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玫湖依旧胆战心惊,生怕会闹出什么乱子,她去向皇后辞别时,没想到皇帝也在。
他俊朗高大,视线没多给宋玫湖,只是同皇后道:“月嫔那里朕得做些补偿,昨日临幸那宫女,兴致上头,没成想会忘记正事,是朕的错。”
皇后对此并不介意,她是巴不得有人早日诞下皇长子,随后过继到她名下。
她开口道:“月嫔已经进了宫,再怎么样也是陛下的妃子,多教些,总会明白。”
宋玫湖安安静静站在一边,纤白的手指紧紧搅着帕子,手心发热,被皇帝的三言两语带回了昨晚的混乱。
若她是一个刚破身没多久的小姑娘,恐怕现在还瘫倒在龙床上,连爬都爬不起来。
皇帝龙精虎猛,武夫般的劲力着实让人又怕又惧,昨晚的某些瞬间,她以为自己要死在他身下。
皇帝政务一向繁忙,同皇后说过后,没有在此久留。
他好像没认出那个人是宋玫湖,不然也不会在她面前就把事说出来。
“幸好陛下早年征战威武,这件事不难解决,只是不知道是哪家宫女在玩手段,是个心机深的。”皇后让宋玫湖坐下,轻端起杯茶,“看陛下的样子,昨夜应当是被伺候得很好,她这一失踪,倒让陛下念念不忘,哪日不小心碰见了,恐怕得封个好位分。”
宋玫湖手紧攥着手中的锦帕,怕人发现自己身子的僵硬。
她双腿相并,罗裙裹住的身子全是皇帝的痕迹——从被皇帝临幸到现在,她一直没时间清理身子,小腹中还留着皇帝昨夜射出来的东西。
宋玫湖说道:“姐姐能做主就行。”
“我是最烦这些闹事的,”皇后说,“整天安宁不下来。”
宋玫湖笑了笑道:“有姐姐在,这人肯定翻不出天,桓儿可睡醒了?”
皇后治理后宫有法,从未出过乱子,也没掀起大事端。
苏贵妃偶尔会以无子嗣的理由明里暗里刺她一刺,但真要做什么,她也是不敢的。
“醒了,宫女带着在后殿玩。”皇后犹豫了会儿,“我知你如今的劳累,长公主那边恐怕也不太好,不如让我替你带几天桓儿?旁的公主虽是懂事,但实在不及有亲缘的话亲近。”
赵执青已经下狱,没有利用价值,她倒也不是留个赵家的孩子来做要挟,只是觉得赵桓懵懂叫她娘亲的时候,让她心都软了。
心腹太医同皇后说过,她底子出了问题,这辈子有孕的几率微乎其微,这些年来她虽然药没停过,但心中也没抱太大希望。
宋玫湖笑道:“能得姐姐喜欢,是桓儿有福,我后日再来接他。”
宋玫湖回去的时候,先去和长公主把事都说了一遍,长公主眉眼间全是颓然。
听宋玫湖说后日再进宫,长公主又给了她一封信,让她记得小心些。宋玫湖强颜欢笑,这才回去叫水沐浴,没让侍女在旁伺候。
她趴在浴桶边上,玉脊美好,纤白的手腕有男人大手的指痕,幸而很淡,看不出来。
但在水波荡漾中的胸乳被舔咬的痕迹很明显,腿心更是到了现在还有被深入的感觉。
皇帝放纵起来,别有一套。
已经到了这一步,宋玫湖再想退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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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勾引,是在马背直不起腰还是坐在皇帝腿上荡秋千好(▽)要不要乳交凑一份大保健,求珠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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