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红叶的几个宿友,不时的怂恿红叶和豪威在不同的地方合影,春风感觉,好像这些人根本知红叶与自己的关系,看样子她们挺想撮合红叶与豪威。
看着被大伙拉着拍照的红叶和豪威,春风心里在想:“红叶要是真的能嫁给豪威,应该要比跟着自己强无数倍。像豪威这样的家庭条件,自己十辈子也挣不来。但红叶已把她自己交给了我,就算我再怎样没用,也一定要想办法努力,能让红叶以后生活的好些。”
可转念一想:“万一哪天红叶真的看上了豪威怎么办?豪威长得白白净净,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家里又这么有钱,万一红叶哪天嫌自己没本事……”春风又开始担心起来,看来自己还真的要抓紧机会挣钱。虽说红叶不是那种唯利是图的人,但在面对比自己任何条件都好的潜在情敌时,春风第一次对与红叶两人的感情有了危机感。
春风哪里知道,就算豪威再优秀再有条件,在红叶的心里,她的春风哥就是她的唯一,谁也无法相比。
中午在景点外找了处酒楼,吃过饭稍作休息了会,下午又往下一个景点去。
趁中午休息时,春风再次拨通家里的电话。拨通了好一会,才听到话筒里传来娘的声音:“喂,哪……哪个?……”接着电话里传来一声炸雷的声音,把春风娘的一声低沉惊呼声淹没。
“娘,我是春风。打了你几次电话都没人接,我想着这晌午头你应该在家,没想还真猜对了呢!家里要下雨吗?我怎么刚才听到像是在打雷?”听到娘的声音,春风感觉娘咋像不敢说话一样。
“外面要下暴雨了。哦!那可能是……是俺……做活去了吧?晌……晌午你没睡会吗?”……
和娘通电话的春风,总感觉娘今天有些怪怪的,但又不像是病了。应该是打雷的原因吧!春风这样想。
红叶在和他们几个同学在一起,上洗手间的春风也没去喊红叶。听到打雷声,春风赶紧告诉娘,红叶昨天已经到了自己这,今天正陪着她和几个同学在一起玩后。感觉家里打的雷挺响,春风说打雷接电话危险,那就不说了。
春风还没挂了手机,好像听到娘说有啥急事般,就匆匆挂了电话。春风具体也没听清楚,娘说的是什么。
这时远在山中的老家,挂了电话的春风娘,一把推开身后光着身子的男人,随手抓起电话桌子旁放的剪刀。无比愤怒的大声喊道:“狗子,你这个挨千刀的畜生,老娘今个扎死你。”说着眼睛一闭,双手抱紧剪刀往这个男人刺过去。
可一个女人,哪里能是三十几岁男人的对手。在春风娘闭着眼睛,发狠的往前刺出手中的剪刀后,突然觉得自己被人从身后抱住,双手被一双钳子般的大手紧捏住。
接着一个满是猥琐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俺是叫你婶,还是叫你姑呢?俺这不是想你了嘛!你看你这是干啥呢?俺俩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打这大雷,你怎么叫也没听的见。”说着双手一用力,春风娘一吃痛,手里的剪刀掉在地上。
春风娘,本名黄秀群,她与黄狗子还属于远房的本家。如果论辈分算,黄狗子还得叫她一声姑。可黄家父子却是人面兽心,这几年来把黄秀群当成了玩物。要不是为了两个孩子,她早就拼死也要杀了这对老少畜生。此刻她暴怒的想抬腿踢着搂住自己的这个畜生。可被褪至小腿的裤子裹住了腿,根本无法用力。
本来平时中午休息时,都会把大门栓上抵紧的黄秀群,看到外面乌云滚滚、电闪雷鸣,她感觉今天应该没有人过来,想着有风凉快些,也就没有像每天那样上去先关好大门。
就在屋里躺着竹床上,准备午休的她,刚眯上眼,就听到电话响起。本来春风招呼过她,打雷时千万不要打电话开电视,她也就没打算接。可电话一直想着,她感觉肯定是哪个孩子有事要跟她说,担心春风或红叶真的有什么事,于是就起来去接电话。
谁知刚接起电话,猛的感觉裤子被什么拉了下来,发出一声低沉惊呼,扭头一看却看到了已经光着身子的黄狗子,正对自己贪婪狰狞的笑着。
她没想到,这样的天气下,趁她正在接着电话的时候,这个黄狗子会如此下作的出现。一把推开黄狗的她,瞪了一眼,又忙着跟春风说话。谁知这个黄狗子精虫上脑的对她伸出了手。和春风聊着电话,一个畜生却在对她肆无忌惮。一下子让她感觉到无比的羞辱,这要是让春风听出了啥不对,她这个当娘的还怎么面对孩子。
所以愤怒的她匆忙挂了电话,看到桌子上的剪刀,转身推了一下这个畜生后,就顺手把剪刀抓了起来。
“狗子,你和那个老畜生都不得好死!今个老娘跟你拼了命,也不会让你再得逞……”黄秀群说着拼命挣扎着身体。
感觉平时很听话的老娘们,今个咋就像吃错了药一般,黄狗子更加用力的搂住怀里的人。
“你个臭娘们,还真给脸不要脸了!今天你是发疯了是不是?今天你要不乖乖依了俺,可别怪俺把你的事抖出去。别以为俺不知道,昨个早上,你在后山山沟和那老东西的丑事,俺可看的清清楚楚。信不信,俺让你明个在这个庄子抬不起头?
别以为你家那个红叶考上个大学就了不起,只要俺把你的事说出去,俺看他们还有什么脸回来?看她这个大学生,还怎么见人?”此时的黄狗子,卑劣的威胁着王秀群。
听到黄狗子的话,黄秀群流着泪愣住了。自己的名声可以不要,可两个孩子呢?如果这个畜生真的把这事说出去,那春风和红叶还怎么抬得起头?别人不是要在他俩背后议论,戳断他们的脊梁骨?
自己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哪怕是丢了命都没事,可不能因为自己这耻辱的事,让两个孩子一辈子被人耻笑着。
黄秀群此刻感觉好无助!为什么自己会跟这样的畜生做邻居?为什么自己的命这么苦,两任丈夫都离自己而去?自己苦苦的撑着这个家,就是为了两个孩子能早点成家,离开这两个畜生的身边。可这样有苦无处说,满是屈辱的日子她真过够了!她真想和这样的两个畜生拼了!
可自己一死,两个孩子怎么办?这个家可能真的就散了!自己怎么去地下对两任丈夫交代?
衣衫不整的她,如同死了一般,任由那个畜生肆意轻薄侵犯着自己。更如失去了知觉一般,躺在竹床上,让那个畜生满足后提起裤子,在自己身上留下污浊肮脏的液体,根本没有反应,任畜生心满意足的离开。
她就这样一动不动的躺在竹床上,任无助的眼里不停的流出泪水。
外面的雨停了,云散了,让人窒息的阳光又烘烤着大地。
她还是一动没动,眼里的泪水早已流干,只是睁着眼看着房顶。仿佛这时的她,已经不在这个世界,她的心已经死掉般。她听不见外面虫鸣鸟叫声,看不见那刺眼的阳光从窗户里挤进来。她只觉得自己掉在无边的黑洞里,怎样挣扎、怎样呼喊,都没人听见、没人来救她。
当阳光褪尽,暮色尽燃,后山传来羊羔一声连着一声的嘶喊,还有老羊似乎呼唤儿女的长叫声,终于让她动了动身子。然后麻木的捡起被扔在地上的衣服套上,擦了擦脸上早已干涸的泪痕,走出敞开的大门,向后山走去。
她牵回了后山用长绳固定着范围放养的羊群,牵到羊圈里,解开拴羊的长绳关了门。又抓了一些稻谷放在鸡笼前的场地,任偎在笼门前的鸡琢食着。这才打开厨房的门,提着猪桶铲着猪食锅里的猪食,然后加上泔水搅拌均匀,又提到猪圈前,倒进猪槽里。
忙好这一切,她从卧室拿来澡盆舀上水,端进卧室。然后关好所有的门。打开灯,脱了衣服坐进澡盆,使劲搓洗着自己的身体。
她觉得自己身上好脏、好脏,怎么搓洗也洗不干净。直到凉水洗的有点温热,她才从澡盆里站起来,直接关了灯,躺在竹床上。
此刻的春风兄妹俩,正坐在城市酒店的餐厅里,举着酒杯与面前同桌的四个男女笑谈着。他们不知,此刻千里之外的母亲,正在黑暗中痛苦的挣扎着。
夜晚的电话铃声响起,可久久没人接听。一遍、二遍、三遍,始终没有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接起电话。
“娘还没回来吗?都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在家。”
“也许娘想趁着晚上天快黑时凉快些,忙着干活一时没回来,现在正走在路上吧!”
“这都啥时候了?再晚也不可能还没回来啊!”
“也许娘是去熊叔熊婶家纳凉,顺带聊着家常吧!我俩都不在家,白天又各忙各的活。娘肯定是找熊婶唠家常去了。”
“这个倒是可能!那我明天再打给娘吧!春风哥,你也早点睡,今晚……豪威你俩住一屋,正好可以谈谈工作的事。”
当他们睡在酒店柔软的床上,和同伴们欢快的聊着时,他们不知在大山里的母亲,在这个燥热的夜晚,孤独的躺在竹床上,感觉的周身是无比的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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