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米灿,打算回家的陈嘉禾顿时心情低落,他浪荡了一天,黄脸婆肯定不会饶了他的。
恩。
没错。
思如毫不客气的给了他一顿女子单方面暴击。
“泼妇!你这个泼妇!老子要跟你离婚,离婚!”
陈嘉禾在屋里狼狈的逃窜。
思如冷冷一笑,“离婚?好呀,明天就去办。”
她很爽快,说离就马上离,绝对不拉稀摆带。
陈嘉禾却犹豫了。
脑子里猛然闪过班花白皙美丽精致的脸庞,那么娇弱的米灿,明显是跟厨房家务不搭的。
当牛做马还得黄脸婆。
他沉默不语,思如也看出他的态度了,眼神冰冷,既然不离,那就继续承受来自妻子的反击吧。
看招!
陈嘉禾当头一棒。
他捂着脑袋,一阵天旋地转,蹲在地上喊哎哟。
当晚,警察又来了。
陈嘉禾指着思如,告状,“我要告她家暴!”
思如:“我要告他家庭冷暴力!”
警察很头疼。
这一家都是奇葩!
只能劝。
百年修得共枕眠,夫妻之间要相互理解。
拘留?
是,陈嘉禾本来是这么想的,把黄脸婆抓进去关几天,让她好好的反省反省,记住教训。
但警察摇头。
“你必须得去医院验伤,才能证明被家暴了。”
要讲证据。
陈嘉禾很气愤,他撩开衣服,“你看我这身上,就是刚才被她打的,伤痕还都新鲜着。”
警察默默的扭过头。
好白。
完全看不出遭受过家庭暴力的痕迹好伐。
瞧瞧那肚子,那背,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
警察也很无语,闹到这种程度还不离婚,要么是为了孩子,要么就是,相爱相杀了。
就劝。
“大家坐下来好好谈谈,把问题解决了。”
思如:“我跟他之间有不可调解的金钱矛盾。”
警察:……
他脸有点木,金钱矛盾?啥玩意儿?难道不应该是能够用钱解决的事情都算个屁吗?
总感觉这对夫妻在说相声。
陈嘉禾:“休想用我的钱!”
警察:瞧吧瞧吧,这明显就是相声的梗嘛。
恩。
这真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但既然认定了在讲相声,警察就可以收队了。
“你俩好好加油,天不早了,我们就不参与你们的排练了。哦,记得下次有类似的事不要再打幺幺零,有浪费警力占用资源的嫌疑。”
“要坐牢的。”
陈嘉禾:……
明明他是正儿八经举报家暴,怎么在警察的眼里他是在闹着玩儿?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还排练?
排个屁呀!
完全不晓得警察在说什么。
思如微笑,摩拳擦掌,“既然外人走了,那,继续?”
陈嘉禾:“啊啊啊啊!!”
走到楼下的警察:恩,这对夫妻感情真好。
就是有点扰民。
陈嘉禾水深火热的生活在慢慢的拉开帷幕。
他发工资了。
第一件事就是还信用卡,还完之后又变穷。
苦笑,果然约会很烧钱。
但还是打算约米灿出来耍,信用卡欠得多,他工资也不低呀,还完后还有小一万块。
米灿:“我不去。”
陈嘉禾:“……”
卧槽女神居然拒绝了他,恩,是正常的。
“好吧,那等你有空再约吧。”就挂断了。
米灿:……
她不是不想去,是,矫情。
撒气。
这人怎么就不知道小女孩的心思呢?果真是讨厌的直男。
砰!
门就被大力踹开。
米灿身体一抖,内心升起巨大的惶恐,双眼被害怕占据,只见一个身材魁梧喝得醉醺醺的男人摇晃着走进房间,他狞笑看着米灿。
“贱人!”
米灿尖叫着,“你走开!你不要过来。”
但没用。
她怎么抵挡得住一个成年男人醉酒后的力气。最后的结果只能是被死死的按在床上摩擦。
是魔鬼的步伐……
生无可恋。
混混摩擦完就睡死了,留下她垂泪到天明。
呜呜,魂淡呀!
第二天等混混又出去游荡,她神情轻松自然,像是找到了合适的理由,在社交平台呼唤陈嘉禾。
“我想死。”
“我的生活一片死水,溅不起半点涟漪水花,在时间中散发出恶臭,那臭,令人作呕。”
陈嘉禾:……
虽然不知为何变得忧郁,但班花依旧好可爱。
是女神。
米灿飞快的在屏幕上打字,抒发内心的苦楚。
“嘉禾,我想见你。”
“好。”
作为一个绅士,无论何时都不能拒绝淑女的要求。
两人约在咖啡厅。
陈嘉禾到的时候就看米灿坐在巨大的玻璃窗前,神情忧郁,她戴着帽子,脖子上围着一条丝巾,优雅且美。
恩。
面带微笑走过去,“米灿,你来多久了?”
就对上米灿泪眼戚戚的眼。
呃。
有点懵。
忙问道,“米灿,你、你怎么了?”
话音刚落,戴着丝巾的漂亮女人就捂着脸哭了起来。
陈嘉禾这下是真的慌了。
“你别哭,别哭呀,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一愣。
顿时脸色变得不自然,卧槽一不小心就把警察劝他的话说了出来,关键还如此的顺溜。
好烦。
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他在最近遭受了黄脸婆太多的武力镇压。
果然,米灿哭得更大声了。
直男真是世界上最讨厌的生物了,没有之一。
陈嘉禾太尴尬了。
最后还是服务生来,米灿才终于停止哭泣。
“这位小姐,请问有什么需要帮您的吗?因为您的哭声已经影响到其他客人了。”
米灿:……
她拿纸巾擦掉眼泪,小声道歉,服务生这才离开。
“是我失控了。”
抬起哭得通红的眸子朝陈嘉禾勉强一笑。
陈嘉禾忙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米灿嘴唇动了动,但什么都没说,只是慢慢的解开围在脖子上的丝巾,再取下帽子。
嘴一瘪。
强忍住要哭的表情最令人心疼。
陈嘉禾瞳孔一缩,脸上满是愤怒,“是他,是那个混蛋!”
恩。
只见米灿的额角乌黑,修长白嫩的脖子上几个深深的满是淤血的牙印,明显不可能是她自己弄上去的。
米灿重新把丝巾围好,嘴角溢满苦涩,“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跪着都要走完。”
“不!”
陈嘉禾突然握着她的手,“你不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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