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赌石挣大钱

    但是距离两百万的数目还有些遥远，最后连续看了五家店铺都没有一个金额能达到一千的。最后我们还是放弃了，要想赚剩下的一百多万，只得另想法子。
    站在马路上，现在已经快到下午四点了，太阳都已经快要下山了，我们三个人又坐在了花台上。比出来的时候多了一个黑色的箱子，里面都是今天从刮刮奖得来的奖金。
    突然我灵机一动，举一反三我又想到了另一个法子——赌石。
    这一说出来，罗嘉豪就一脸疑惑，虽然我也是从其他那些老人那儿听来的。在东城的跳蚤市场，有一个勾当叫做“赌石”，纯靠这些个爱好者的眼神儿，看好了就发财，看走了眼就亏。
    这赌石是珠宝业的一个术语，讲的就是一些玉石被开采出来以后，有一层风化皮包裹着，无法知道其内的好坏，必须切割后才知道这翡翠的质量。这赌石有着很多考验，第一就是挑战能力，第二是冒险精神，而这第三也是最重要的，就是丰富的经验。这这一行，运气成分很少，有的人凭借这个一夜暴富，更有人倾家荡产。
    从市中心到东城有着半个小时的车程，车上我们都翻看了大量的玉石图片，以及罗嘉豪提供的众多拍卖会上拍得天价的翡翠玉石，可谓是做足了功课。
    出租车上，司机听说我们要去东城赌石，就多说了几句。他当年很穷，在河滩上捡到一个石头，看着极为的不起眼，后来在珠宝行一开，开出来居然是块玉石的籽料，买了以后得了几十万，他家的生活才好过了一些，不过这两年网约车越来越普及化，他们出租车的生意也变得冷清了许多。
    我们下了车，“衡阳东城珠宝市场”几个火红的打字悬挂在大门口，我们一行三人踏步走了进去。或许是有毕烁叔在的原因，一个黑斗篷跟在我们俩后面，旁边的那些人都不敢来招惹我们。那些摊位的摊主见着我们声音也小了些，一群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们几人和毕烁叔手里的黑箱子，心里都打着小算盘。
    而罗嘉豪的心里则是打着鼓，他以前只是参加过拍卖会，这赌石也只是听过，我们都不知道在这儿会发生些什么。我把神识一开，就近的这一个摊子上的石头大多都是很普通的石头，有那么一两个中间有些绿色，不过还没我小指母大小。
    把这进门的这一条街的摊位的看了一遍，都没发现有好的石头，罗嘉豪看着我直摇头头上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看把这孩子紧张的，我们又来到了第二条街，这条街买石头的人比刚才还多，有说有笑的。
    有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还和摊位上的摊主发生了矛盾，声音叫唤的极大，我们一到这条街就听到了。边听边看大概知道了他们争吵的原因，这男子昨天在这儿买了一块石头，以三千块的高价买了保底，意思就是要是这石头开不出来玉石，摊主就赔男子这三千块。结果玉石是开出来了，但是玉石只有拇指大小，上面还有裂纹，能买几百上千都算幸运了。
    我和毕烁叔都不理会这两人，只是这罗嘉豪本来就一头汗珠，听到这些以后后背都直冒冷汗。我左手拿起摊位上的石头，右手拿着拇指大小的手电筒，假装对着这些石头反复的看，这些手法还是我在电视里学来的。
    这第二条街也快走完了，我还没发现有拳头大小的玉石，罗嘉豪还是站在我旁边也拿着一个手电筒瞎比划，虽然嘴上不说，可心里还是着急的。
    正在这个时候，朝我们走过来一个人，身高不高一米七不到，但是这体重绝对有一百七，肥头大耳的，看着他的样子不像是什么好人。左手上带着一串碧绿碧绿的翡翠手串，右手里拿着两个大核桃，使劲的来回盘着，看着年龄估摸着有四十来岁。
    这胖子的脸上一直挂着笑容，笑呵呵的对我们说道：“我看几位也不是差钱儿的人，这外面的石头全靠运气，我看你们一路了，知道几位要找的不是这些小籽小料，不如和我一起去里面瞧瞧？”
    我正愁找不到好的玉石，这胖子倒是抛出了橄榄枝，索性我就答应了下来。有毕烁叔在我怕什么，如果他敢有什么坏主意，毕烁叔三两下就能给他放倒。安慰了罗嘉豪几句，我们就跟着胖子往里走，来到了一个古代风格的建筑底下，这楼有三层，装饰得金碧辉煌。
    胖子开口了：“这聚宝阁的一楼和外面一样都是给赌石爱好者提供的，不过和外面不一样的是这里的石头经过层层挑选，保证能够开出玉石来，要是开不出来我们直接不收钱，我们再白送您一颗石头。这二楼和三楼嘛就是著名的‘宣古拍卖会’，每年拍出上亿天价的物件儿可多了去了。”
    说完，胖子给我带到一楼的大厅，告诉我们这一楼有“天地玄黄”四个房间，每个屋子里能开出上好玉石的程度不一样。最厉害的就是这天字房间里的石头，个个都是经过行家的挑选，能够开出极品翡翠的纪律是最大的。介绍完这些，胖子就说上面正在准备一场拍卖会，让我们先看着，他失陪一会儿。
    我们没有直接去天字房间，而是选择了稍微次一点儿的地字房间走了进去。我把神识一开，第一眼我就看中了摆在玻璃柜最下面一层的第二个石头。这石头里的玉石得有我拳头那么大，不个这石头也极大，看着快赶上足球了。
    我让女服务生把那石头拿给我看看，她们也含糊，笑嘻嘻的戴着白手套把打石头拿给了我。我拿着手电筒捣鼓了一半天，为了不引起旁边其他人的注意，我又先后让她拿了几个比较光滑小巧的石头，同样捣鼓了半天。
    这时候，旁边一个男子开口询问了我看上的大石头的价格，这我怎么能让给他，还没等服务生说出价格，我就脱口而出六个字：“这石头我要了。”
    那男子不乐意了，对我说道：“我说这位小先生，这石头是我先问的价吧？再者说了，这石头这么大，电筒一照，亮光都透不进里边儿，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的石头。”
    “那您就别和我抢啊，这石头是我一进门就看的第一个，这挑来挑去我也乏了，实在懒得挑了，这石头我要了。”说完，把大石头抱在了我的怀里。
    “诶，我说，这也得讲究个先来后到吧，这石头我也看中了，你说这石头多少钱。”本来他是不想要这块是头的，但是我一看他就是和我杠上了，也争着要买这块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