”
顾偕眉心一跳,喘着粗气,眼底布满血丝,像一只被万箭穿心的野兽,静静流血等待死亡。
朱砂眼底迷离,明明迎着顾偕的目光,却对他的异样毫无察觉,依然主动摆腰迎合,喉咙里放肆的呻吟着。
粗重的喘息、滋滋的水响和肉体撞击的声音交织盘旋。半晌,顾偕苦笑着仿佛质问自己似的说了一句:“是吗?”
“是!是!我是要人操的母狗,求你,用力操我!顾先生!求你!”
朱砂闭了上双眼,柔软的身体化作一条光溜溜的蛇,贴着他妖娆扭动。
顾偕盯着朱砂,眼底的微光一寸寸冷下去。
他从前最喜欢朱砂主动索取。
不论是像饿极了一样撕开他的衣服,还是嘤咛着淫荡的话语求他进来。
性是动物的天性,凭什么女人就要为此羞耻?
每当朱砂仰头着,闭着眼跨坐在他身上浮浮沉沉时,成就感咕噜着气泡从顾偕心底漫溢出来。
这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怪物。
一个不为情所困、不羞耻于身体的怪物。
顾偕咬紧了牙关,眼底难以掩饰地露出的心痛。
可是真正的朱砂是什么样子?
脱下那身怪物钢甲,在……在……真正深爱的男人面前……她会是什么样子?
是害羞吧。
所以她不会主动骑在尹铎身上,而是顺从地躺在他身下?是不是需要关灯?还是不是还得盖着被子?被顶到舒服了,紧紧抱着尹铎的脖颈小声哼哼?
刹那间,顾偕脑海中划过一道闪电。
——那明明是十五岁的朱砂!
——会哭会笑会撒娇的少女,被他丢在她十五岁那年。
“顾先生……”朱砂呻吟道,“快点,用力一点!”
“想我操你?”
“嗯嗯!
“我为什么要操你?”
“我是发情的母狗。”
顾偕无声地哽咽一下,瞳孔深处似乎闪烁着水光,他冷冷道:“没有男人操你就活不了吗?”
“对,操我!快点操我!”
“我操你操得爽,还是别的男人让你爽!
顾偕眼底一暗,脸色阴沉。
朱砂干脆道:“您!我最喜欢您操我!您操得最舒服……”
那一瞬间,顾偕全身剧烈颤抖起来,五脏六腑都沸腾着冒出血气。
她连一秒钟犹豫都没有!
她不惊讶他会这么问,她也不害怕他这么问!
长久以来心照不宣的规则被这么轻飘飘地打破了。
最可笑的是,他曾经还在地下停车场里警告过她,她出去玩这件事,他最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别让他发现痕迹。
就当给彼此最后的尊重。
可是现在,她就这么赤裸裸地承认了。
顾偕几乎笑出声,明明是他先问的,朱砂要怎么回答他才能满意?
“您想太多了”、“别说傻话了”和“没有这种事”,这三个回答应该是妻子质问丈夫是否出轨时,丈夫用来搪塞妻子的话吧。
……
“我甘愿当他的忠犬,任凭他差遣。”
虚空中,顾偕耳边忽然响起了很久以前,他站在墙角阴影里,听见朱砂对尹铎说的那句话。
虽然他不希望他的小姑娘真的变成一只狗。
但那一刻,他们是一边的。
这半年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的小姑娘怎么就变成了别人的?
顾偕眼底发狠,托着朱砂的腿根,凌空将她抱了起来。下一刻硕大的龟头抵着发红的穴口,浅浅抽插了几下,破开甬道一捅到底!
朱砂仰着脖子,猝然尖叫了一声。她身前是胸肌坚硬的胸膛,身后的冰冷的墙壁,前后夹击让她无处可逃,只能张大了嘴直抽冷气,或许是阴茎插得太爽,又或许是腿被掰得疼,被刺激出的生理性眼泪哗哗往下掉。
这具敏感到极致的身体在肉棒进入的一瞬间就围了上去,软肉层层密密,对阴茎献媚讨好,深深吸附,勒得顾偕忍不住闷哼一声。
顾偕浅色瞳孔闪过凌厉的微光,面色沉得吓人,周身没有半分情欲与缠绵,只有让人脊椎发凉的戾气。
他双手托着朱砂的大腿根,往自己身前撞,腰腹毫不怜惜地往前顶,两颗鼓鼓的精囊啪啪撞在朱砂的臀部,发了狠劲地捣弄。
龟头撞在敏感点上,角度刁钻,力道又狠又重。一杆胀得紫黑的阴茎飞速拉扯着熟红的穴肉,交合处湿答答往下淌水。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回荡在空气里,朱砂仰着头,叫声溃不成军,可下体啜得一次比一次紧,穴口被撑开,紧紧缠住青筋狰狞的阴茎。
她眼睛失焦,嘴角淌着口水,下身肉穴里湿答答流着淫水,这具身体从里到外都被操开了。
紧接着,夹着肉棒的肉穴急剧紧缩,朱砂全身泛红,止不住哆嗦。
——她高潮了。
顾偕略微停下动作,喘着粗气冷冷望着她。
从前朱砂高潮时,他都会停下来让她好好感受这一刻,最多轻轻亲吻她的眼睛和嘴角。
太剧烈的快感可能导致性窒息,虽然他经常想着死在朱砂身上就好了,但他可不希望他的小姑娘死在他的床上。
但今天的朱砂没有喊停。
“好快!那里!对!”
“好舒服……啊……嗯哈……啊!”
“干死我!快点干死我!”
顾偕托着她腿根的十指几乎掐进了肉里!腰杆一摆,继续大开大合操弄她。
——她疯了。
——他也快疯了。
不如一起死掉吧。
就这样任由世界毁灭吧。
顾偕眼里闪着水光,单手托着她的腿,另一只手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
怦!怦!怦!
她的脉搏在他掌心跳动。
顾偕低声问:“这是做爱还是性交?”
朱砂的脸色因窒息而显出深红,她睁开眼,胸前剧烈起伏,却没有挣扎,只是平静地望着他。
顾偕手指越勒越紧,朱砂嘴唇动了动,顾偕侧头想听清她要说什么,然而下一秒,只见朱砂缓缓笑了出来,她平静地眨了眨眼睛,一滴倏然眼泪从她眼角滑下,划过虚空,啪嗒掉在地板上。
——不收费——
今天又没来得及校对,错字依然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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