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不许朕恨你?你算哪根葱?”
毕灵渊见她垂眼颓然地说着“对不住”,一时竟六神无主,他原以为她会从前一样巧舌如簧,可她竟认了。
“今日这些话要是叫旁人听去了,你有几个脑袋?”
陆晗蕊跪下,恭恭敬敬地向他拜了几拜,而后继续说道:“这些时日,谢过皇上眷顾,晗蕊心中感恩不尽,只愿皇上饶家兄一命。”
毕灵渊的手指在她眉眼间轻轻蹭了蹭,清清冷冷地问道:“那你呢?”
“任凭处置,虽死无怨。”
毕灵渊又惊又怒,眼中尽是破碎的光,颤声问道:“你兄长的命是命,你的命就不是命了?”
陆晗蕊不再多言,多说也是伤人伤己,比起曾经骁勇的将军,如今经脉尽断,她又算得上什么呢?
哥哥经脉尽断,她内力全失,实在不敢再求什么,只愿他平平安安地活着,那日京城外一别,她说他会等着他回来。
就像正旦嚼鬼立春咬萝卜可保一年平安一样,都是美好的期翼,最好如此,可倘若不能如愿,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人生嘛,有得有失,再有千万般不情愿,也得慢慢学着放下。
哥哥的命若要拿什么去换,就将她的命拿去吧。
毕灵渊看着她的眼神渐渐黯淡下去,忐忑不安的心也渐渐往下沉,他的手抚了抚她叠翠般的乌发,轻声问道:“你想死?”
“这些日子你都是在耍弄朕……你对朕可曾有过半分真心?”
陆晗蕊还未张口,毕灵渊忽然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在殿里孤寂地回荡着,缓缓道:“你当然没有半分真心。”
好像说给自己听说了一遍,又复述了一遍,似乎不能说服自己一般。
“你这般欺朕瞒朕,串通岱钦带走陆许国,还妄想一死了之?”
毕灵渊拽住陆晗蕊的手腕,将她一把拖起,紧紧地拉到自己跟前,陆晗蕊连忙躲闪,要避开他的注目,
殿外候着的宫人只听得里面稀里哗啦,尽是盘碟摔碎的动静,将脑袋埋得愈发低了。
没一会儿,就传来桌椅急促晃动的声响,殿内陆晗蕊双手被毕灵渊反剪在身后,用她的肚兜紧紧绑住,吃被撕开的衣襟内,白肉红玉随着身后的急插猛送晃来荡去,
陆晗蕊紧紧咬住下唇,脸贴在冰凉的桌上,将溢出的破碎呻吟硬生生吞了回去,明明是这般屈辱,她却勉力张开双腿,让身后的男人进得更深些。
“贱货!”毕灵渊见她这般动作,一巴掌狠狠落在她的臀肉上,复又捉住丰腴,狠狠地了进去。
卑贱也罢,骚浪也罢,她只是想这么做,孑然一身,实在不知还有什么可以对得住毕灵渊的。
“皇上!皇上!”殿外忽然传来了吴用急急的唤声。
毕灵渊一把将陆晗蕊抱起,顺势坐在榻上,陆晗蕊双腿被他大大地拉开,正冲着殿外,粗胀雄伟的阳具在她软浓浓的花蕊间肆意挞伐。
“进来!”毕灵渊稳了稳心神,沉声唤道。
虽然帐幔已被放下,挡得严严实实,但花穴仍旧害怕地紧紧绞缩起来,她双手被绑缚,捂不住嘴,只能死死咬住牙齿。
吴用低低垂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喘,提着脑袋一般跪在帐外,说道:
“恒阳骑兵绕过明月州,突袭我朝凭州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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