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猎其实一种十分枯燥、无聊,随时随地挑战狩猎人耐性的活动。用风间美弥子的话来说,狩猎是一种具有艺术性的活,并不是手拿着剑、盾和敌人对杀。
虽然风间美弥子看起来对这种狩猎非常有经验,使杜公平见识了许多自己从来不知道的森林狩猎技巧、各种狩猎圈套、狩猎兽夹的使用方法,以及如何进行猎人埋伏,考虑风向、气味等许多因素。但是一连几天的蹲守,杜公平与风间美弥子并没有什么收获。当然也抓住了一些可怜野狗、野猫,事实证明那些都是错误的。风间美弥子的计划是蹲守狩猎和追踪狩猎相结合。考虑这只杀人狗可能是妖兽的情况,风间美弥子计划周期是先狩猎周。
虽然电视、电影中总是将狩猎表现成一种十分有成就感,并叫人兴奋和激动的事情。但其实它依然是一种十分枯燥、无聊的事情。好在陪风间美弥子这样的绝色美女,也是一件叫许多男人嫉妒的事情。
天色渐白,明亮的月亮还没有下去,仿佛一个圆盘,飘渺地挂在半空。这天晚上的狩猎,看来又是以无果告终。两人准备收拾东西,杜公平坐到风间美弥子身边。
杜公平,“你为什么一定要抓这只妖狗呢?我到现在为此,依然认为那是警察的工作。而且你也说过,虽然是传说中的东西,但那只妖狗也只是比普通狗类更强壮、更聪明的家伙。依然可以用枪和子弹将它打杀的。”
风间美弥子,“每一个组织内的成员都需要向自己组织表明存在的价值和意义,对不对?我们的世界也是一样。不管愿意不愿意,我们都需要维护自己管理区域内的和平和安定。至少妖魔作事这种事情,我们必须管理。”
杜公平,“为什么?”
风间美弥子摇头,表示自己无法回答,“从某些方面来说,我也只是一个规划的执行者。”
两人快速地收拾了两人布置在附近的各种狩猎机关后,准备在公园里面分手了。风间美弥子把这些东西放到停在公园门口的车后备厢中。杜公平回家,继续装遵守纪律的好孩子。
这时,风间美弥子手机突然响起。风间美弥子接完电话后,告诉杜公平。刚刚又一个受害人的尸体被在不远处发现了。虽然杜公平也算破了不少案,但事实上杜公平也不可能进入案发现场。那里是警察的权力范围,而警察并不是喜欢与别人分享自己权力和责任的暴力机关。
原定的计划立即改变,风间美弥子带着杜公平快速跑着到达受害发生地点。不过,这里已经被警方和记者包围。没有气馁,杜公平拉着风间美弥子开始在四周小巷中排查。这里是一片低层建筑为主的居民区,这里发生野兽杀人事件,已经引起这里居民的惊慌,到处都是一些在相互低声交流的当地居民。
杜公平有些无比期望,如果能把家中那只退役警犬太郎抓来使用就好了。但是杜公平相信如果自己把这件事与家人说的话,杜母会首先反脸。不仅不会叫杜公平带出太郎,还会将杜公平关押起来。
好在不久以后,杜公平终于有了发生。在一个小巷的垃圾桶附近,杜公平发现了一些血点。之后,杜公平又在附近发现了一些黄色的狗毛。
风间美弥子开始兴奋,“是那只杀人犬?”
杜公平点了点头,开始继续寻找别的痕迹,以确定那只妖狗的路线和方向。杜公平则飞速从自己背后书包中取出一个城市地图,在上面开始标识这里的位置。这时,风间美弥子接到一个电话。接完电话,风间美弥子来到杜公平身边,告诉杜公平。这次野兽杀人事件,现场法医判断的时间是早晨4:00-5:00。
杜公平根据血滴凝固度,快速地判断这里血滴的发生时间。也应该是那个时间段!
在得到这样的结论后,杜公平将地图平铺到自己的书包上,取出直尺,在地图上把事件发生地点和这里位置做了一个直线连接后。以事件发生地点为原点,以此处地点为次点,以直线延伸方向,假设为妖狗的离去方向。根据这个方向,杜公平继续寻找,很快就在离这里1公里外的一个小巷中再次发现那只杀人犬的一些足迹。再参照之前四起案件发生的地点,杜公平做出与上次基本相同的判断:在城市公园的某处,一定有那只杀人犬的巢穴。
果然,从这里往公园方向搜索,杜公平很快又找到了几处那只杀人犬的踪迹。离公园越来越近,风间美弥子开始越来越兴奋。
风间美弥子,“我们是不是已经快找到了那只杀人犬的老巢?”
杜公平摇了摇头,一指不远处,公园外的一个高楼楼顶说,“我建议,今天晚上,我们在那里进行观察,最好搞几个能夜视的望远镜来。”
风间美弥子,“这个,没有问题!”
这时,杜公平才发现时间已经接近中午12点。打开手机,发现了无数的未接电话。原来昨晚陪风间美弥子时,杜公平为了狩猎成功,把手机调整成静声状态。
看着手机上显示的无数未接电话,杜公平立时深感头痛,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
根据风间美弥子的建议,杜公平首先给和泉校长打了一个电话。电话中,杜公平非常诚实地交待了所有的事情,包括和风间美弥子已经发现一些关于那只连环杀人野兽线索的事情。
和泉校长沉默半天。然后问了问杜公平这次事件,他能成功破获的机率后。叫杜公平把手机交给了风间美弥子。
风间美弥子拿着杜公平的手机与和泉校长交流半天后,微笑将手机交还杜公平,并告诉杜公平。学校那边的事情,和泉校长同意帮杜公平搞定。并且对杜公平本次事件侦探活动,给予配合和默许。
这时,杜公平才敢回拔了自己父母的电话。
杜母,“你在那里!”
根据之前与风间美弥子共同商定的假话。
杜公平,“我在藏马医院。”
杜母,“你在医院!发生了什么事情?”
杜公平,“早上起来晨练的时候,被人骑自行车给撞了。但是没有什么大事,只是需要住一个星期的医院。”
杜母,“那个房间?”
杜公平,“6号楼5层21床。”
杜母,“我一会儿就到。“
杜母到时,一个单间的病房中,杜公平果然已经被吊着一条打了石膏的右腿,健康地躺在病床之上。
杜母是和杜父一起到的。两人一到病房,风间美弥子安排的那个骑车撞人的男性青年,就不住地深躬道歉。
男青,“真是十分抱歉!真是十分抱歉!请您原谅,我愿意承担一切费用。”
杜公平则在病床上,没心没肺地表示自己健康的要命。
没有理杜公平,杜父杜母直接与主治医生进行了交流。交流完毕,才放下心来,回到杜公平病床边。
杜母抱着杜公平痛苦,“真是吓死妈妈了!怎么打你电话,也打不通。打学校,学校也没有见你……”
主演骑车撞人者的男性青年痛哭流涕,“一切都是我的原因!请您们一定原谅!我愿意补尝。”
接下来的事情,就和风间美弥子计划的一样。虽然杜父杜母很生气,但是依然大度地原谅了那个骑车撞人的年轻人。只是告诉他,以后骑车要注意行人。虽然疑惑平时不晨跑的杜公平怎么突然会今天晨跑,依然被杜公平用自己练习剑道需要给搪塞过去。杜公平练习剑道是得到家人同意和支持的,主要原因是上次学园祭炸弹事件把杜母、杜父吓住了。认为杜公平确实需要一定的自保手段。
事情被圆满解决,就连杜家人想陪护杜公平的事情,也被那个表演男真诚承揽下来。他一直长跪地上,表示如果不能叫他亲自照看病人,他将长跪不起。于是杜家人不好意思地回家了,同时还不断表扬这个男人是一个正直、有担当的好人。这件事情,他们已经原谅了他。
家人解决。风间美弥子在安排人手,监视杜家后。就带着杜公平来到了杜公平看中那个高楼楼顶。
这时的高楼楼顶已经搭好了两张野营帐篷,一排四五个专业的夜视望远镜也搭设完毕。看来传说中,风间美弥子背后一个叫“风间灿王会”的黑道组织并不是一件无中生有的事情。
白天睡觉,天黑的时候,两人各执一个夜视望远镜,关注着高楼所能看到的,几个方向的道路。事情终于开始进展很顺利,晚上10点,在这个大楼2点钟位置,一只独行的黄色土狗突然出现远处的一个街道中。
杜公平呼唤风间美弥子,“是不是它?”
杜公平的望远镜中,那只土狗正在疑惑地四周打量情况。
风间美弥了一把将杜公平拉得藏到天台栏墙之下,“应该就是它!不要用目光总是看它。妖物总是非常敏锐,它已经感觉有人在观察它了。”
杜公平开始暗自庆幸自己选择这个远离那里的高楼顶部,进行设点观察。要不那只妖狗一定能够发现自己。
杜公平,“拉下来怎么办?”
风间美弥子认真地说,“野兽的直觉!我们不能叫它发现,应该叫它放松警惕。”
接着遗憾地说,“如果有一个狙击枪在,就好了!”
杜公平惊讶,“你能搞来狙击枪?”
风间美弥子风趣微笑,“我只是说说。再说,就算是能够搞来,也不能搞。”
杜公平终于放下心来,“我刚才还发现了一个好情况,你要不要听听?”
风间美弥子惊奇,“什么情况?”
杜公平微笑地说,“我在它的脖子上发现了一个狗带。”
风间美弥子立时明白,“你是说,它并不是野狗,而是有主人的。”
杜公平点了点头,“我也认为是这样的。”
风间美弥子笑了,“这样就更好找了!”
杜公平和风间美弥子一直藏到那只狗远去,消失后,才从天台栏墙后,站了起来。风间美弥子打出电话。没过多长时间,电话回过来,说是已经找到这附近有一个叫春田家庭拥有一个这样的狗。
杜公平与风间美弥了立即更换战场,在那个左藤家近处的一家旅店,开了一间正对左藤家方向的房间。
杜公平与风间美弥子共同叫了一份外买。吃完后,风间美弥子舒服地洗了一个澡,圈着浴袍走了出来,“你也洗一个澡吧!今晚我们要早点休息,我有一个感觉,明天这个事件将会终结。”
美人出浴,美丽异常。杜公平被勾引地风起火起,但是拿风间美弥子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把全部精力用于对对面的观察上。
早上4:00,那只黄色土狗的身影终于再次出现。
风间美弥了小声地说着,“用余光!”
但是就算是这样,那只土狗依然在那里的路面停了下来,开始四处打算。
杜公平和风间美弥子只得收起望远镜,退回到床上。
杜公平小声地说,“看来事情的情况和我们的判断基本一致。我们现在只能睡觉,等天亮再去处理。”
风间美弥子,“为什么不是现在?”
杜公平笑了,“我认为等天亮后,再去处理,应该会有惊喜。你现在唯一需要考虑的是,我们是以什么身份去敲开那家的门。”
上午9:00,杜公平与风间美弥子在等这个人家的男主人上班、孩子上学后,才敲开了这个春田家门。
门打开,一个中年人妻从里面露了出来。
风间美弥子深施一礼,“您好!我们是社区调查员,主要是想调查一下,社区居民对社区管理有什么意见或建议。”
风间美弥子纯洁无害的脸、手执着的工作证立即打消了这位家庭主妇的防御心,立即把门大开,示意两人可以进来。
风间美弥子再施一礼,表示感谢,“谢谢你的支持!”
而这时,杜公平已经快速冲入房中。
主妇一惊,“这是……”
风间美弥子也在主妇的惊呼中,紧跟杜公平冲入房中。只是风间美弥子到达时,杜公平已经守在一个已经锁住笼门的铁制铁笼子前,笑咪咪看着里面的一只黄色土狗。
这时,这个家庭的女主人也紧追了进来,“你们在干什么!你们是什么人!”
杜公平笑着对风间美弥子说道,“就是这个家伙的!”
风间美弥子闻言,面容也笑了起来,转身对追进来的中年主妇说道,“这个夫人,事实上,我们是侦探。我们正调查最近城市里发生的野兽杀人事件!而现在我们可以肯定地告诉您,您家的这只狗都是最近野兽杀人事件的真正凶手……”
中年主妇严厉地说,“这不可能……”
与此同时,已经发生自己身份已经暴露的妖狗,也突然狂暴起来,用嘴和爪子几次想要打开铁笼的门扛,被杜公平用手中训练钢剑击了回后。
妖狗见状立即开始疯狂撞击着铁笼。不一会儿,已经本来就看起来十分结实的铁笼就变马上就要四纷五裂起来。
杜公平大惊,“美弥子,兽网!”
风间美弥子再不多说,快速地从背后的背包中,拿出一个绿色的捕兽网,冲到铁笼前面,把兽网将铁笼全面罩上。没过一分钟,铁笼立即四纷五裂,一个黄色的兽影快速地从里面冲出,接着马上就与捕兽网纠缠在一起,倒在地上。
风间美弥子接着从背包中拿出绳来,将兽网不断捆紧,同时对杜公平和中年主妇说,“局面已经控制住了,打电话报警吧!”
15分钟后,附近派出所几名巡警首先赶到。由于是附近的巡警,所以认识这个春田家的女主人,立即快速上前,躬身施礼道,“春田夫人,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位春田夫人立即无比愤怒地一指杜公平与风间美弥子,“就是这两个人,突然闯入我的家中,并无故抓住了我们家的忠次郎!”
“私自闯入他人家中,可是一项非常严重地指控啊!”为首的一名警察立即严肃地对杜公平与风间美弥子说道,“我要求你们立即离开这里,并放掉你们私自捕捉的他人家的宠物犬!”
杜公平,“这个警官,我们已经向藏马警视本部搜查部报了警,我们足够的证据认为这只春田夫人饲养的狗,正是近期野兽杀人事件的真正凶手……”
“他们在说谎!”春田夫人立即打断了杜公平的话,说道,“这一段时间,我们家的忠次郎整天都是被锁在铁笼中,晚上也是一样。它怎么可能出去杀人!你们在说谎!”
风间美弥,“我们强烈要求,该事件应该等警视厅搜查部的人来处理。”
春田夫人,“我要求,现在就将这两个无故闯入我家的人带出我们,并将我们的忠次郎放出来!”
为首的警官想了想,把头转向杜公平和风间美弥子,“我认为,你们非法闯入别人家里捕捉别人的宠物的事件已经非常清晰!不管你们用什么借口,我现在要求你们马上放掉这只狗,并和我们一起到这里的派出所等待处理!”
风间美弥子,“我可以打一个电话吗?”
警官,“你要不玩什么花样。”
风间美弥子严肃地说,“这只狗可能涉4条以上人的生命!我认为有些您需要更加严肃、认真地对待这件事情。而且我打一个电话,您认为会对这件事情产生什么影响吗?”
春田夫人立马表示抗议,“我们家忠次郎是十分忠诚而友好的狗狗!你的这种说法是严重的诬蔑!”
风间美弥子,“刚才我已经向警察本部进行了报案。相信他们已经在来的路上,允许我打个电话,或我们再等待一会儿,我认为这样才是更稳妥的方案。”
警官再次思考了一会儿,抬头对风间美弥子和杜公平说,“我可以等警察本部搜查课的人来,不过,我要打电话确认一下这件事情。”
这位警官,回到门廊之中,进行电话确认后,重新回到大厅,对着众人说,“警察本部搜查课的人员确实是在来的路上,这样的话,我和我的部下将会维持现在局面等待搜查课的人到来后,再进行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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