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瑞言已经彻底傻了,偷偷把罗玲玲女士拉到一旁,“爸是当真的吗?”
罗玲玲女士脸上的表情,比女儿的还要傻,她眨了下眼睛,又眨了下眼睛,半晌才从嘴里问出一句话。
“女儿,你说搞基这玩意,会传染吗?”
赫瑞言:“……”……半个小时后。
陆绎同学穿着赫爸爸的睡衣,有些不太确定是要躺床上去,和未来的老丈人面对面的睡下?
还是到楼下客厅的沙发上,将就一宿?
“还愣着干什么,上床!”
赫爸爸抱着胸,目光像道闪电一样看着他。
那把明晃晃的菜刀就摆在床头柜,无声在说:小子,你今天晚上敢跨出这房间一步,我就砍死你。
在菜刀的威胁下,陆绎爬上了床,忍着浑身冒出的鸡皮疙瘩,小心翼翼的占了一个床角:“叔叔,晚安。”
赫爸爸关了灯,在黑暗中勾出一抹得意的笑:小子,我斗不过你,我憋死你!没过一会,脸耷拉下来。
完!今天没给老婆讲睡前故事,老婆不知道能不能睡着啊?
还有--这小子为什么一躺下去,就跟个僵尸一样?
他怎么能睡着呢?
他不应该害怕的瑟瑟发抖吗?
……另一边。
赫瑞言和罗玲玲女士正大眼瞪小眼。
罗玲玲女士:“那个……女儿啊,我决定明天去你弟那里住几天。”
赫瑞言:“干什么?”
罗玲玲女士:“你爸爸能和女婿睡一张床,我也可以和儿媳妇睡一张床。”
赫瑞言目瞪口呆,“妈,考虑一下爸手里的菜刀。”
罗玲玲女士:“这叫他做初一,我做十五。”
“这不是初一,十五的问题,这是一尸五命的问题。”
“哪五条人命?”
“你儿媳妇,儿子两条,再加上你大女儿和她肚子里两个孩子。”
罗玲玲女士眉头一扬:“倒也是啊,那就睡觉吧,我打消这个念头了。”
关灯,睡下。
赫瑞言眼睛却睁着,半点睡意都没有,一是时差没倒过来;二是担心那家伙背上的伤。
这时,罗玲玲女士又开口,“我倒觉得陆二少可以好好考虑一下倒插门这个提议。”
“妈,你有儿子!”
“白养了!”
“我不同意!”
“二少答应了!”
“被逼的!”
“你怎么知道?
万一人家就是一心想倒插门呢?”
“妈,你睡不睡?”
“哎!”
罗玲玲女士叹了口气,“你爸爸每天睡前都要跟我讲个故事的,他不讲故事,我睡不着啊!”
……虽然陆绎背后火烧火燎的疼,但他这几天实在太累,眼睛一闭睡意上来,进入梦乡。
睡得正香的时候,背后有个身体靠过来,手抖抖缩缩的穿过他睡衣的衣摆,伸过来。
覆在他的左胸上,揉啊揉,揉啊揉!他吓得蹭的坐起来。
与此同时,被手感不对活活吓醒的赫爸爸跟着蹭的坐起来。
眼睛努力一睁,对上陆二少那双充满惊悚眼睛,他怔了两秒,咳嗽了两声,“真正会梦游的人,是我!”
话落,“砰”的一声。
门被一脚踹开。
罗玲玲女士像只发怒的豹子一样,插着腰站在门口,“姓陆的,滚回你自己的床上去,别占老娘的位置!”
几分钟后。
赫爸爸舒服的抱着自个老婆,心说:这鬼主意,我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
这不是憋死他,这是要活活憋死我自己啊?
罗玲玲看着胸前那只无论是醒着,还是睡得鼻涕冒泡,翻个身总能准确无误覆上来的手,再次确认了--搞基这玩意,不会传染。
……另一边。
陆绎笑得一抽一抽。
赫瑞言想笑,又觉得笑自家父母不地道,佯装黑脸生气。
陆绎伸手过来抱她,让她坐在自己身上,把脸凑过去亲亲这儿,亲亲那儿。
“干嘛,狐狸精?”
赫瑞言推开他的手,恨恨地伸手去扳他。
陆绎忍着笑道:“宝宝,公平点,是他来摸我,不是我去勾引他!我差点没吓死过去!”
赫瑞言“噗嗤”一下破了功,笑倒在男人怀里。
她穿着真丝吊带,里面什么都没有,陆绎看着,有点儿失控,故意板着脸道:“你现在最好让我克制住自己,否则被他们听见可不好!”
赫瑞言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走了光,“呸”的一声,把人推开。
男人的身体结实无比,没把他推倒,自己倒下了,这姿势恰好自曝其短,陆绎盯着她腿根,眼睛都红了。
赫瑞言一看他表情,就知道这家伙在想什么,抬腿踢了他一脚,“别闹,后背都那样了,我帮你擦点药膏。”
她不说还好,一说那可是真疼。
陆绎脱下睡衣,露出雄壮的后背,赫瑞言看得有点头晕,忙从床头柜里找出药膏,一点一点给他擦。
擦完,又帮他把睡衣穿上。
陆绎关了灯,把人搂进怀里,摸着她腰腹上的疤痕,最近摸这里有点上瘾。
“我爸人其实很好!”
“看得出来,很爱你。”
陆绎的手慢慢往上,“看到你爸妈,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情。”
“嗯?”
“为什么赫瑞文和沈鑫这么离经叛道,在你们家却活得如此开心。”
陆绎飞快的捏捏她的腰,然后收手,脸不红心不跳,道:“是你们家有两个老宝宝。”
赫瑞言哪肯吃这样的亏,毫不手软的捏回去,狠狠的。
“嘶--”陆绎拧眉看她。
赫瑞言抬着下巴,像个女王陛下。
陆绎突然笑了,宠溺的吻她的眼睛,“宝宝,你知道你身上什么最吸引我?”
“什么?”
“就是你身上的那股劲儿,让人忍不住想臣服在你脚下。”
“说得我跟queen似的!”
“你就是我的queen!”
陆绎看着她,“我知道你在怕什么,怕时间一长,爱情变淡,我会被其他的女人勾住。”
赫瑞言心儿跳得有点快,回看他:“你会吗?”
陆绎眼神没有躲,没有藏,“实话说,未来太长,我不知道!”
赫瑞言眼中闪过一抹失望,男人都是一个德性,七年之痒永远存在。
“没把握的事情,我从来不承诺!但我能承诺你的是,就算我们相处十年,二十年,感情变淡了,左手握右手了,我只要摸到这道疤,就不会背叛你!”
陆绎舔了舔她的唇:“实在怕,那咱们就不结婚,谈一辈子恋爱!”
赫瑞言怦然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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