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不完打完电话,做了一个手掌往下劈的手势:“二哥,宁子说谁敢陷害他兄弟,分分钟弄死他!还问你,要不要他帮忙?”
“让张大龙回来就行,找出那份被删除的文件。”
“这简单!”
陆绎一瞥两人:“现在还剩下两件事情,一是笔迹,二是起火真正原因。”
赫瑞文想了想,“沈鑫在消防队干过,我们两个来查起火的原因。”
斐不完摸了摸脑袋:“那我就来查查那个指导员吧!”
“还有一件事情,不完你帮我查下!”
陆绎开口:“青蛙乐队和野兽这个酒吧。”
“没问题,交给我!娱乐圈的事情,没有我不知道的!至于酒吧……我来给鬼老三打个电话。”
陆绎:“行,那就散了吧,有事电话联系。”
“等下,阮奕洁你打算怎么办?”
斐不完叫住他。
陆绎眼神如刀,“我把事情都交给你们,就是为了腾出手去查查她,如果真的确定是她在背后搞的鬼……”“给我做掉她!”
斐不完咬着牙。
赫瑞文摇头:“我现在真怀疑她有精神病,否则怎么一次又一次的作死呢!”
陆绎挥挥手,“等查清了再说,先散。”
“二哥,拜!”
“拜!”
陆绎钻进车里,刚发动车子,玻璃窗户被敲了几下。
他摇下车窗,赫瑞文探进半个头,看了看后排座位,压低了声音说:“二少,有件事情,我得告诉你。”
“你说!”
“知道我姐为什么做丁一的律师吗?”
“为什么?”
“为了帮我还债!”
“什么意思?”
赫瑞文一脸愧疚道:“丁一是我第一个做心理辅导的病人,算是实验品,那时候年轻气盛,总觉得这世上没有自己治不好的心理疾病,那姑娘一身的叛逆,我为了走进她的世界,把自己变成了她的同类,她……”“她爱上你了?”
陆绎脱口而出。
“算是吧!”
赫瑞文挠了下头。
“后来呢?”
“我当然不可能喜欢这种小不点的,哪知这姑娘被她家人宠坏了,胆子极大,一通穷追猛打后,她威胁我如果我在一个小时之内不出现在她面前的话,就自杀给我看。”
赫瑞文摸出香烟,在手指间下意识的揉搓着:“我这种人,哪会受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屁孩的威胁,根本没去。
哪知道,她真的割腕了。”
陆绎:“……”赫瑞文叹了口气,“丁一的外公很牛逼,本来他是要起诉我这个庸医,是我姐出面帮我搞定的。
不过,其实那丫头也不是真要自杀,就是,就是……吓唬吓唬人的。”
陆绎似乎明白了什么:“她和我说是受了丁家的恩惠。”
“也可以这么说吧!”
赫瑞文叹了口气:“其实她就是这么一个人,外冷内热,瞧着比谁都狠,但内心比谁都软,我其实也不是真怕她,就是觉得……哎,算了,不说了!”
他拍拍陆绎的肩,“别伤她的心,她真的很多年没有为一个男人喝醉过了。”
……赫瑞言是被粥的香味给勾醒的,晃晃悠悠爬下床,头痛欲裂。
推开门,厨房里有人。
灶上的暗火幽蓝,锅里咕噜咕噜的翻着气泡,男人穿着运动衣。
正在搅动锅里的东西。
赫瑞言走过去,扒开一条门缝,可怜兮兮道:“二少,有蜂蜜水吗,我渴!”
自个的家,倒来问他要蜂蜜水。
陆绎笑笑,熟门熟路的从柜子里找出蜂蜜,冲了一杯,送到她嘴边。
赫瑞言拿过来,咕咚咕咚喝完,杯子刚放到灶台,男人就直接抱住了她。
她腿软着呢,往后退了两步才稳住。
陆绎顺势扣住她的两只手腕,不算温柔的举高,紧按在门上。
吻也凶,呼吸也喘。
赫瑞言想想不行,自己醉酒,身上难闻,就想把人推开。
哪知陆绎根本不让她动,兜着她的腰,就把人抱了起来。
赫瑞言两条腿挂在他身上,两个人上半身衣裳齐整,下面活色生香,身后的灶台还在煮粥,咕噜咕噜的声音像是为他们打着节拍。
赫瑞言这会完全闻不到粥香,一嗓一嗓地闷哼,她虽然醉得断了片,却还记得客卧睡着个宋年夕。
这种偷偷摸摸,反倒让两人都有些受不住了。
陆绎投入的动了情。
到最后的时候,他没忘,咬牙忍着,“我去拿那个!”
赫瑞言糊里糊涂的点点头。
突然身后传来开门的动静,两人身体一个哆嗦,陆绎再绷不住,释放。
赫瑞言吓得宿醉的酒,瞬间醒了,一腿软,差点跪。
陆绎稳稳托住,“宝宝,赶紧收拾一下。”
赫瑞言瞪他一眼,飞快穿妥了衣服,走出厨房的时候,宋年夕正捧着脑袋走出来,“好香啊,是鸡粥吧!”
“嗯!”
赫瑞言闷哼一声,红着脸走进了房间。
真是要死了!这辈子都没这么窘迫过。
陆绎装得跟没事人似的,“那个……去洗漱一下,一会吃早饭,昨天晚上见到老三了,呆会边吃边聊!”
“真的吗?”
宋年夕猛的抬起头,“怎么不把我叫醒!”
“事发突然!”
陆绎正人君子似的挥挥手:“一会饭桌上再说,我去看看赫瑞言,昨天为了见老三一面,她跟人拼酒了,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你真的要好好谢谢她!”
说完,不等宋年夕有反应,走进主卧,反锁上门。
赫瑞言正泡在浴缸里呢。
水温热,浑身说不出的舒服。
陆绎几下脱了衣服,长腿一跨,也挤进来。
水稀里哗啦溢出,赫瑞言被他抱坐在腿上,正要开口,却听陆绎忽然说道:“宝宝,我算了算,以后早晚一次,肉偿到七十岁,都不够的。”
赫瑞言:“……”“我决定在我们的新家建一个巨大的健身房,一天必须健身满两个小时。”
陆绎下巴一低,蹭着她光洁的肩,手从水里扣着她的腰:“宝宝,我会对你好的!”
一大早的,这是……赫瑞言偏过头,与他脸贴脸:“不就是喝顿酒吗,你至于吗!”
陆绎不说话,把人抱得更紧。
从来都是他在为别人默默付出,为朋友,为陆家,为陆氏集团,那些明面上的,暗底下的,无数次。
他觉得自己一大男人,付出多点无所谓。
哪知,活了三十多年,老天给他送来一个女的,为他辩护,为他受伤,为他的兄弟跟人拼酒……还什么都不告诉他。
“宝宝,我……”陆绎喉结微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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